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酥酥就知道來找她的不是人。
而是麻煩。
“誰啊?”
能讓羅欣欣愁眉苦臉。
那人的殺傷力肯定不小。
“是陳菲菲。”
羅欣欣撇撇嘴,氣呼呼的說:“不知道她來找你幹什麼,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沒好事。”
“讓她進來吧!”
季酥酥倒要看看。
那個陳菲菲能翻起什麼浪來。
“噢……”
羅欣欣轉身出去。
不一會兒。
就帶了陳菲菲進來。
季酥酥揮了揮手。
讓羅欣欣出去。
陳菲菲陰沉着臉。
似乎很不願意來找季酥酥。
季酥酥也不想多看她一眼。
眼睛盯着手機。
“說吧,找我什麼事?”
陳菲菲冷哼一聲:“呵,算你走運,我有個朋友想請你喫飯,你收拾收拾,跟我一起過去。”
“不去。”
季酥酥都懶得問她。
她朋友是誰。
沒有興趣知道。
“你別不識好歹,我朋友位高權重,他請你喫飯,那是看得起你。”
陳菲菲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必須去!”
季酥酥掀了掀眼皮:“你朋友還是你金主?你金主要請我喫飯,你心裏很憤怒吧?”
季酥酥一點兒面子都不給陳菲菲留。
“你……”
陳菲菲氣得臉都變色了。
她雖然在金主面前卑躬屈膝。
但在娛樂圈那是橫着走的。
現在卻被季酥酥奚落。
還不得不忍下這口氣。
“季酥酥,今晚這頓晚宴,很多京圈大佬會參加,你去了,不但可以擴充人脈,還可以讓你的資源得到飛昇,別人想去,還沒機會,你別不識擡舉,被封殺了,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若不是金主爸爸要求她必須帶季酥酥過去。
她纔不會苦口婆心的勸季酥酥。
季酥酥看到陳菲菲一臉不情願。
卻又不得不勸說她的窩囊樣。
笑了。
“難道你就不怕我搶了你的資源?”
季酥酥對資源並不感興趣。
只想看陳菲菲忍氣吞聲的樣子。
陳菲菲當然怕。
但她還是裝作不在乎的說:“不怕,能搶走那是你的本事。”
“行,我去。”
她也去會會陳菲菲身後的京圈大佬。
看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大佬到底有多厲害。
“哼,給你二十分鐘,換衣服化妝。”
陳菲菲說完扭頭就走了。
晚上要去飯局。
飛機肯定趕不上了。
季酥酥給楚漠霆發了信息:【我晚上不回去了,明天回去,你不要去機場接我。】
【爲什麼不回來?】
楚漠霆很快回了信息。
【陳菲菲說有位京圈大佬想認識我,我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佬,別擔心,我不會有事。】
【所以,你是爲了陪別的男人喫飯,放我鴿子?】
字裏行間。
滿滿的醋意。
【哎呀,別生氣,我明天就回去。】
楚漠霆沒再給她發信息。
季酥酥以爲他生悶氣了。
也沒哄他。
換了條裙子。
洗了把臉。
她也懶得化妝。
就素面朝天的去喫飯。
不對!
是去赴鴻門宴。
剛好二十分鐘。
季酥酥走出自己的房間。
陳菲菲也來了。
看到季酥酥粉黛未施。
嫌棄的撇撇嘴:“你就這樣去?”
季酥酥對陳菲菲也是滿眼的嫌棄。
這哪裏是去喫飯。
根本就是去勾引人的。
司馬昭之心。
路人皆知。
陳菲菲被季酥酥的毒舌氣得快心肌梗塞了。
“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我好歹算是你的前輩!”
季酥酥冷睨她一眼:“我尊重你的前提是你也尊重我,尊重是互相的,而不光是我尊重你,但凡你說話不那麼難聽,我也不會懟你。”
“行了行了,我不想和你說話,走吧!”
陳菲菲只帶了一名助理。
穿着奢華的深藍色繡花旗袍。
屁股一扭一扭的。
朝電梯走去。
季酥酥沒讓羅欣欣跟。
“欣欣,你就在房間休息,我很快回來。”
羅欣欣不放心:“酥酥,如果有事,你就給我打電話。”
她湊到季酥酥的耳邊。
悄悄說:“你到了給我發個定位,我馬上趕過去。”
“沒事的,放心。”
季酥酥拍了拍羅欣欣的肩膀。
笑着跟陳菲菲走了。
走酒店正門可能會遇到粉絲。
她們走的是員工通道。
從側門離開。
保姆車也在側門等她們。
上了車。
陳菲菲自始至終沒有和季酥酥說一句話。
她怕自己被季酥酥給氣死。
還是不說話的好。
季酥酥也懶得理會陳菲菲。
路上一直在看鳳姐推給她的劇本。
看看有沒有能吸引她的故事。
車開了半個小時。
停在一家高檔私人會所的車庫。
車庫內。
全是幾百萬上千萬的豪車。
而每一輛車的車牌。
都用擋板擋住。
會所用這種方式。
保護客人的隱私。
下了車。
就有身穿制服,高大帥氣的服務生來迎接她們。
“女士,這邊請。”
會所格外注重客人的隱私。
去包間的路上根本見不到人。
奢華典雅的會所,處處都透着人民幣的味道。
會所大廳中央的大吊燈就價值幾千萬。
連木地板都用玉石拼花。
服務生打開了包間的大門。
裏面已經坐着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男人三十出頭。
沉穩大氣。
有幾分大佬的風範。
季酥酥看那男人的坐姿。
就知道他當過兵。
身份可真是神祕。
連彥婧也只能查到他的名字。
履歷完全查不到。
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職位。
男人看到季酥酥。
脣畔噙上若有似無的笑意:“季酥酥小姐,你好。”
陳菲菲默不作聲的坐在了男人的左手邊。
他示意季酥酥坐他的右手邊。
季酥酥衝他笑了笑。
在對面的位置坐下。
包間很大。
可以坐十五個人。
就她們三個人喫飯。
真是浪費。
服務生開始上菜。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季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四九城發展,如果季小姐願意,我可以幫你和原來的公司解約,再在四九城成立一家公司,專門爲你服務。”
這纔剛見面。
就給她畫這麼大一個餅。
也不怕她噎死。
季酥酥喝了口茶。
不鹹不淡的問:“我和你非親非故,你爲什麼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