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永恆領。
除了能夠在關鍵的時候,可以救安德森和大女兒一命。老伯爵也想着,讓家族在未來的世界秩序中佔據着一席之地。
在戰爭開始的時候,西奧多家族沒有爲永恆領雪中送炭。現在西奧多伯爵非常看好彥行的未來,當然要及時的錦上添花。
對於貴族來說,家族的個體一定要服務於家族的利益。
哪怕要向自己的親人揮劍,也要毫不猶豫的果斷砍下。
這些是西奧多伯爵不能對彥行說的,當然彥行即便清楚也不能點破。
也正是這些貴族家庭所不得不面對的陰暗面,才讓希貝爾有如此壞的心情。
“不要和我講這種大道理。我以前是想上戰場,是想成爲一個將軍,但這不是我想象中的戰爭。
我可以不管戰爭性質的正義或邪惡,但讓我去殺曾經的戰友……我,我怕我會下不了手。
我會辜負父親給我的職責,也會給你帶來重大的損失。”
彥行在知道西奧多伯爵要把希貝爾給自己後,只想着怎麼把這位冠軍騎士放在戰場上大殺特殺,確實有些忽略了希貝爾的性格和她所生活的環境。
老伯爵對希貝爾是非常溺愛的,不僅僅是不准她去危險的地方,也不讓她接觸沒有底線的陰謀。
希貝爾從小被灌輸的都是正統的騎士教育,看到的都是老伯爵正直公證的一面。
老伯爵甚至都不干涉希貝爾的婚姻,不做什麼政治聯姻的事情,這在貴族家庭裏面是很少見的。
因此希貝爾從來沒有想過,要爲家族利益犧牲什麼。
這次突然讓她與昔日的戰友和安德森爲敵,確實是一個非常大的心理包袱。
“是我考慮不周了……”彥行體會到希貝爾此刻的心情後,對她說道:“尤其是準備讓你帶隊去對付風暴騎士團,的確沒有照顧到你的感受……我可以答應你,不會派你參加對狂風高地軍團的正面作戰,你就留在後方幫我搞新武器的研發。
反正擊敗安德森後,我還要面對雲中高塔。
面對高塔裏面的法師,你不會也揮不動劍吧。”
希貝爾沒想到彥行竟然如此解決自己的困擾,心情頓時就好了很多。
她手扶着掛在腰間騎士劍的劍柄上,很自信的對彥行說:“當然不會……我很期待與你一起攻進雲中高塔,奪下那座漂浮在空中的島嶼。
但,你說……讓我留在後方幫你搞新武器研發,是做什麼?”
氣勢迴歸的希貝爾猶如高空中俯瞰大地的獅鷲一般,充滿着咄咄逼人的戰意。
彥行笑道:“你現在可是我們永恆領最強的英雄,以後進攻雲中高塔的尖兵。我當然有義務專門爲你打造一套裝備,以把你的所有實力成倍數的發揮出來。
你現在跟我走?還是等天亮?
我帶你去看看永恆領正在研發的超級武裝。”
所謂的超級武裝,就是基於魔法集成鍊金技術和魔法編程技術開發出來的功能性武器裝備。
但再好的裝備也需要人去駕馭。
永恆領發展時間太短,個體實力強大的英雄太少。
雷鳴沼澤的狼人和蜥蜴人有不少強力英雄,但暫時不考慮把他們拉入超級武裝的研發項目中來。
其實依照吹吹的標準。
彥行現在的真實實力並不適合駕馭超級武裝,只能湊合着用魔導武器。
雖然有些打擊人,但也變向證明超級武裝一旦造出來會怎樣的強大。
希貝爾是一個非常好的超級武裝模板人選。
實力強、天賦高,在安吉克堡對獸人的作戰中,更是把她卓越的戰鬥意識發揮出來。
可以說有希貝爾參與超級武裝工程的測試和研發,絕對可以大大縮短工程實體項目的時間。
而彥行最缺的就是時間。
希貝爾一直對永恆領的鍊金技術非常好奇,同時也是永恆領鍊金製品的忠實擁躉。
手錶、自行車、摩托車、越野車、鎧甲、刀劍、槍械……
基本上市面上賣的……她都有。
這次聽永恆領正在研發什麼超級武裝,聽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
“我,只要有一把劍,去什麼地方都能隨時走。
我已經和父親告別了。
阿特利還需要交接一下城主府的事務,我現在就可以跟你回永恆領。”
“那我們現在就走。”
彥行在紐塔城這裏耽誤的時間太長了,早就有些心急想要回去。
既然希貝爾不需要準備,兩人立即騎乘獅鷲返程。
回到永恆領。
見到希貝爾沒有睏意,彥行就先讓僕從佈置房間,然後帶着希貝爾來到永恆領的鍊金實驗室。
不知道爲什麼,彥行對希貝爾有一種彷彿天然的信任感。
正如她所受到的教育一樣,她可以算是一個典型的騎士。
在西奧多伯爵的保護和溺愛下,希貝爾沒有被貴族的染缸所污染,而是在軍營中養出了直爽又重情重義的性格。
給人的感覺就是……
當你覺得她可以被信任的時候,她就是能被信任的。
這種信任不需要加任何的附加條件。
因此彥行毫無顧忌的把希貝爾帶進永恆領這處最核心的區域內。
對於希貝爾來說,永恆領就已經算是另一個世界了。
但是當她進入鍊金實驗室的一刻起,她發現這裏完全又是一個世界。
這座密封的建築裏面沒有一個人,全部都是鍊金魔偶和能自動運行的機械。
就連門也不需要推拉。走近後,它自己就打開了。
“這裏是什麼地方?”希貝爾跟着彥行穿過一道道走廊和房門,看着無處不新奇的事物,最後忍不住的問道。
彥行停在一處大門的門口,自動安防系統對他和希貝爾的身份進行着驗證。
“這裏是永恆領的鍊金實驗室,是永恆領最高級別的設施,比我的城主府安全級別還要高。
在未來幾個月的時間裏,這裏也是你工作的地方。
進來吧……我先爲你辦理入職手續和下放管理權限。”
大門打開,彥行帶着希貝爾走進一個空蕩的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