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我已經連贏了你十六把。”
“你的籌碼,也全部輸光了。”
“混蛋,還有錢,繼續賭嘛?”
江北手中拿着兩個籌碼把玩着,眼帶嘲諷的神情對趙社會挑釁地說道。
畢竟他之前太狂了,所以纔想教訓教訓他。
讓他知道,不是名字叫社會,就不會遭受社會毒打的。
趙社會憤怒地看了江北一眼,然後雙眼微眯,目光陰沉地望着曾玲,語氣冷冷地說道。
“我懷疑你這女人,在骰子上動了手腳,故意偏袒他們。”
“否則,怎麼可能連開十六把的小!”
聽他這麼說,曾玲臉上的微笑當即消失,她嚴肅地對趙社會說道。
“先生,說話得講就證據。如果你懷疑我在骰子上動了手腳,所以親自過來查驗。”
“但我們盛夜娛樂城,向來以誠信爲本。如果到時證實骰子沒問題,你會有很大麻煩的。”
趙社會癟了一下嘴,小聲咒罵了幾句。
他自己心裏也清楚,這麼大的賭場,不可能會在骰子上動手腳。
不然,這早就關門了。
“喂,混蛋,你是不是輸不起啊?”
“之前你不是那麼囂張,說要贏光我們,讓我們哭着回去找媽媽嘛。現在某個王八蛋,纔是要哭着回去找他老孃了。”
“我說,輸不起就不要出來玩兒嘛,輸了,又甩賴,真是丟人現眼。”
張少陵轉頭,滿臉嘲諷地對趙社會說道。
被張少陵這種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嘲諷,趙社會臉都被氣青了。
但他已經輸了近十萬,身上的錢,已經沒錢了。
“看你樣子,應該是沒錢了。”
“但我還沒有賭高興。”
“要不這樣吧,我們來玩最後一句。如果你贏了,我贏得全部還給你,但如果你輸了,我就要你全身的衣服。”
“怎樣?敢和我賭嗎?”
江北用手指敲擊着桌面,對他挑了一下眉頭,說道。
趙社會雙拳緊握,眼神陰沉,臉上全是憤怒的表情。
“小朋友,就沒有你爸爸,不敢的事!”
“我跟你賭,不過這局,我賭小!”
張少陵眉頭當即緊皺。
曾玲目光中也露出了擔心的神采。
畢竟連開了十六局小,用行業的話來說,這叫趁勢跟緊,這把也可能開小。
“就你這樣的傻逼,做我兒子,我都嫌棄你頭腦發達,四肢簡單。”
“連贏了你十六把,我就讓讓你。”
“全部買豹子!”
江北面色平靜說完,將面前所有的籌碼都推了出去。
曾玲跟張少陵猛地瞪大了雙眼。
站在後面圍觀的人,也是震驚無比。
他們見江北手氣如此紅,原本還想跟着他投注贏錢的。
但沒想到,他直接買了豹子。
這下,站在他身後的那些人,沒有一人跟注。
“哈哈,哈哈哈。”
“小子,我看你真是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啊。”
“這尼瑪要是能開出豹子,老子直接將骰子給吃了。”
“你等着輸吧!”
趙社會極其得意地大笑了起來,滿心的覺得江北就是個傻逼。
江北暼了他一眼,手掌搭在桌子上,微微用力,然後他嘴角就露出了淡淡的嘲諷笑容。
別笑得太早。
不然待會兒,你會哭的很絕望的。
曾玲眼神擔心地看了江北一眼,然後還是打開了骰子。
三個六。
豹子!
這桌所有的人,都頓時瞪大了眼睛。
“我們贏了,哈哈哈,哥,你也太神了吧!”
望着骰子,張少陵極爲激動地大喊了起來。
曾玲也滿臉的驚訝,不由地用異樣的目光,望着江北。
“這……這怎麼可能!”
“你他麼出老千!”
趙社會瞪大着雙眼,然後用手指着江北,氣急敗壞地喊道。
江北輕笑了一下,對他說道。
“我離骰子那麼遠,碰都沒有碰一下,我如何出老千?”
“喂,社會,你媽給你取這名字到時挺好,但你不夠社會啊,也毒打不了我們啊。”
“願賭服輸,馬上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是我的了。”
曾玲對趙社會擺手。
“先生,請你兌現賭約。”
趙社會死死咬着牙齒,發出咯咯咯的聲音,他一張臉難看到了極點。
然後動手,將衣服跟褲子脫下來,猛地扔到了桌子上。
望着只剩一條褲衩子的趙社會,周圍的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去把我們的戰利品,拿回來。”
“待會兒出去,送給街頭上的乞丐。然後跟他說,天冷了,有個好心人,把這衣服送給他穿。”
江北暼了趙社會一眼,臉上含着笑,對旁邊的張少陵說道。
“好嘞,哥,我一定照辦!”
張少陵興高采烈的答應,過去抓起桌子上的衣服褲子,還一臉嘲笑地對趙社會說道。
“喂,社會,你現在這個樣子,但是挺社會的。”
曾玲聽到這話,都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趙社會用雙手,捂着下面,臉色極其的狠厲。
而此時。
一個身着華麗西裝的年輕人,帶着一幫人走了過來。
趙社會看見他,臉上頓時露出了恐懼的表情,他當即挺身,恭敬地喊了一聲。
“少爺。”
年輕人眼中,全是冷傲神情,他擡手,啪的一巴掌扇到了趙社會的臉上,然後對身後的人說道。
“把這個丟臉的廢物,拉出去,廢一隻手。”
趙社會被嚇得,猛地跪到地上,滿臉恐懼地求饒。
但他還是被那些人,蠻橫地拖走。
“此人,雖然只是我家的一個僕人,但他,也不是隨便誰都能欺負的。”
“欺負了他,就是打我方豪的臉。”
“小子,你剛纔倒是在我家僕人面前挺狂的啊,敢與我賭幾場嗎?”
“如果你輸了,還是一樣,脫光身上衣物,我說的是所有。”
方豪一臉高高在上的表情,目光微瞥江北,語氣高傲地說道。
江北瞥着他,淡笑了一下,表情平淡地說道。
“打了狗,狗的主人又跳出來,還真是有意思。”
“我,會怕你?”
方豪眉頭微皺,他身爲方家的繼承人,在這鎮江,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與他說話。
“跟我賭,可就不像這桌,輸個幾萬,幾十萬那麼簡單了。”
“去給我拿五千萬籌碼。”
“小子,別說我欺負你,你拿一千萬的籌碼就行,這是跟我賭的最低條件。”
“如果你拿不出來,那便是你輸!”
聽到一千萬,張少陵嚇得嘴都在打抖索。
他長這麼大,都沒見過一千萬長什麼樣子!
“你……你這不是欺負人嘛,憑什麼拿不出那麼多錢,就要算你贏啊?”
張少陵不服氣地說道。
江北拍了他肩膀一下,說道。
“拿五千萬籌碼過來。”
“我這人不喜歡佔人便宜,特別是傻逼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