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滑滑的,還帶着一點兒香甜。
她並不討厭楚漠霆的吻。
整個人都像被抽空了。
漂浮在了半空中。
門外。
楚沉霄仍在使勁兒拍門。
“咚咚咚,咚咚咚……”
“大哥,你快出來,出來啊!”
楚漠霆在季酥酥的脣上再狠狠啄了一下。
嗓音暗啞的說:“晚點再來找你。”
說完便起身。
大步流星的朝門口走去。
雖然不捨,但不得不先解決門外的電燈泡。
季酥酥恍然間回過神。
捂着自己的嘴脣,懊惱不已。
她剛纔做了什麼?
真是睡糊塗了。
哎呀,楚漠霆晚點兒還要來找她。
找她幹什麼?
季酥酥臉紅心跳。
拉扯被子捂住自己的臉。
楚漠霆打開門。
冷冷的看着門外的楚沉霄。
眼中滿是警告。
“你和季酥酥在裏面幹什麼,燈也不開,肯定沒幹好事。”
楚沉霄伸長了脖子往房間裏瞅。
楚漠霆立刻出去。
關上了門。
不讓楚沉霄看到牀上的季酥酥。
那是他的專屬。
“我和酥酥的事你不要管。”
楚沉霄不高興的撇嘴:“你以爲我想管,還不因爲你是我大哥,我不想看到你和三哥,老五爲了季酥酥反目成仇。”
“……”
“大哥,你怎麼還執迷不悟呢,季酥酥真的不是好人。”
楚漠霆斬釘截鐵的打斷他:“她是好人!”
“大哥……”
“你不要再說了,老三和老五那裏我會去說,你不要再管我們的事。”
楚漠霆拿出了當大哥的威儀。
他的決定不容置疑。
楚沉霄心裏憋屈得慌。
賭氣的說:“好,我不管了,真是費力不討好,當我什麼都沒說。”
楚沉霄扭頭就往電梯走去。
楚漠霆知道他心情不好。
身爲大哥。
還是有義務開導開導弟弟。
楚沉霄進了電梯。
楚漠霆也走了進去。
“哼!”
楚沉霄冷睨他一眼。
按了負一樓。
他要去喝酒。
把酒窖裏的好酒統統喝光。
喝個痛快。
這些日子他沒事就泡在酒窖裏面。
楚老爺子知道他失戀了。
也不管他。
讓他自己造作。
到了酒窖。
楚漠霆看到茶几上,地上,到處都是空酒瓶。
其中不乏價值數百萬的稀世珍品。
面色有幾分深沉。
他冷冷的看着楚沉霄又開了一瓶紅酒。
不醒酒,也不倒出來。
如果他沒記錯。
那瓶是73年的波爾多紅酒。
拍賣價格高達七百五十萬。
七百五十萬的紅酒頃刻間就進了楚沉霄的肚子。
他打了個酒嗝,把瓶子隨手一丟。
瓶子掉落在大理石地板上,摔成了碎片。
楚漠霆感覺頭有點兒痛。
他捏了捏眉心。
眼疾手快。
奪下楚沉霄拿起的82年拉菲。
這瓶酒的價值也超過百萬。
楚沉霄氣惱的喊:“把酒給我,我要喝酒,我不管你,你也別管我,讓我喝!”
“你等着!”
楚漠霆把拉菲放進酒櫃。
在酒櫃旁挑選了一番。
另外拿了幾瓶紅酒給楚沉霄。
這些都是價值超過十萬的好酒。
不管是數百萬的酒,還是數十萬的酒。
楚沉霄都是一樣的牛嚼牡丹。
嚯嚯乾淨。
楚漠霆坐在楚沉霄身旁。
拿了酒杯。
也給自己倒了半杯。
慢慢的品味。
……
原本昏昏欲睡。
可楚漠霆走了之後。
季酥酥躺在牀上完全沒有睡意。
手機響了。
是彥婧的電話。
“阿彥?”
季酥酥懶洋洋的接聽。
“酥酥,剛纔《雲上飛歌》劇組的導演給我打電話,想借之前你在拍賣會買的點翠花鳥紋銀髮簪,還有那套宋朝的黃金鳳冠。”
幾千萬的東西。
彥婧住不了主。
還得請示季酥酥。
季酥酥聽羅欣欣說了。
之前導演借到一套古董首飾。
準備拍大婚那場戲的時候給她用。
但是對方反悔了。
導演正在到處借古董首飾。
如果借不到,就只能用仿品。
爲了呈現出厚重的質感。
導演更傾向於用真品。
反正是她自己用。
季酥酥爽快的答應了:“好啊,借吧,我那些古董導演能看上眼的,都借給他。”
“好,拍戲還習慣嗎?”
“挺好玩的。”
“那就好。”
季酥酥又和彥婧閒聊了幾句才掛斷電話。
正準備去洗澡。
門外傳來楚薄霧的大喊大叫:“酥酥,酥酥,我回來了!”
下戲之後他去練了射擊和搏擊。
通過一段時間的學習。
他現在已經算是射擊和搏擊的高手了。
迫不及待想在季酥酥面前炫耀炫耀。
楚薄霧的手剛剛落在季酥酥的房門上。
身後傳來楚漠霆低沉的聲音:“薄霧,我有話和你說,你跟我出去。”
(要攤牌了,要攤牌了,好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