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踩進一個坑裏。
崴了腳。
“嗤……”
痛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把腳從土坑裏拔出來。
按了按腳踝。
雖然沒有骨折。
但還是很痛。
真是見了鬼了。
這條路她摸黑跑了無數次。
就這次把腳給崴了。
果然和楚漠霆在一起就沒好事。
他就是個掃把星。
“怎麼了?”楚漠霆半蹲在季酥酥身旁。
拿手機燈照着她的腳。
“沒事。”
季酥酥咬牙想站起來。
楚漠霆及時扶住了她的腰。
然後抓着她的手臂,半蹲在了她面前。
“上來,我揹你!”
“不要你背。”
“別逞強。”
楚漠霆往後一退,直接把季酥酥給扛上了背。
季酥酥趴在楚漠霆寬厚的肩膀上。
沒好氣的擰了他的耳朵一下。
“壞蛋!”
楚漠霆笑呵呵:“像不像豬八戒背媳婦兒?”
“……”
這人是傻呢?
還是傻呢?
哪有說自己是豬八戒的?
呃,等等。
重點不是豬八戒。
而是媳婦兒吧!
靠。
佔她便宜。
過份!
季酥酥咬牙切齒,狠狠道:“不像,你是豬八戒,但我不是你媳婦兒!”
“你就是我媳婦兒!”
楚漠霆一本正經的說:“你爺爺已經把你嫁給我了。”
“滾蛋,我爺爺去世這麼久了,他纔不背這個鍋,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揍你了。”
季酥酥不相信楚漠霆的鬼話。
他就是信口胡謅。
想來個死無對證。
門兒都沒有。
楚漠霆又說:“被媳婦兒揍,甘之如飴。”
“……”
季酥酥對楚漠霆無語了。
佔她便宜上癮兒了吧!
她不說話了。
免得他又順着杆子往上爬。
趴在楚漠霆的背上。
季酥酥能聞到楚漠霆身上淡淡的香味兒。
他是個有輕微潔癖的男人。
衣服永遠乾淨整潔。
頭髮亮錚錚。
皮鞋更是一塵不染。
就是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卻願意爲了季酥酥卑躬屈膝。
就連揹着她。
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楚漠霆擡頭。
看着滿天的星斗。
彷彿銀河從頭頂流過。
這些都是在城市裏看不到的。
“???”
季酥酥突然搞不清楚楚漠霆的腦回路。
怎麼突然扯到雪了。
緊接着。
楚漠霆又補了一句:“這樣,就可以和你,走着走着就白了頭。”
“……”
靠!
土味情話好肉麻。
季酥酥打了個激靈。
忍不住提醒他:“楚漠霆,你要記住自己的人設,你的人設是高冷的霸道總裁,不是舔狗。”
“誰規定高冷的霸道總裁不能當舔狗?”
楚漠霆說得理直氣壯。
完全不覺得當舔狗有什麼不對。
“……”
她竟無力反駁。
真是服了。
白瞎了開場時高大上的人設。
揹着季酥酥。
楚漠霆感覺自己揹着全世界。
季酥酥就是他的全世界。
他甚至希望就這麼一直走下去。
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
可終究。
路都有盡頭。
季酥酥的家到了。
在一片小竹林中間。
磚牆瓦房。
門前有一塊壩子。
看起來就是普普通通的農家。
季酥酥摸出鑰匙。
打開了鏽跡斑斑的鐵門。
摸黑找到燈繩。
拉了一下。
堂屋的燈亮了起來。
房子雖然舊,但收拾得很乾淨。
水泥地面平平整整。
牆面被石灰刷得雪白。
許久沒人居住。
房子內比外面更冷。
季酥酥打了個寒顫。
然後去廚房生爐子取暖。
楚漠霆就跟在她身旁。
看着她熟練的把木柴點燃,丟進爐子,再把蜂窩煤放進爐子裏。
不一會兒,蜂窩煤就燃了起來。
源源不斷的釋放熱氣。
季酥酥把爐子提到堂屋中間。
拿了個小凳子坐在旁邊。
伸出小手。
放在爐子上烤了烤。
楚漠霆坐在季酥酥身旁。
一把將她摟在懷中。
“冷嗎?”
“還好。”季酥酥瞪了他一眼:“把手收回去,不準動手動腳。”
楚漠霆卻趁機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然後低低的問:“媳婦兒,今晚我睡哪兒?”
(哎喲,楚漠霆那個悶騷,也太會了吧,受不了,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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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