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可思議。
面對天邪宗的執法者,還敢如此囂張,這對小情侶的底氣是什麼?
“好,很好。”
兩個執法者怒極反笑,點頭道:“很久沒有碰到敢公然叫板我天邪宗的人,勇氣可嘉!”
看似是在誇獎,可但凡頭腦不傻的人都知道,兩人已經徹底憤怒。
“怎麼?”
“想殺我們泄憤?”
女子也鬆開青年的手臂,從懷裏取出一枚令牌,冷笑道:“你們敢嗎?”
“恩?”
船上的人,立刻看向女子手裏的令牌。
令牌呈白色。
上面,刻着一個字,玄。
看着這玄字,現場一下就騷、動起來。
“這是玄武令!”
“玄武島的令牌。”
“他們是玄武島的人,並且還不是普通人,因爲普通人,不可能擁有玄武令!”
天邪宗那兩個執法者,瞳孔也不由一縮,沒想到竟是玄武島的人。
“怎麼樣?”
“敢動手嗎?”
女子收起令牌,戲謔的看着兩人。
“別說我們沒給你們機會,我們就站在這,連動都不會動一下,只要你們敢出手。”
青年也是滿臉挑釁。
兩個執法者的臉色,陰晴不定。
金大圓低聲道:“看來這個玄武島在北海郡的地位,要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
“恩。”
莫無神點頭。
天邪宗作爲北海郡的三大最強宗門勢力之一,其地位可想而知。
可現在。
連天邪宗的兩位執法者,見到玄武令都如此忌憚,由此可見,玄武島的震懾力有多可怕。
或許。
北海郡和青龍郡的格局,根本就不一樣。
青龍郡的四大宗門勢力,混元宗,萬象宗,修羅門,青龍城的城主府,相差不多。
但北海郡。
玄武島的勢力,明顯比天邪宗強大。
估計,另外兩大宗門勢力,也比不上玄武島。
換而言之。
玄武島,可能要駕臨於三大宗門勢力之上,乃北海郡的霸主。
“不敢動手就別耍威風,免得在衆目睽睽之下,丟人現眼。”
青年放肆的譏笑。
渾然沒把這兩個執法者放在眼裏。
“後退。”
莫無神拉着金大圓,朝船尾退去。
“怎麼?”
金大圓狐疑。
“沒聽過狗急跳牆這句話?”
“如果他倆能低調點,別這麼放肆,天邪宗這兩個執法者在得知他們的身份,肯定會立刻離開。”
“可現在,他們一直出言不遜,咄咄逼人,就算泥菩薩,也會被他們激怒。”
莫無神低聲解釋。
金大圓心中一凜,看向那對小情侶,道:“你意思是,這兩個執法者會殺人?”
“恩。”
莫無神點頭,打量兩個執法者片刻,低聲道:“並且有可能會把船上的人,全部殺掉。”
很簡單。
這對小情侶是玄武島的人。
如果單單只是殺了這對小情侶,不殺其他人,那此事早晚會被玄武島的人知道。
所以。
只要殺光船上的所有人,那這事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再有第三人知道。
……
果不其然。
看着青年那囂張的姿態,兩個執法者眼中涌動着恐怖的殺機。
“快滾吧!”
“別在這礙眼。”
青年揮着手,像是在驅趕蒼蠅一樣。
兩個執法者相視,內心的殺氣再也控制不住,羽化大圓滿的氣勢,毫無保留的爆發而出。
“恩?”
小情侶一驚。
還真敢動手?
船上的其他人,也都不由得開始後退。
“玄武島的人……”
兩個執法者盯着小情侶,冷笑道:“你們了不起?”
唰!
兩人一步掠出,恐怖的威壓如朝潮水般,撲向兩人。
“你們敢!”
青年暴喝。
但下一刻!
執法者就掠到他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腦袋,獰笑道:“殺了你又能怎麼樣?一個小雜碎,也敢跟我們囂張!”
隨着話音落地,執法者手臂猛地一用力,伴隨着咔嚓一聲巨響,青年的腦袋,竟被硬生生地給擰了下來。
慘叫聲,響徹天際。
鮮血似箭,瘋狂噴濺。
旁邊的女子,渾身上下都是血液。
她先是一愣,然後就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連連後退,蒼白的臉上充滿驚恐之色。
“現在知道害怕了?”
“你們的父母,難道沒教過你們,出門在外要低調點?”
另一個執法者陰冷一笑,也一步掠到女子身前。
“不要殺我!”
“我是玄武城副統領的侄女,你們要殺了我,我伯伯不會放過你們……”
女子臉上充滿絕望。
“玄武城副統領的侄女?”
兩個執法者愣了愣,獰笑道:“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就是副統領的一個侄女而已。”
“玄武城?”
莫無神和金大圓相視。
不是玄武島嗎?
怎麼又變成玄武城?
難道在玄武島上,還有一座城池?
“啊……”
下一刻。
伴隨着一道慘叫聲,女子也當場慘死在那執法者的手裏。
這就是張狂的代價。
如果兩人能低調點,客氣點,什麼都不會發生。
“玄武島副統領的侄女?”
“那她也算是一位豪門子弟,殺了她,他們就不怕玄武城的副統領報復?”
大家驚恐的看着兩個執法者。
包括船長。
船長是羽化初成期的修爲,但相比這兩個羽化大圓滿的執法者,還差得遠。
“我們當然怕!”
突然。
兩個執法者轉頭盯着船上的人,眼中露出瘋狂之色。
在場的所有人,內心都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畢竟玄武城的副統領,也是一位升龍境的強者,如果讓他知道,肯定會來找我們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