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娜抱着頭。
驚恐的大叫:“不是我……”
喬母又心疼又生氣。
“現在知道後悔了?嗑藥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
怒其不爭。
“媽,你告訴我,這不是我對不對?”
喬伊娜抓住母親的手。
想得到一個麻痹自己的答案。
喬母卻只是說:“以後不要再作踐自己,女孩子,要自尊自愛自重。”
“媽……”
喬伊娜徹底絕望了。
爲什麼會這樣?
那不是她……
喬母站起身:“你回房吧,沒有你爸爸的允許,不要出門,躲過這段時間再說。”
說完。
喬母上了樓。
喬伊娜也跌跌撞撞的上樓回房間。
她回到房間。
拿出手機準備給裴星耀打電話。
卻看到有好幾個朋友給她發了信息。
她點開信息。
一個個查看。
竟然全是給她發視頻。
問視頻裏和一羣男人裸舞的女人是不是她。
還說那兩個女人火了。
視頻瘋傳。
喬伊娜手不知覺的顫抖起來。
給裴星耀打電話。
她撥通了裴星耀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
裴星耀的哭喊聲傳來:“哇嗚……伊娜……伊娜……我們完蛋了……”
電話那頭的裴星耀也剛清醒不久。
捱了父親的打。
在房間裏哭得死去活來。
聽到裴星耀哭,喬伊娜腦子亂成了漿糊。
她強迫自己冷靜:“星耀,我爸媽說我們嗑藥了,可我們明明沒有嗑藥……怎麼會這樣?”
“肯定是季酥酥,是她在害我們……嗚嗚……沒臉見人了……季酥酥那個賤人,我要殺了她……”
裴星耀言語惡毒的咒罵季酥酥。
喬伊娜這才醒悟過來。
“我們都被季酥酥給騙了。”
“季酥酥好有心機,她好下賤……是她毀了我們,我們不能這麼輕易放過她……我要找人,殺了她……”
這一刻。
喬伊娜和裴星耀一樣。
殺了季酥酥的心都有了。
但季酥酥的心機。
又讓她膽怯。
讓她惶恐。
和朋友開遊輪出海玩兒的喬沐楚接到電話。
匆匆忙忙的趕回家。
他一走進喬伊娜的房間。
喬伊娜就衝上去抱住他。
“哥,哥……我以後該怎麼辦?都是季酥酥,是季酥酥害了我……”
喬沐楚眉頭緊蹙。
抓着喬伊娜的肩膀問:“關季酥酥什麼事?”
“哥,我沒有嗑藥,是季酥酥在我喝的酒裏面加了東西,是她在害我,哥,你一定要幫我,不能就這麼放過季酥酥,嗚嗚……”
喬伊娜哭得死去活來。
喬沐楚急急的追問:“確定是季酥酥給你們加的東西?”
“是她,絕對是她!”
喬伊娜一口咬定是季酥酥害自己。
原本喬沐楚對季酥酥很有好感。
現在只有厭惡。
“她太過分了!”
“哥,我今天和星耀找季酥酥和好,沒想到她……嗚嗚……假裝答應和我們和好,結果趁我們不注意,在我們的酒裏下東西……哥……我和星耀都被她害慘了……她要毀了我們……”
喬伊娜直接倒打一耙。
隻字不提自己害季酥酥的事。
喬沐楚看到自己最寶貝的妹妹被陷害,丟盡了臉。
他的氣也不打一處來。
“謝謝哥,還是哥對我最好了……爸爸媽媽只會罵我,根本不會幫我出頭……”
喬伊娜抱着喬沐楚。
將眼淚抹在他的襯衫外套上。
……
翌日。
季酥酥起了個大早。
喫早餐的時候。
趙老爺子叮囑季酥酥。
以後不要和裴星耀,喬伊娜來往。
別被她們給帶壞了。
季酥酥乖乖的點頭答應。
艱難的忍着笑。
喬伊娜和裴星耀現在成了網絡紅人了。
視頻播放量過億。
應該感謝她。
比當年的優衣庫女主角還要火。
喫完早餐。
季酥酥和楚漠霆去了叔叔那邊。
一進門。
白柏林如閃電般衝上楚漠霆。
楚漠霆連忙接招。
兩人一個攻擊,一個防禦。
到院子裏打架。
季酥酥和幾位叔叔拿着瓜子花生。
一邊看他們過招,一邊嗑瓜子,喫花生,再喝點兒茶。
還時不時的鼓掌叫好。
兩人打了一百回合。
這一百個回合下來。
楚漠霆安然無恙。
白柏林也過了癮。
好久沒有人陪他過過招了。
他舒服的伸了伸胳膊和腿:“這架打得爽,小子,不錯,有能力保護酥酥。”
“謝謝白叔。”
楚漠霆心裏暗暗的想。
他確實有能力保護酥酥。
可是酥酥不用他保護!
她自己就可以保護自己。
季酥酥左右看看。
沒看到阿倫。
好奇的問:“白叔,阿倫呢?”
白柏林擦了擦汗說:“我給那小子放了假,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哦!”
季酥酥還給阿倫包了個紅包。
想拿給他。
他不在。
只能拿給白柏林。
讓白柏林給他。
季酥酥轉頭。
看到霍伊東神色凝重。
關切的問:“霍叔,怎麼了?”
“沒事。”
霍伊東搖搖頭。
勉強勾了勾脣角。
季酥酥一眼就看出霍叔在騙她。
“霍叔,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霍伊東原本不想影響季酥酥過年的心情。
但她執意要問。
他也不再隱瞞:“洛城的病毒是非洲發現的病毒的變異體,現在確診的感染人數越來越多。”
聞言。
季酥酥揪緊了秀眉:“霍叔,去非洲之前,我們去一趟洛城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
喫飯的時候。
兩人都默契的不提病毒的事。
白柏林突然問:“酥酥,聽說你昨晚在酒吧喝醉了酒,和你一起的兩個女孩兒還嗑藥了,以你的酒量,酒吧那種兌了水的酒,怎麼可能喝醉?”
到底還是叔叔瞭解她。
季酥酥噗嗤一聲笑了:“昨晚喬伊娜和裴星耀想害我,在我喝的果汁裏面放東西,我將計就計,把果汁倒進她們的雞尾酒裏,然後跟她們去酒吧玩,她們喝了加了東西的酒就在酒吧裏放飛自我了,既然要陪她們玩,我也就多喝了幾杯,不過確實沒喝醉。”
白柏林劍眉一挑:“沒長眼的東西,竟然敢害我們家酥酥,真是活膩了。”
齊空濛氣惱的一拍桌子:“靠,欺負我們家酥酥,就是沒把我們放在眼裏,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現在就去滅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