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季酥酥就去醫院陪曠雲梵。
曠雲梵恢復得不錯。
住了三天院。
醫生就同意他出院回家休養。
曠雲梵不敢回家。
就跑去住酒店。
住的還是和季酥酥同一家。
季酥酥太忙了。
沒有時間照顧他。
便請特護過去照顧曠雲梵。
特護剛去就被曠雲梵趕走了。
他現在一個人沒問題。
喫飯讓酒店餐廳送到房間就行了。
季酥酥也不堅持。
尊重他的意願。
早上化妝的時候。
季酥酥接到了楚老爺子的電話。
“爺爺。”
“酥酥,今晚你有空嗎?”
“爺爺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有幾個老朋友要來雲城,都是當年我和你爺爺的老戰友,現在天南海北的,一年難得見上一次,如果你有時間,我想帶你去見見他們,他們也都想見你。”
一聽是爺爺當年的老戰友,季酥酥爽快的答應。
“好的,爺爺,我今晚沒有夜戲,大概四點能收工。”
“那就好,四點半我派車過去接你,你也不用特意準備,就是喫個飯,穿平常的衣服就可以了。”
“好。”
四點半。
季酥酥準時在酒店門口。
坐上楚老爺子派來的車。
季酥酥不讓阿倫和她一起去。
他只能坐出租車。
跟在後面。
半個小時之後。
載着季酥酥的車駛進了一座葡萄酒莊園。
這裏楚漠霆帶她來過。
沒想到楚老爺子今天在這裏宴請老友。
季酥酥走進大廳。
看到十幾位白髮蒼蒼的老人。
到底都是當過兵的人。
雖然都上了年紀。
但老人一個個身姿挺拔,精神矍鑠。
還是隨時可以上戰場的模樣。
不難想象。
他們年輕的時候有多英姿颯爽。
老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季酥酥身上。
楚老爺子笑容滿面,衝季酥酥招了招手:“她就是老季的孫女,酥酥。”
季酥酥走過去。
便被一羣和藹可親的老人團團圍住。
“哎喲,見不到老季,能見到老季的孫女,也算是安慰了。”
“老季的孫女長得可真好看,小丫頭,有男朋友了嗎?”
“老周你幹什麼,一見面就問人家小姑娘有沒有男朋友,怎麼,還想給你孫子討回去?”
“嘿嘿,就是不知道我孫子有沒有這個福氣了。”
“去去去,別把人家小姑娘嚇着。”
“季酥酥這名字好啊,季華松,蘇沛涵,季酥酥,好!”
“酥酥,你和你爺爺在山裏過得好不好?這麼多年,你爺爺也不聯繫我們,肯定把我們都忘了。”
季酥酥將十幾位老人一一打量過去。
如果她沒猜錯。
這其中有至少五位是部級,六位廳級。
季酥酥的視線越過衆人。
看到江老爺子也在。
只是他對她。
態度依然帶着不屑。
而江老爺子的身旁是江藝姝。
曠老爺子坐在江老爺子旁邊。
兩人面色深沉,不知道在說什麼。
楚老爺子把爺爺們介紹了一圈。
季酥酥立刻記住了每一位老爺子的名字。
她果然沒猜錯。
不是部級就是廳級。
沒想到爺爺的戰友都這麼厲害。
老爺子們生性豪爽。
沒有別的愛好。
都喜歡喝酒。
雖然上了年紀。
但風采不減當年。
楚老爺子讓人拿了五十瓶好酒出來。
氣派的擺在桌上。
季酥酥一看這麼多酒。
憂心忡忡的對楚老爺子說:“爺爺,今晚還是不要喝酒了,大家聚在一起多說說話。”
她不但看出老爺子們退休前身居高位。
還看出有兩位老爺子做過心臟搭橋手術。
還有四位老爺子有高血壓。
三位老爺子有冠心病。
這些病都不宜飲酒。
楚老爺子哈哈一笑:“放心吧,我們不喝酒,我們品酒,一種酒只嘗一點點。”
“那行。”
季酥酥這才放下心。
衆人在餐桌邊落座。
每個人的面前已經擺放了五個盛了酒的酒杯。
每一杯分量都很少。
只有一小口。
季酥酥端起一杯聞了聞。
酒香醇厚綿密。
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好酒。
若是幾位叔叔在。
肯定會樂瘋。
一位姓彭的老爺子開了口:“老江,聽說你孫女對酒很有研究,來,給大家講講,這五杯分別都是什麼酒。”
江老爺子得意的說:“不是我吹,我們家藝姝,在我的調教下,絕對不輸品酒大師,就沒有她品不出來的酒。”
彭老爺子豎起大拇指:“厲害厲害,藝姝一看就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這得祖上冒青煙才能娶回家。”
季酥酥沒吭聲。
等着看江藝姝顯擺。
反正她就喜歡被人吹捧。
江藝姝溫婉的一笑。
“彭爺爺過獎了,酥酥好像對酒也很有研究,我們讓酥酥來給我們講吧!”
突然被江藝姝cue到。
季酥酥愣了一下。
她連忙放下手裏的酒杯,搖搖頭:“我不懂酒的,講不出來。”
彭老爺子也說:“酥酥,你嘗一口,給大家講講你的感覺,不懂酒也沒關係。”
“對啊,酥酥,你就隨便說幾句,給老爺子們助助興。”江藝姝面帶微笑。
好整以暇的等着看季酥酥出醜。
呵!
一個深山裏長大的野丫頭。
怎麼跟她比!
(是時候讓江藝姝見識我們酥酥的實力了,等着被打臉吧!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