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簡單的動作。
對於一衆花癡女來說殺傷力十足。
不約而同的幻想着。
被那雙手碰觸的感覺。
一定妙不可言。
天知道。
她們多想撲到他的懷中。
摸一摸西裝下結實的肌肉。
是不是和傳說中一樣有型。
楚沉霄再帥,再迷人,宋沐景也不爲所動,甚至不屑的撇撇嘴。
嗤,這坨屎果然夠臭。
楚沉霄的目光穿越紛繁的人羣。
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宋沐景。
深邃如鷹隼的眼眸微眯。
脣畔噙上淺淡的笑意。
四目相對。
宋沐景不知道楚沉霄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她。
兩人的距離那麼遠。
她又不像他那麼耀眼。
心臟卻莫名的狂跳起來。
周遭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帶給她很強的壓迫感,憋得她喘不過氣。
宋沐景慌忙起身。
想盡快找到宋老爺子。
把禮物送出去就走。
她沒找到宋老太爺。
倒是與宋子晴狹路相逢。
“爺爺在哪裏?”她冷漠的問。
宋子晴冷睨她一眼,沒好氣的回答:“爺爺剛纔身體不太舒服,去樓上客房休息了,我勸你別去打擾他老人家,更彆氣他老人家。”
“經常把爺爺氣得跳腳的人是你不是我。”
宋沐景拋下這句話就走。
“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宋子晴冷笑着撥通電話:“人過去了,照計劃進行。”
……
宋沐景走出餐廳。
擋住一名服務生問:“今天辦壽宴的宋老先生在幾樓休息?”
“好像是十樓。”
服務生想了想纔回答。
“謝謝。”
宋沐景嫣然一笑。
朝電梯走去。
直上十樓。
宋沐景走出電梯。
長長的走廊竟不見保鏢的影子。
她納悶的想:“難道不是十樓?”
她正準備給宋老爺子打電話問問。
一名服務生打着電話從旁走過:“1034房間的宋老先生想喫長壽麪,馬上做好送過去。”
聞言,宋沐景心頭一喜,加快腳步走向1034房。
“爺爺……”
她笑眯眯的推開虛掩的房門。
奢華的客廳內空無一人。
不見宋老爺子。
也不見保鏢。
臉上的笑立刻垮了下去。
怎麼回事?
一股濃郁的香味兒撲面而來。
她的胸口悶了一下。
“爺爺,你在裏面嗎?”她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咚!”
身後傳來關門聲。
她嚇了一跳。
回頭看了一眼,沒人。
也許是風把門吹過去了。
眼角的餘光看到一個人影。
還沒等宋沐景反應過來。
她已被一股蠻力推倒在牀心。
一具高大的身軀的結結實實將她壓住。
“哎呀……”
“你是什麼人?”
宋沐景驚恐的看着壓在她身上的陌生男子,奮力掙扎。
“自己老公都不認識了?”
男人流裏流氣的壞笑。
一隻手抓住宋沐景的手腕兒,壓過頭頂。
另一隻手拉扯她身上的雪紡連衣裙。
宋沐景撕心裂肺的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喊也沒用,沒人來救你。”
男子張狂的大笑:“寶貝兒,乖乖跟着我,以後不會虧待你,我不介意那你生過孩子。”
宋沐景立刻醒悟。
這是宋子晴給她下的套。
她絞盡腦汁。
終於想起他是誰。
江城有名的花花大少——費銘。
換女人如換衣服。
胸中的恐懼瞬間被怒火焚滅。
她就是死也不會讓宋子晴如願。
咬緊牙關。
宋沐景的頭狠狠撞向男人的鼻子。
費銘的鼻血一涌而出。
他笑不出來了。
表情猙獰恐怖。
“本少爺睡你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假正經,賤貨。”
費銘氣急敗壞的給了宋沐景一耳光,打得她兩眼冒金星。
宋沐景拼了命的用頭撞。
“滾開,別碰我,滾……”
費銘沒想到宋沐景反抗如此激烈。
他快速將宋沐景翻過去趴牀上。
“臭女表子,馬上讓你知道本少爺的厲害。”
費銘扯下領帶和皮帶。
分別捆住宋沐景的手腕和腳踝。
將宋沐景綁嚴實。
費銘纔去洗手間清理臉上的鼻血。
他拿毛巾捂着鼻子走出洗手間。
宋沐景已經滾到了地板上。
“你怎麼了?”
費銘半蹲下去。
壞笑着扒拉宋沐景散亂的髮絲。
指腹劃過她細膩的皮膚。
手感就像剝了殼的雞蛋。
他就喜歡皮膚好的。
費銘頓時不生氣了。
“滾……”
宋沐景吼不出來,聲音低低柔柔,毫無氣勢。
“滾什麼滾?滾牀單?”
費銘扔掉沾滿血跡的毛巾。
猿臂一展。
把宋沐景抱了起來。
“本少爺耐性有限,別再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你看你,滿身是血,我帶你去洗洗。”
他一邊說一邊往浴室走。
費銘把宋沐景放進正在注水的浴缸。
轉身出去拿攔精靈。
宋沐景強迫自己冷靜。
誰來救救她,救命……
“久等了,喲,身材不錯,本少爺是撿到寶了。”
“求求你……”
宋沐景雙眼迷濛,眼淚吧嗒吧嗒往下墜。
“寶貝兒,別再裝了,你什麼貨色,本少爺清楚得很,欲情故縱這一招,對本少爺沒用。”
費銘跳進浴缸。
迅速解開宋沐景腳踝上的皮帶。
“救命……”
宋沐景絕望的嘶喊,喉嚨裏滿是血腥味兒。
一羣身穿黑西裝的人突然闖進浴室。
粗暴的把費銘拉走。
“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本少爺是誰,壞本少爺的好事活膩了是不是?”
費銘的哀嚎聲傳來:“啊呀,綁着我幹什麼,唔唔唔……”
他嘴裏被塞了毛巾。
喊不出來了。
浴缸裏的宋沐景鬆了口氣。
她掙扎着想站起來。
可是全身無力。
又直直的跌回浴缸。
這時。
一個挺拔的身影出現,適時抱住了她。
溫暖的懷抱。
乾淨清爽的氣息。
宋沐景努力睜大眼睛看清抱着她的男人。
“楚先生,是你……”
看到他,她突然安心了。
雖然他也對她做過那種可恥的事。
可她潛意識裏認爲。
他不會傷害她。
楚沉霄什麼話也沒說。
但他憤怒的眸子已經粗重的呼吸已經詮釋了他此時此刻想殺人的衝動。
宋沐景到達酒店他就密切注意着她。
他只是和生意場上的夥伴多說了幾句話。
她便不見了蹤影。
如果他再晚到一分鐘,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