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面露難色道:“三皇子殿下,您的傷如果還沒有好的話,不必強撐着過來的。”

    現在的拓跋宏圖,無論怎麼看都像是個病秧子。

    可是,拓跋宏圖卻道:“這是我和那個女人的最後一戰,我必須在場!”

    …

    時謹這邊,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系統道:“拓跋宏圖來了,按照我的預算,他應該活不了多久了。”

    時謹聽後手一頓,隨後喝了一口茶道:“所以,他要儘快的和我決一死戰。”

    系統道:“是的。”

    時謹道:“我覺得我挺冤的。”

    系統道:“我也覺得你挺冤,但是沒辦法,你穿越3000世界,就是要遇到各種各樣極端的靈魂的,他薄司宸就算是其中最極端的一種。”

    時謹道:“那男人何止是極端,簡直是陰暗到極致了,我可不想再碰上這樣的人,處理起來實在是太麻煩了。”

    系統道:“你要是嫌麻煩的話,不如用極致烈火,將他連身體包括靈魂全部都焚燒殆盡!”

    時謹道:“你覺得對方會沒猜到我有這個招數嗎?萬一,也再踏入他們設下的圈套呢?”

    系統覺得有道理。

    且不說,時謹使用極致烈火對自身傷害也挺大的,要是萬一對方再用這件事情做什麼文章,恐怕時謹現在的日子能不能保全都是一個未知數。

    當天夜裏,時謹便派了一支軍隊突然襲擊,直接滅了南國新到的那一批軍隊。

    次日,時謹親自掛帥,上陣殺敵。

    自古以來,皇帝掛帥都是可以鼓舞士氣的。

    尤其是,時謹上陣殺敵時的英姿颯爽,絲毫不遜於蓋世男兒。

    敵人見了紛紛聞風喪膽。

    只有敵軍的主帥,也就是他們的大將軍,主動迎了上來。

    那大將軍的眼中,充滿了殺氣騰騰,他揮舞着手中的銀槍,指着時謹:“妖婦,你害了我20多萬兄弟,今天,我要你血債血償!”

    時謹冷笑一聲,迎上了對面的招數:“我爲什麼會那麼做?你們自己心裏沒點數嗎?明明是你們先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

    可是對面的將軍卻覺得自己一點錯都沒有:“哼,你率先發動戰爭,現在還有臉說我們不仁不義,你們女人當政,就是一大禍患!”

    “是嗎?”時謹冷笑一聲,隨後用力一揮,直接挑掉了對面將軍手裏的銀槍。

    將軍顯然沒想到,自己征戰沙場多年,如今居然會輕而易舉的被一個女人把貼身的武器給挑掉。

    然而,不等他從震驚當中緩過來。

    時謹便一刀劃破了他的盔甲:“難道在你眼裏,這世界上就只有男人可以建功立業嗎?你覺得,如果女子從小和男子一樣接受良好的教育,而不是躲在深閨當中,刺繡學習,相夫教子,她們何嘗不能闖出一番天地?”

    “可你們這些自以爲是的男人,覺得我們女人只是附屬品!”

    又是一劍劃過。

    這一劍,徹底劃破了將軍身上的鎧甲。

    身爲將軍,如果連鎧甲都沒有了,那在戰場上,就十分容易受傷。

    而且,時謹劃得非常深,也已經傷害到將軍的肌膚了,此刻,鮮紅的血正在不停地往外冒。

    將軍此時也害怕了,覺得自己低估了時謹,勒緊馬繩準備往回跑。

    但是,時謹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呢?

    手起刀落,鮮血噴涌,將軍瞪大了眼睛,在還沒有完全嚥氣的時候,頭就被砍了下來!

    時謹用劍挑住將軍的頭,高舉右臂,大聲道:“敵方將領的頭顱已經被我斬下,將士們,你們衝鋒陷陣的時候到了!給我殺!”

    這下子,敵軍更加潰不成防。

    將士們也越來越勇。

    因爲領頭的將軍沒了,他們猶如一盤散沙一般,羣衆無首,眼看着就要被徹底殲滅的時候。

    忽然,天地一變。

    周圍瞬間昏天黑地。

    天雷滾滾伴隨着奇光閃電,猶如世界末日一般。

    時謹臉色一變。

    因爲她知道,這是來自這個世界之外的力量。

    很有可能會影響到這個世界,最終導致這個世界分崩離析。

    這已經不僅僅是任務的事情了。

    時謹立刻道:“系統,把這些力量和這個世界隔離,我和那個男人之間的事情,就我和他之間解決,不要再牽連別的人。”

    系統道:“啊!可是宿主,這隔離一次至少要50年啊!”

    時謹道:“那這個世界崩了,我不是什麼都拿不到了嗎?”

    想來也是。

    系統道:“我這次就給你打個折吧,只要你30年的刑期。”

    其實,這是系統自己自掏腰包墊付的,因爲它一路跟着時謹,深知時謹的不易。

    能幫忙分擔一點就會幫忙分擔一點。

    有了系統的隔離,天空瞬間又恢復成原來的晴朗。

    只是人們不知道,危險只是被隔離了。

    他們還繼續着手裏的廝殺。

    很快,南國的軍隊,被打的節節敗退,死傷無數。

    楚霄然帶領着大批的軍隊,突破邊界,殺入了南國的地界。

    在經過第一座城池的時候,楚霄然才驚覺,時謹已經不在了。

    “陛下呢?”楚霄然立刻衝着人羣喊道。

    剛纔因爲實在太過混亂,再加上有一瞬間的天昏地暗,周圍又全是敵人,所以,根本無暇顧及,也根本沒有留神。

    直到現在才緩過來。

    他們當中最重要的人不見了。

    而一旁的將領說道:“陛下會不會已經回去了?”

    不可能。

    時謹如果是這種會臨陣脫逃的人,當初就不會選擇御駕親征。

    而這時,又一名將領說道:“那不如咱們回去找陛下吧,可千萬別出什麼事。”

    “對了,這將軍這城中的百姓該怎麼處理?”

    楚霄然看了一眼城中的老弱婦儒道:“不允許殘害百姓,也不允許燒殺搶掠,違者軍法處置!”

    丟下這句話後,他便匆匆趕回去,準備尋找時謹。

    他此時,不由得有些心急如焚,或者,他從來沒有一刻,像這樣擔憂過!

    可他不知道。

    時謹現在,正在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空間,爲他們苦苦纏鬥。

    已經身負重傷的拓跋宏圖,仍然不死心,要和時謹決一死戰!

    時謹卻沒有心思在這裏和他繼續耗下去,她手持冰魄劍,直接砍掉了,拓跋宏圖的一隻手臂!

    隨着慘叫聲,時謹握住了男人的腦袋,這一次,她要看個清楚!

    記憶一路往下。

    時謹終於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只是,這一看,讓她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這,這人是謝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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