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蟲族之攻無不克 >第 69 章 第六十九章
    用了將近兩天的時間,在景淵的監督下,時敘總算把教學視頻全部看了一遍。

    景淵光腦裏面存的一堆視頻,多數是他當年上生理課時留下來的,還有少部分是他從星際上挑選的。針對雌蟲的課程,內容方面往往不太和諧,如此簡單粗暴、直白露骨的教學方式,驚得時敘目瞪口呆,他忍不住轉頭去看景淵的表情,卻見雌蟲一本正經,嚴肅無比,彷彿是在主持軍事會議,只差拿出本子來做記錄了。

    雌蟲接受的生理教育和雄蟲的很不一樣。時敘那時候的授課老師說話委婉得很,比較少兒不宜的部分都含含糊糊地一語帶過了,唯恐嚇着這一羣十幾歲的小雄蟲。時敘也看過一些這種的教學視頻,但能讓老師放心地播放給雄蟲看的視頻,一般均已經過了細緻的處理,該刪減的刪減,該打碼的打碼,肯定不如雌蟲拿到的視頻,畫面清晰,聲效感人。

    景淵快要歲了,從十六歲到現在,這幾十個視頻,他都記不清自己究竟反反覆覆看過多少遍。不過,陪着時敘將這些視頻重新看完一遍,景淵一點也不覺得膩味,反正他不想看視頻的時候,可以偷偷觀察時敘。

    看到暴露一些的畫面,時敘會下意識地移開視線,不自在地摸鼻子,而後他又慢慢擡起眼,緊抿着脣,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認真研究教學視頻中提到的姿勢和角度。景淵能感覺到時敘身上的溫度和氣味的改變,害羞的雄蟲聞起來特別像一塊熱乎乎的花糖糕,不僅冒着熱氣,還甜絲絲的,讓人恨不得湊上去咬一口。

    於是,時敘一看完教學視頻,景淵把自己的光腦拋到了一邊。他撲在時敘的身上,雙腿跨在時敘的腰兩側,他張口咬住時敘淡色的脣,直到將那柔軟的脣吮成了水紅色,他才心滿意足地退開,用自己的鼻尖蹭蹭時敘的喉結。

    “想要嗎?”時敘笑着問道,他撐腰向上,頂了景淵一下。儘管景淵穿着寬鬆的褲子,但他下身的反應還是落進了時敘的眼裏,那裏明顯的弧度可是騙不了人的。

    時敘坐直身體,順帶把景淵也抱了起來,隨着姿勢的改變,兩人胸膛貼住胸膛,小腹貼住小腹,嚴絲合縫,親密無間。時敘一邊親吻景淵,一邊緩慢地解開景淵的扣子,露出景淵傷痕累累的胸口。

    由於懷孕的關係,景淵的傷勢恢復得很慢,除了嚴重的傷口,還有一些結了痂的小劃痕留在他的胸膛上。時敘心疼地將吻印在景淵的傷處,雖然景淵這兩天沒有抱怨過一句,但時敘能想到自己的雌君有多麼辛苦。

    懷孕的雌蟲分外敏感,只是溫柔的親吻與撫摸,便令景淵在時敘的懷抱中顫抖不已。景淵摟住時敘的脖頸,額頭壓在自己的胳膊上,他斷斷續續地**着,那難耐的聲音盡數鑽進時敘的耳朵。

    “還好嗎?”時敘的嗓音略帶低啞,他抱緊景淵的腰,有些粗糙的拇指擦過景淵的敏感處,“傷口會不會覺得痛?”

