他哪裏能想到江北會如此厲害,他們齊家的八大高手,在他面前,就跟弱雞一般,被這般輕易的擊敗。
此刻,他有些後悔了。
要是早知道江北這麼厲害,他絕對不會像之前那般囂張傲慢,激怒江北。
齊統目光緊盯着江北,身體不由地朝後面緩緩退去。
而江北,臉色冷漠,直接大步朝他走去。
“別……別過來!”
望着臉上毫無一絲表情的江北,齊統是真的怕了,他只能用咆哮,來掩飾他心中的恐懼。
見江北越走越近,他雙腿開始打顫。
此時的他,哪還有作爲帝都齊家少爺的威風。
“你去死吧!”
他手微顫着,摸出一把手槍,面色狠毒地對着江北扣動扳機。
但爆射而出的子彈,全部被江北身上散發的氣勢被反彈開,掉落到地上。
齊統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握搶的手,抖的更加的厲害了。
他轉身,拔腿就想朝車跑去。
江北身體,一閃而出。
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望着面前的江北,齊統臉上的驚慌更甚。
“想跑?你跑的掉嘛!”
“我說過,今日,我會讓你這個雜種付出慘痛的代價!”
江北語氣冰冷的說完,伸手直接掐住他的脖子。
將他提起。
齊統臉上露出了極其痛苦的表情,他用雙手,死死的掐住江北的手臂,頓時感覺呼吸非常困難。
啪啪啪!
江北擡手,毫不留情地扇到了他的臉上。
夾雜着碎牙的鮮血,從齊統嘴中,噴濺而出。
他一張臉,迅速的腫起,成了豬頭樣。
“江北,你不能傷害他!如果他出什麼事,齊家定會暴怒,到時你更會死無葬身之地!”
“反正你氣也出了,聽我的,把他放了吧!”
齊妍煙站在那邊,臉色焦急的對江北喊道。
“放了他是吧?”
“好,我這就放過他!”
江北冷眼望着齊妍煙說完,一把將手中掐着的齊統,甩到地上。
轟的一聲。
齊統的身體猛烈撞擊到地上,骨頭斷裂的咔嚓聲,陡然響起,鮮血被他噴嗆而出。
“你……你這樣做,惹麻煩了!”
“齊家絕對不可能放過你的!到時就算你逃到國外,以齊家龐大的勢力也會找到你,然後殺了你的。”
齊妍煙瞪大雙眼,很是着急地說道。
“逃?”
“我從沒想過,我會逃,因爲我從不懼怕什麼齊家!”
“他們要找我,那便讓他們來找我便是!”
“至於今日,我定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不管誰替他求情,都沒用!”
“辱我父親,就該是這般代價!”
江北滿臉霸道地說完,蹲身,抓住齊統的一條腿,一拳毫不留情地擊打了下去。
咔嚓一聲。
齊統雙眼瞪的老大,滿臉極其痛苦地嚎叫了起來。
以同種方式。
江北直接廢了他的雙腿,與雙手。
他這一生,都將成爲廢人!
“本來你辱你父親,此罪,夠讓你死上千次!”
“但我,今日不殺你。”
“他們可以派任何人來鎮江,但後果,將會比你更加嚴重。”
“誰不怕死,來便是。”
“回去後,再給我帶句話,你告訴齊家的所有人,就說我江北不久後,將來帝都。到時,我會讓他們把欠我父親跟我的,一百倍,一千倍償還。”
“那時,便是他們噩夢的開始!”
“把你們這個廢物少爺帶走,並馬上消失在我眼前。不然,你們將死路一條。”
江北面色冷漠地對地上的齊統說完,又望着那身受重傷的八大高手。
他們所有人皆是滿臉的恐慌,急忙擡起齊統,朝車那邊走去。
然後離開。
齊妍煙柳眉緊鎖,滿臉憂色的朝這邊走來,她望着江北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如此挑釁齊家,將會死的很慘。”
“齊家,在帝都權勢遮天,還從來沒有人,敢與齊家如此作對。”
“我不知道你的憑仗是什麼,到無論你有多少勢力,都是對抗不了齊家的。我從小生活在帝都,生活在齊家,對齊家的勢力極爲了解。”
“小姨一生都希望你能安全,平凡的過完這一生,但你卻自找死路,如果小姨知道,定會無比傷心的。”
“現在你想活命,只有一個辦法,那便是逃去南疆。南疆位置特殊,又沒有解禁,而且我聽說,南疆的統帥權勢極大。只要你能想到辦法,進入南疆,即便是齊家,也不敢進南疆抓你。”
“我也會替你想辦法,讓你進入南疆。”
“你快走吧,別猶豫了。”
南疆的統帥權勢極大?
我身爲至尊戰神,在南疆的權勢確實極大,一聲令下,南疆全體軍民都會聽命於我。
但我身爲監察使,在鎮江同樣,權勢極大。
江北面帶淡淡笑容,望着她說道。
“既然你叫我母親爲小姨,而且看你年紀應該也沒我大,那你便是我表妹。”
“此事,你便不必替我擔憂了。”
“你也不用管我權勢有多大,能否對付齊家。我只告訴你,只要齊家的人敢來,他們非但不能對我怎麼樣,而且還會像齊統一樣,付出慘痛代價。”
“我之前聽說你想出國,想必你也是不想呆在齊家,所以纔會如此。這樣吧,以後你就留在鎮江,跟我一起生活,做表哥的,會保護你。”
“只要有我在,齊家決不能將你帶回去。”
齊妍煙望着江北,不知道他爲何會如此有底氣。
雖然她不相信,江北有那個實力,能抗衡勢力極大的齊家。
但從目前來看,呆在鎮江,確實是最安全的。
如果她一個人出國,那以齊家的勢力,定然會很快找到她,並將她帶回去接受家族的懲罰。
“我聽你的,暫時留下。”
“你也別太過擔心,齊統跟那八大高手的事,我會找我大哥與二哥,讓他們想辦法解決。我大哥在帝都跟家族內,極爲地位,只要他肯替你想辦法,或許能保你一命。”
“雖然他也不大喜歡你,但我會努力勸說他的。”
“我所能做的,也只有這樣了。”
齊妍煙真誠地說道。
江北笑了一下,並沒有說話。
他何需讓齊妍煙的大哥,救他。
憑他現在的權勢,齊家就壓根不能對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