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邪宗肯定不會承認,百般狡辯,還說什麼,他們天邪宗也是受害者。”
“這就是有人栽贓陷害他們。”
趙天龍癟嘴。
金大圓問道:“所以這事就這麼不了了之?”
“怎麼可能?”
“死掉的人,可是副統領的親侄女。”
“天邪宗殺害副統領的親侄女,等於就是在挑釁我們整個城主府的威嚴。”
趙天龍冷哼,眼中也是寒光閃爍。
“其實,船上的人,包括副統領的親侄女,確實是天邪宗的那兩個執法者殺的。”
莫無神開口。
“我們也都是這麼想的,但現在有一個問題擺在面前。”
“天邪宗那兩個執法者,也死在了船上。”
“這就讓人想不通。”
“既然兩個執法者,血洗掉船上的人,爲什麼他們也死在船上?”
“現在天邪宗就是抓住這一點,死不承認,我們也找不到證據,所以無可奈何。”
趙天龍揉着額頭,滿臉氣惱。
可下一刻。
他就反應過來,看向莫無神,問道:“你怎麼這麼肯定船上的人就是他們殺的?”
莫無神淡淡道:“因爲那兩個執法者,是我們殺的。”
“你說什麼?”
趙天龍滿臉震驚。
“當時我們就在那船上。”
莫無神道。
“什麼?”
“你們就在那船上?”
這個事,讓趙天龍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沒錯,我們就在船上。”
“當時,天邪宗那兩個執法者,血洗掉船上的人不夠,還不自量力的想殺我們,結果就被我一劍砍下頭顱。”
金大圓桀桀一笑。
趙天龍驚疑道:“那他們爲什麼要血洗船上的人?”
“原因就是副統領的侄女和吳嘯天太張狂,當衆羞辱那兩個執法者。”
金大圓把當時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下。
“原來是這樣。”
“這個吳嘯天,還真是會狗仗人勢,都還沒有跟副統領的侄女成親,就開始仗着我玄武城,作威作福。”
“你不也是這樣的人?”
金大圓戲謔一笑。
“他能跟我一樣?”
“我可是玄武城的少城主,我有張狂的資本,他不過就是獅鷲城一個小家族的人,有什麼資格?”
趙天龍一臉不屑。
像獅鷲城這樣的小地方,根本入不了他這個少城主的眼。
“少城主了不起?”
“現在還不是得乖乖聽我們的話?”
金大圓當場一盆冷水澆下去,讓趙天龍頓時如霜打的茄子,問道:“那船上的血字,也就是你們留下的?”
“不是。”
金大圓搖頭。
“啊?”
“不是。”
“那是誰?”
趙天龍喫驚。
難道當時還有第三人在場?
莫無神淡淡道:“如果所料不錯,應該是被天邪宗通緝的那個黑袍面具人。”
“原來是他。”
趙天龍恍然大悟,看着兩人猶豫再三,說道:“既然你們是目擊者,那能不能跟我去城主府,指證天邪宗?”
“我們?”
“沒心情,也沒這個閒工夫。”
“再說,我們的一面之詞,也無法當成鐵證,因爲他們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說是我們栽贓陷害他們的。”
“到時,我們反而會成爲副統領追殺的目標。”
莫無神搖頭。
“但我相信你們。”
“我現在都已經被你們控制,你們根本沒必要對我撒謊。”
趙天龍道。
“你相信有什麼用?”
“我們可不想去惹一身麻煩,天邪宗的事你們自己去解決。”
莫無神眼中精光一閃,說道:“不過,我可以給你們指條路,讓副統領去尋找那黑袍面具人。”
“這人一直神祕莫測,連天邪宗都找不到他,我們又怎麼可能找到?”
趙天龍搖頭。
“他現在就在玄武城,我相信憑你們城主府的手段,應該能找到。”
莫無神淡淡的開口。
沒錯!
他想借勢!
藉助城主府的力量,把這個黑袍面具人給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