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豬一樣的隊友。
季酥酥快被楚薄霧逞英雄的行爲給氣死了。
有勇無謀。
和他大哥比起來。
差遠了!
季酥酥雖然已經痛得臉色發青。
豆大的冷汗往下掉。
她還是把楚薄霧從地上拉了起來。
車門擋住兩人。
一起撤退。
楚薄霧看到季酥酥受了傷。
又自責又難過。
“對不起酥酥……”
他太沒用了。
不但保護不了她。
還要連累她。
季酥酥沒理他。
鉚足了勁兒。
將最後一名歹徒擊斃。
她精疲力竭的倒在地上。
身上全是血。
“酥酥,酥酥,你不要死啊……酥酥……”
楚薄霧抱着季酥酥。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季酥酥已經沒有力氣罵楚薄霧了。
這個傻缺。
能不要搖她嗎?
沒死都要被他給搖死了。
季酥酥在失去意識之前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以後離楚薄霧遠點兒。
真是頭豬。
“酥酥……酥酥……”
季酥酥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當她有意識的時候。
就聽到有人一直在喊她。
掙扎了好久。
才睜開眼。
視線從模糊慢慢變得清晰。
藉着昏暗的壁燈。
季酥酥看到楚沐雨溫潤如玉的俊臉。
“雨……”
她張張嘴。
喉嚨乾澀得厲害。
“別動。”
楚沐雨按住季酥酥的肩膀。
阻止她坐起來。
“我睡了多久?”
看外面。
天已經黑了。
走廊外也是靜悄悄。
“兩天。”
楚沐雨溫柔的問:“肚子餓不餓?”
“餓。”
她餓得能喫下一頭牛。
楚沐雨早有準備。
打開牀頭櫃上的保溫桶。
小心翼翼的舀了一碗粥出來。
粥還有熱氣。
他再把病牀一頭調高。
讓季酥酥坐起來。
他一手端碗。
一手拿勺子。
舀起一勺粥送到季酥酥嘴邊。
“我自己來吧!”
季酥酥說着就擡起手。
想拿碗。
結果手臂痛得根本擡不起來。
她還是第一次受這麼重的傷。
麻蛋。
如果她有罪,就讓法律制裁她。
爲什麼要派楚薄霧這個傻逼來氣她。
楚沐雨手中的勺子已經送到了季酥酥的脣邊:“別逞強。”
“謝謝。”
季酥酥太餓了。
只能張開嘴。
連白粥也覺得美味可口。
楚沐雨想起楚薄霧和季酥酥渾身是血的從救護車上下來。
現在仍然心有餘悸。
季酥酥在裏面做手術。
楚薄霧在手術室外哭得稀里嘩啦。
還說都怪他。
酥酥爲了保護他才受傷。
他不是男人。
他沒用。
他要好好學習射擊。
讓楚漠霆給他找個專業老師。
季酥酥昏迷期間。
楚薄霧不眠不休,一直守在牀邊。
實在堅持不住。
纔在沙發上趴着睡着了。
楚沐雨又說:“沒想到你槍法這麼好,聽爺爺說,你爺爺過去在部隊就是神槍手,你的槍法是你爺爺教的吧?”
所有人都以爲季酥酥的槍法是她爺爺教的。
季酥酥正好不用再想借口掩飾。
“嗯。”季酥酥淡淡的問:“查出對方的身份了嗎?”
“都是僱傭兵,他們的目標是薄霧,如果你不在,薄霧肯定被抓走了。”
“噢!”
季酥酥氣得差點兒噴出一口老血。
她到底造的什麼孽啊!
被楚薄霧連累。
“爲什麼要抓楚薄霧?”
“還不清楚。”
楚沐雨搖了搖頭。
僱傭兵都死了。
線索也斷了。
除了知道他們的目標是楚薄霧之外。
其他一概不知。
季酥酥又問:“我這傷多久能好?”
“至少一個月。”
楚沐雨叮囑道:“你這段時間好好休養,不要用手,更不要提重物。”
“好。”
應該不影響拍戲。
前期都是文戲居多。
季酥酥喫完一大碗粥。
楚沐雨又拿牛奶給她喝。
季酥酥含着吸管。
看着溫柔又體貼的楚沐雨。
想起很多年前。
兩人的第一次見面。
恍惚間。
好像是上輩子的事。
楚沐雨見季酥酥一直盯着自己看。
推了推金邊眼鏡。
不好意思的笑了。
“看我幹什麼?”
季酥酥說:“你人這麼好,怎麼會有楚薄霧那麼差勁兒的弟弟?”
“呵呵。”
楚沐雨不好意思的笑了:“其實我人,也沒有多好。”
“反正比楚薄霧好。”
季酥酥氣惱的數落楚薄霧:“他嘴巴賤,自戀,不會尊重人,還喜歡逞強,自己幾斤幾兩自己不知道啊,真是服了他了!”
“酥酥,對不起。”
楚薄霧不知何時出現在房間門口。
又是自責,又是難過的望着季酥酥。
剛纔的話,季酥酥就是故意說給他聽。
這個喜歡逞能的大傻帽!
季酥酥冷睨他一眼:“如果你再被人襲擊,我絕對不救你!”
(二哥是不是很溫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