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桌子下面爬出來。
裴超賢激動得差點兒哭出來。
蕭長野也鬆了口氣。
季酥酥看着失而復得的金簪。
有幾分詫異:“這麼快就找到了啊!”
快得有點兒不正常。
偷金簪的人把金簪藏在桌子下面。
雖然看似很隱蔽。
實際上找起來並沒有什麼難度。
如果真的想偷。
應該藏一個更隱蔽的地方。
季酥酥這樣想着。
被強制搜身的演員不滿的低聲議論。
“季酥酥什麼意思,嫌找到得太快嗎?”
“是不是找不到她才高興?”
“金簪在季酥酥的化妝桌下面找到,不會是她賊喊抓賊吧?”
“我看像,金簪這麼貴,她這麼輕易就弄丟了,不是故意的是什麼?”
“今天真是看了一出好戲,比咱們拍的電視劇還要精彩。”
“剛纔蕭長野還想幫她賠金簪,蕭長野不會對她動了真感情吧?”
不滿的情緒到達了頂點。
裴超賢怒喝一聲:“行了,別說了,今天的事都不準再提,就當什麼也沒發生。”
導演袒護季酥酥在組裏那可是出了名的。
不管季酥酥做錯了什麼事。
導演都會幫她兜着。
其他演員雖然心裏不服氣。
但都敢怒不敢言。
裴超賢話音剛落,場務就跑了進來:“裴導,警察來了。”
聞言。
裴超賢臉色大變。
“誰報的警?”
開機不到一個月。
事端不斷。
他也想息事寧人。
不想把事情鬧大。
場務搖搖頭:“不知道,警察已經上來了。”
“嗯。”
裴超賢陰沉着臉,快步往外走。
畢竟在娛樂圈浸淫多年。
裴超賢已經隱隱約約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這根本就是在陷害季酥酥。
裴超賢剛走出去。
已經有演員憋不住抱怨起來:“我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走,拍了一天戲累都要累死了。”
“現在警察來了,要配合調查,誰也別想走。”
“一定要抓到小偷,不能這麼輕易放過她。”
說這話的人。
怒瞪了季酥酥一眼。
已經在心裏把季酥酥定性爲了小偷。
季酥酥其實也累了。
想回去休息。
還得強打起精神。
等警察來把事情調查清楚。
蕭長野不顧衆人異樣的目光。
走到季酥酥身後。
低聲安慰她:“別擔心,我相信你,警察一定會還你清白。”
季酥酥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若開始只是猜測。
現在基本可以肯定了。
偷金簪的人的目的就是嫁禍給她。
讓她背上小偷的罪名。
就算劇組不告她。
她偷道具的名聲也會傳出去。
以後恐怕沒有導演敢再用她了。
不一會兒,三名警察在裴超賢的帶領下走進了化妝間。
人羣中有人大聲喊:“警察同志,丟失的道具已經找回來了,在季酥酥的化妝桌下面找到的。”
“這麼快就找到了?”
連警察都覺得詫異。
裴超賢笑着說:“是啊,找到了,警察同志,這件事我會解決,就不麻煩你們了。”
人羣中又有人喊:“一定抓到小偷,偷價值幾千萬的道具,太過份了,還害得我們被搜身,不能輕易放過小偷!”
衆人附和:“對,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小偷。”
“把小偷趕出劇組,不然還會偷東西。”
“把小偷趕出劇組……”
“趕出劇組……”
羣情激憤。
裴超賢想息事寧人都不行。
警察開始逐個調查。
只有季酥酥的嫌疑最大。
警察要帶季酥酥回去協助調查。
衆人已經炸開了鍋。
“肯定是季酥酥偷的。”
“賊喊捉賊,太無恥了。”
“她和裴導關係真好,出了這麼大的事,裴導還想壓下去。”
“聽說季酥酥偷的金簪價值幾千萬,如果真的丟了,她賠不起,就得劇組賠,坑的都是投資人的錢。”
“還好找回來了,沒有讓她得逞。”
“她就是人品有問題,以後大家都小心點兒,貴重物品別往劇組帶。”
“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前幾天我耳環就丟了,雖然只值幾千塊,但就是在劇組丟的。”
“肯定是被季酥酥偷了,聽說她窮得很。”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自己。
季酥酥依然不卑不亢。
對警察說:“我沒有偷金簪,也不知道是誰偷了金簪,我去換了衣服回來,金簪就不見了!”
蕭長野也幫着季酥酥說話:“季酥酥肯定不會偷金簪,警察同志,一定要抓到真正的小偷,還季酥酥清白。”
已經有人不耐煩了。
暗地裏議論。
“季酥酥到底什麼來頭,不光導演護着她,現在連蕭長野也護着她。”
“這明擺着就是季酥酥偷的,趕快把她抓進監獄關起來,不想再看到她。”
“就是,真討厭,噁心得白蓮花。”
“季酥酥太不要臉了。”
警察堅持要帶季酥酥回公安局。
衆人幸災樂禍。
“趕緊把季酥酥抓走,別讓她再回來害人。”
“季酥酥絕對是小偷,錯不了。”
“小偷!”
警察還未查清真相。
季酥酥已經被衆人扣上了小偷的帽子。
她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警察同志,我可以跟你們回去協助調查,但請你們一定要抓到小偷!”
警察回答:“那是當然,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人羣中。
已經有人拿出了手機。
準備拍下季酥酥被警察帶走。
不管真相是什麼。
季酥酥已經甩不開小偷的惡名。
“等等!”
一個幹練利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大家猜猜是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