    “不,不會……”景淵猛地拔高音調,叫了一聲,酥酥麻麻的一陣快感沿着他的脊椎爬上來,直直地衝進他的後腦。景淵立時繃緊肌肉,不一會兒又無力地軟下來,他渾身使不上勁,放鬆了原來圈在時敘腰上的腿。

    正像教學視頻中提到的那樣,生理變化將影響雌蟲的心理狀態,因此,懷着蛋的雌蟲會比平日更加敏感,更加依賴雄蟲,同時會有更多的不安全感。這也是雄蟲偏孕期雌蟲的原因,看着向來強勢理智的雌蟲露出脆弱乞求的神情,確實不失爲一項有趣的活動。

    時敘和景淵互爲對方的第一次,所以兩個人先前都沒有什麼經驗,在一起時常用的姿勢算來算去那麼幾個。這還是時敘頭一回面對面抱着景淵,儘管教學視頻裏說過,雌蟲懷着蛋的時候,對雄蟲的接納度反而會更好,雄蟲不用特別顧忌,但時敘仍舊儘可能地控制好自己的速度,耐心地動作着。

    景淵已分不出神來管其他的東西,他的大腦裏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名字越發清晰。景淵抑制不住地迎合着雄蟲的衝撞,他含着嘴裏灼熱的呻|吟,小聲唸叨着:“時敘,時敘……雄主……”

    時敘被景淵喊得心軟成一片,他撫着景淵的脖子,感受着兩人胸腔中似有共鳴的心跳。他們的心臟像是在同一處躍動,這一刻,超出一切的滿足感如同漲潮一般漫上來,幾乎要吞沒時敘。

    時敘靠在景淵耳側,脫口而出:“我你。”

    恍惚之間,景淵聽聞此言,他不禁睜大雙眼,定定地望着時敘,似乎在懷疑剛剛的那句話是他自己幻聽了。景淵遲鈍地張了張嘴,他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時敘之前對他說過一次這句話,但回到基地之後,時敘沒有再提,景淵也沒有多問。

    其實,景淵一直很想再聽時敘說一遍“我你”,所以,再一次從時敘口中聽見這句話,景淵忍不住在心裏細細地回味了幾遍。

    待到景淵回過神來,時敘已經憋笑很久了。

    “你怎麼老是這麼快?下次我要把你綁起來。”時敘看着呆呆的雌蟲,忍不住出言逗弄,他臉上帶着笑容,像是遇上了什麼極有趣的事情。

    景淵茫然了一秒,而後立即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做賊似的瞄了時敘一眼,又往時敘的下身瞥了一眼,不禁掩面。時敘的小腹上,那可疑的白色液體,若不是景淵的傑作,還能是誰的呢?

    “對……對不起。”景淵的臉頰馬上燒了起來,他一邊向時敘道歉,一邊手忙腳亂地連抽三張紙巾,迅速將自己的作案證據抹了個乾淨。他又羞又窘,完全無法接受這一事實,逃避般地把越來越燙的臉埋進時敘的脖頸,他整個身體漸漸泛起粉紅色,宛如一隻熟透的、等人享用的蝦。

    時敘見雌蟲這般模樣,笑得更厲害了,他萬萬沒想到一句“我你”會有如此神效,居然讓景淵一瞬間登上了頂峯。他拍着雌蟲的後背,聲音裏仍透着笑意,繼續玩笑道:“沒關係,我都習慣了,平時你也差不多這樣,這次估計是由於懷着蛋,更快了一點。”

    “我、我……”景淵本想舉出具體的例子來反駁時敘,可一時之間他竟想不出來,結巴了兩句,只得羞怒道,“我之前不會這樣!”

    景淵一張臉漲得通紅,不僅如此,他的眼眸也是一般紅,還**着隱約的水光。大約是因爲兩人日益親近,所以,冒犯了雄主的景淵,並沒有感到害怕,也沒有慌張地跪下請罪,他知道時敘不會爲此懲罰他。

    準確地說,景淵此時的感覺,應該更偏向於委屈。

    時敘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可能傷害到了景淵的自尊心,在如此難堪的時候,嘲笑雌蟲速度太快着實不太厚道。時敘伸手托起景淵的臉,溫柔到不能再溫柔地親吻景淵的眉梢眼角,安慰着正在懷疑人生的雌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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