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時謹這樣的美貌,放在學校裏,都可以稱得上是校花級別的人物了。
於是,接下來的每一天。
言子清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每天都到這家賓館來圍堵時謹。
但是卻一次都沒有見到時謹。
宋慧慧把這一切看在眼裏。
只覺得惱羞成怒。
她費了那麼大的心思,才讓言子清答應和她相處一段時間。
可是,轉眼間,這傢伙的目光就被宋時謹那個賤人給引了過去。
那個賤人有什麼好的。
之前還是一頭死肥豬呢。
雖然憑本事瘦下來了。
但是,但是…
宋慧慧想找理由詆譭時謹。
但卻發現,自己找不到理由。
因爲現在的時謹,不僅美貌動人,而且還考上了全國最好的大學,清大。
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廢物蠢才了。
她能用什麼去詆譭她呢?
反倒是她。
如今樣貌比不上,考的大學更是比時謹矮了一頭。
越想心裏越不甘心。
宋慧慧忍不住一拳砸在了旁邊的石頭上。
而這時,時謹也終於走出大門。
言子清看到時謹之後,立刻攔了上去:“你終於出來了,我在這裏等了你好久。”
時謹立刻擺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你等我?”
“是啊!”言子清點頭道:“我一直都在這裏等你。”
“那你等我幹嘛呢?”時謹語氣冷淡道。
言子清道:“是這樣的,你不是快要入學了嗎?我得提醒你一些注意事項,比如,剛入學的話,宿舍有六人間,還有四人間,還有兩人間的,就看你想住什麼樣的,如果你不喜歡被打擾的話,就住兩人間,但是住宿費會貴一些,大概一學期需要200。”
這個年代,一學期200,算是一筆鉅款了。
時謹點頭道:“然後呢?”
言子清想了想,繼續說道:“還有就是,我們大學裏的座位不像高中似的,是可以隨便坐的,你想坐哪裏都行,還有修學分,學分夠了就能夠畢業,如果學分不夠,或者是掛科的話,那是會影響畢業的。”
“就是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多多來問我,我是你的學長,什麼都可以教你的。”
時謹道:“好,謝謝你的好意,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眼看着,時謹就要離開。
言子清再次攔了上來:“我對你說了這麼多,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
時謹立馬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我有什麼要對你說的嗎?我好像要真想不起來。”
言子清瞬間擺出了一股失望的表情。
隨即,他準備開口的時候。
宋慧慧卻跑了過來,大聲道:“言子清,你去哪裏了?這些天來你也不來找我,我馬上就要開學了,你知不知道?”
想到剛準備說出口的話,就又被宋慧慧這個女人給破壞了,言子清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冷漠道:“你開學了,關我什麼事,我也要開學,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麼?”
宋慧慧怎麼也沒有想到,言子清居然對自己會是這樣的態度,她指着言子清道:“言子清,你當初答應過會和我好好相處的,現在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你居然趕我走?”宋慧慧的音調瞬間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時謹可不想在這摻和他倆的爛事,更不想被捲進去。
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
言子清和宋慧慧竟然同時攔上來。
並異口同聲道:
“你不能走!”
時謹冷漠道:“我爲什麼不能走?我可不想摻和你們之間的爛事。”
宋慧慧一聽這話,更加生氣了:“你說什麼?本來就是因爲你纔起來的事情,你現在還敢說這種話。”
“因爲我起來什麼了?”時謹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宋慧慧:“你要是有病就趕緊去治,別在這裏耽誤我的時間。”
“你!”宋慧慧立刻揚起了手。
但是不等揮下去,就被時謹給緊緊的握住了,隨即,時謹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宋慧慧,這裏是京都,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還想在這裏對我動手?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宋慧慧被這一巴掌直接打懵了。
她捂着臉不可置信地擡頭,看着時謹的眼神都帶着顫抖:“你居然敢打我?”
時謹冷聲道:“我爲什麼不敢?是你先來招惹我的,就該承受招惹的後果。”
言子清在一旁看着也沒有幫忙,反而安慰時謹道:“你別在意,她就是這樣的性格,我也早就受不了了。”
“言子清!”一旁的宋慧慧忍不住大吼道:“連你也這麼說我?”
言子清道:“那你還想我怎麼說你?”
“好。”宋慧慧紅着眼眶道:“你給我等着!”
說完,便抹着眼淚跑開了。
言子清轉身着急的跟時謹解釋道:“你別跟那個女人一般見識,她那性格就是刁蠻跋扈,也不知道是誰慣出來的。”
自然是家裏人慣出來的。
時謹道:“這些跟我都沒有什麼關係,我先走了,你以後別再來找我了。”
言子清見狀還想上去阻攔。
但是這次,不等時謹作出反應。
另一隻大手就緊緊的握住了他,冰冷的聲音傳來:“你要幹什麼?”
時謹察覺到這熟悉的聲音。
忍不住轉過頭。
就看到葉景深正一臉冷漠的看着言子清。
言子清掙扎道:“你是誰?快放開我。”
他雖然力氣不小,但是比起葉景深,那就是浮游撼樹,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葉景深。
時謹道:“放開他吧。”
葉景深這才放開了言子清。
言子清喫痛握着自己的手腕。
葉景深看着時謹道:“沒想到,還能在這裏碰到你。”
時謹微笑:“是啊!挺巧的。”
葉景深道:“上次我走之後,你的家人沒有爲難你吧?”
時謹道:“沒有,就是罵了我幾句,別的沒什麼,再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他們不會對我做什麼的。”
也只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安慰葉景深了。
不然的話,按照他的性格,應該會愧疚的。
葉景深笑着點了點頭:“那就好。”他又扭頭看了一眼言子清:“這人是怎麼回事?爲什麼纏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