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數字,姚穎雪跟祕書都皺了一下眉頭。
他那輛雪佛蘭也就值十幾萬。
被撞了一下就要求賠十萬塊錢,他們這心也太黑了吧!
“姚總,他們這明顯就是敲詐,我看我們還是直接報案吧,等治安隊的過來處理!”
祕書臉色有些憤怒地瞪了他們一眼,跟姚穎雪說完,她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報案。
“瑪德,還敢報案!”
見到她要打電話報案,張銅當即火了,衝上來奪過她的手機就在地上摔得粉碎,然後臉色兇悍地擡手對着她的臉扇去。
祕書當即嚇到了。
“你幹什麼!”
姚穎雪怒着臉,一把將他推開。
張銅滿臉的兇狠,他用手指着姚穎雪說道。
“撞了我的車,還敢這麼橫是吧?”
“要報案,行啊!”
說完。
他當即招了一下手。
幾輛麪包車快速駛過來停下,車門打開,車上當即下來二三十個社會打扮的男人。
望着他們這麼多人,姚穎雪跟祕書都很是心慌。
江北則站在旁邊,一直望着他們。
現在可以確定這些人是早有預謀的。
這四人開車,等雪姨的車倒車退出來,然後他們就將車開出來,碰瓷。
而其他人也從一開始就蹲在周圍,等着這邊叫他們。
呵呵,這些人還真是有些猖獗啊。
“你們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們,這裏可是帝都,如果你們敢亂來,我絕對將你們所有人都送進去!”
姚穎雪擋在祕書的前面,臉色冰冷地說道。
“哼,幹什麼?”
“你們把我車撞了,現在不賠我們十萬塊錢,然後再陪我們去把車修好,今天你們誰都走不了!”
“還有,如果你們敢報案,我就讓你們付出代價!”
張銅傲橫地說道。
“姚總,他們這明顯就是敲詐,我們就不給,看他們能怎麼樣!”
祕書抓着姚穎雪的手臂,瞪着他們,當即說道。
如果賠個幾千塊了事,那姚穎雪還會因不想惹麻煩,把錢給了。
但他們一開口就敲詐十萬,她肯定不會給。
畢竟誰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不給?那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給。”
“把他們全部拖上車,今天不僅要讓他們給錢,而且還要讓他們把我車修好。”
“動手!”
張銅臉色兇狠地喊了一聲。
站在他身後那些人,當即就朝姚穎雪他們走去。
“你們敢!”
“小北,你先跑,這兒的事我來處理,等處理完,我就來找你。”
見他們要動手,姚穎雪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江北,她絕不會讓江北在受到一點傷害。
“喲呵,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居然還惦記着你的小男人。”
“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保護你的小男人。把他給我打一頓,然後拖上車,一起帶走!”
張銅面露不懷好意的冷笑,盯着江北就說道。
姚穎雪當即急了,急忙過去擋在江北的前面,並對他焦急喊道。
“小北,你快跑啊,跑!”
“這裏的事情有我,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
那些人走過來,伸手就想甩開姚穎雪,然後抓江北。
但當他們剛準備對姚穎雪動手的時候,江北一腳就將一人踢飛了出去,那人咚的一聲倒在雪佛蘭的車前蓋上,嘴裏瘋狂吐血。
江北淡笑了一下,拉着姚穎雪的手臂說道。
“雪姨,這件事還是讓我來處理吧。”
姚穎雪眼神中露出了一絲詫異,她望着沉穩冷靜,臉上還帶着淡淡笑容的江北,總感覺此刻的他,有些陌生。
向前走了兩步,站在姚穎雪的身前,他望着張銅等人,面帶戲謔的表情說道。
“喂,你剛纔不是說要收拾我,然後抓我走嘛,現在我就站在這兒,你有本事,儘管來收拾我就是。”
回頭望着自己躺在車蓋上的兄弟,張銅臉上全是濃烈的憤怒表情,他喊道。
“都怕他幹什麼,他就一個人,給我弄廢他!”
被這麼一慫恿,那些人當即面露狠戾的表情,輪着拳頭就朝江北猛衝而來。
砰的一聲!
衝在最前面的幾人,身體突然詭異地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身體。
在場的人,都沒有看清他是如何出的手。
看到如此靈異的事情發生,其他人頓時有些慫了,紛紛不敢再上。
張銅也面露恐懼的朝後面退了幾步。
望着江北,姚穎雪也是一臉的驚訝。
他一步步朝張銅走去,周圍那些人紛紛後退。
“你……你要幹什麼?”
張銅往後面退去,驚恐地說道。
江北輕笑了一下,走到他近前說道。
“你不是說要收拾我嘛,但你帶來的人明顯怕我了,不敢再動手。”
“所以我親自走過來,讓你收拾我。”
“你,動手啊。”
被如此挑釁,張銅當即怒了,他攥着拳頭就一拳朝江北的臉打去。
江北頭往邊上一歪,一巴掌甩到他的臉上。
轟隆一聲。
他身體倒飛而出,將後面雪佛蘭的後車門撞的凹陷。
看到他如此一猛,周圍那些人頓時嚇到了,趕緊準備談。
江北轉頭,望着他們,聲音冷若九幽說道。
“你們誰敢逃,跑一步我就打斷他一條腿,跑兩步我就打斷他一雙腿。”
“不信,你們大可試試!”
那些人一聽,身體猛烈一顫,趕緊退回來站在剛纔所在的位置。
臉上豆大的汗水,密集滴落。
這……這纔是真正的狠人啊。
自己這些人跟他比,簡直就是個屁!
而此時他們也有些後悔了,如果不幹這事,哪能碰到他這種狠人啊!
張銅劇烈咳嗽着,嘴裏嗆出鮮血。
見江北走過來,他強撐起彷彿要散架一般的身體,跪在地上,滿臉驚恐地說道。
“爺,爺我錯了,求您放過我!”
江北站在他面前,面露輕蔑表情的居然臨下望着他。
“放過你,可以啊。”
“你只要把所有事交代清楚,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狗命。”
“但如果讓我覺得你在騙我,或者你有所隱瞞,相信我,你會死的很慘。”
張銅嚇得雙眼瞪大像兩隻燈籠一樣,心裏也是恐懼到了極點,帶着哭腔說道。
“爺,這事跟我沒關係啊,是我老闆讓我們這麼幹的。”
“這一切都是他的注意。”
“是他收了一個人的錢,那人給了他一個女人的信息,所以我們纔來綁架她。”
綁架?
江北眉頭挑了一下,原來他們不是團伙敲詐啊。
這事,現在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