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狠狠地咳出一口血來。
她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爬不起來。
而另一邊的裁判也開始了倒計時:“十,九,八,七…”
“四,三,二,一!”
“比賽結束,江時謹勝!”
聽着宣判。
時謹看了一眼地上的紫沫。
這被她打得估計爬都爬不起來了,接下來,肯定也是沒有辦法去參加復活賽的。
所以,算是徹底解決了這個後顧之憂。
在時謹下來的時候,幾個師兄弟們全部都圍了上來。
“你是怎麼做到的?”
“是啊,看你功力好像精進了很多,難道這些天來真的都在練習嗎?”
時謹看了他們一眼,漆黑的眼眸有着道不清的因素:“這不是你們一直期盼的嗎?”
丟下這句話,時謹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只留下幾個師兄弟們在原地發愣。
他們也不好上去追,因爲他們的比賽馬上也要開始了。
只見臺上的紫沫被人匆匆擡下去,找了仙醫來醫治。
仙醫看了傷勢以後說道:“斷了兩根肋骨,接下來要好好靜養,不能再傷筋動骨了。”
紫沫聽後臉色一變:“那是不是我就不能參加復活賽了?”
仙醫道:“你現在這種情況,別說復活賽了,三個月內都不能再進行修煉,身體重要,別的事情,等你傷好以後再說吧!”
“不行!”紫沫不由得大喊道:“仙醫,求你救救我,我爲了這次的比賽,可是準備了好久,不能這樣輕而易舉的放棄。”
一旁的人忍不住說道:“那誰不是爲了這次比賽準備了很久?誰讓你技不如人被打傷了?現在別想這麼多了,還是好好養傷吧!”
紫沫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陰沉。
稍微一動,又是鑽心的疼。
想到時謹,她眼角浮現一絲恨意,現在的她,是真真正正恨上時謹了。
接下來的比賽中,時謹一路披荊斬棘,成功殺到了最後。
最後晉級的是她的大師兄。
衆人看到結果以後,不由得紛紛議論:
“沒想到,最後,進入決賽的居然都是九幽仙尊的兩個徒弟。”
“這江時謹,也挺厲害的,本來按照大家的預估,她都活不過第一輪,沒想到竟然到了最後。”
時謹這一路的表現,已經驚呆了衆人。
他們對時謹也有了不同的看法。
臺上的時謹看着對面的大師兄:“一會兒,我不會手下留情。”
只要在擂臺或者是戰場之上,那就都是敵人,不能顧及情面,除非你想對自己不利。
大師兄道:“好,順便也讓我領教領教,你究竟進步了多少。”
隨即,大師兄率先發動攻擊。
時謹緊隨其後避開。
大師兄的速度可比紫沫要快多了,畢竟現在的紫沫,還沒有真正成長起來。
時謹側身一躲,手中出現了平常修煉時的仙劍,這是一把最普通不過的仙劍,可是到了時謹的手裏,卻變得威力巨大。
大師兄猛然一驚,想躲開,但是,卻還是被時謹的劍給劃傷了,鮮血不停的外流。
血腥味,一下子散發開來。
大師兄開始不停的接招,但是卻又不停的節節敗退。
“臥槽,這是什麼劍法?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
“是啊,我們也沒有修煉過,這江時謹究竟揹着我們進步了多少?”
時謹繼續追擊,一路將大師兄逼到了擂臺邊緣。
只差最後一擊就能把大師兄逼下去的時候,時謹卻用劍架到了他的脖子上,眼神裏,盡是冰冷。
大師兄看着時謹,明白了她的意思,隨即轉身對裁判道:“我願意認輸。”
照這麼打下去,他輸了是遲早的事情,而時謹剛纔是看在同門師兄的情分上,所以纔對他手下留情的,及時收手纔是比較明智的選擇。
因爲這是決定最終勝負的事情,裁判看了一眼大長老,在得到大長老肯定的眼神之後。
裁判高聲宣佈道:“仙門大會最終的勝利者,是江時謹!”
可是話音剛落,又有一道聲音傳來:“等一下!”
只見是一個頭發,已經白了一半,臉上也有幾道細碎的皺紋,稱得上是老頭的人走了過來。
大家都認得,這是仙門的二長老,地位僅在大長老之下,也算是威望極高的人。
裁判看了一眼二長老:“二長老,這…”
二長老卻直勾勾的看向了時謹:“你的表現,太過出色,我現在懷疑你用神器作弊!”
時謹聽了以後,露出奇怪的目光:“你說用就用了嗎?你有什麼證據嗎?”
“大膽!”二長老身邊的小嘍羅立刻衝着時謹喊道:“怎麼能這樣對二長老說話?”
時謹道:“我是憑我的本事贏得這些比賽,沒有偷奸耍滑,他這麼污衊我,我自然是要問個明白的。”
“哼。”二長老道:“那你讓我當衆搜瘦身,當着大家的面,自然就能還你清白了。”
時謹道:“當着所有人的面搜我的身,憑什麼?”
在這麼多人的面被搜身,就算是最後證實了清白,也會顏面盡失,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久而久之就會演變成。
時謹靠作弊贏得的比賽。
所以,堅決不行。
二長老卻道:“你如果不肯的話,就證明你心裏有鬼。”
時謹道:“我心裏沒鬼,但是你拿不出證據來,憑什麼搜我的身?”
二長老道:“這可由不得你!”
說着,就讓兩個人上來了,而且還是男人,擺明了就是要辱沒她!
時謹眼中瞬間浮現殺氣!
眼睜睜的看着男人靠近,就在她快要爆發的時候!
一道藍光,將靠近她的人全部彈開!
一抹白衣映入眼簾。
是九幽。
他手持拂塵,白衣飄然,一雙琥珀色的眼眸,嚴肅的看着對面的二長老:“時謹是我的徒弟,容不得你們動手。”
衆人沒想到,九幽居然會突然出現,這是公然維護自己的徒弟嗎?
二長老看到九幽之後,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客氣了一些,他笑道:“九幽仙尊,我只是懷疑而已,更何況,你的徒弟,如果真的想自證清白的話,就應該在衆人面前洗清自己的嫌疑。”
時謹忍不住道:“你說懷疑就懷疑了?那我還懷疑你有意針對我呢,你沒有直接的證據,憑什麼搜我的身?那我還說,你偷到了神器呢,現在要搜你的身,你願不願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