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緊張。
這裏是宋家。
他怎麼敢……
宋沐景驚慌的低叫:“你……你……你別亂來,我喊人了……”
“喊啊,使勁喊!”
楚沉霄粗暴的扯掉她身上的西裝外套。
惡狠狠的說:“我不介意被圍觀。”
“楚沉霄,你發什麼神經,快放開我……啊……”
“嗤啦……”
楚沉霄大手一揮。
宋沐景身上的純棉睡衣就破了大片。
半個身子都浸在了空氣中。
宋沐景急得快哭了。
她擋在身前的手被楚沉霄壓在兩邊。
他的頭順勢埋下。
在她身上又啃又咬。
“楚沉霄,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對我……”
她的哀求無濟於事。
楚沉霄似乎要將心頭的怒氣通過嘴發泄出去。
越咬越用力。
越咬越兇狠。
她劇烈顫抖,兩眼發直盯着天花板。
“怎麼,一點小小的懲罰就受不了了?”
黑暗中.
楚沉霄深邃的眸子寒光熠熠.
他的冷笑彷彿來自地獄般可怕。
他掐住她的下顎。
一字一句從齒縫擠出:“你再敢勾搭別的男人,我就把你綁牀上一輩子,不相信就試試。”
“楚沉霄你神經病,大混蛋……哎呀……”
還沒罵盡興。
宋沐景又被楚沉霄咬了一口。
“欠收拾!”
他好像咬她上了癮。
大口大口咬她身上的軟肉。
咬得她痛叫他才滿意。
兩巴掌大的地方。
很快就被他咬得青一塊紫一塊。
有些地方都腫了。
滿滿都是他的印記。
宋沐景也張嘴去咬楚沉霄。
卻被他反咬一口。
上下脣被他咬得結結實實。
他的嘴脣和他的人一樣霸道。
攻城掠地。
殺得她片甲不留。
“唔唔……”
說不出話。
痛叫都被堵回了喉嚨。
他的嘴在她的脣上肆虐。
而他的手則揉着剛纔咬過的部位。
力道之大。
帶着懲罰的意味。
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宋沐景痛得直哆嗦。
被楚沉霄這麼一折磨。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報廢了。
他以爲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君主嗎。
所有人都必須臣服在他的腳下。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她是人不是玩物啊!
夜風吹動窗簾。
所有人都已經穿戴整齊在院子裏集中。
蘇柏瑞來敲門。
宋沐景哽咽得說不出話。
“說你就在這裏!”
他在她的耳邊低語,用攝人心魄的魔力魅惑着她。
“不……”
她要離開,離開……
“哎呀……”
他牙齒一磨。
她痛得失聲叫了出來。
“沐景,你沒事吧?沐景?”
門外的蘇柏瑞隱隱約約聽到她的叫喊。
緊張的拍門:“快開門,開門……你怎麼了?”
“說話!”
楚沉霄充滿魅惑的聲音再次在她的耳畔響起。
一字一句。
催人性命。
宋沐景吸吸鼻子,努力用平靜的語氣說:“我沒事……沒事……你陪我爺爺過去吧,我今晚……哪兒也……不去……”
她想去。
也去不了啊!
滿身的傷痕讓她知道惹怒楚沉霄的後果有多嚴重。
覆蓋在她身上的男人餘怒未消。
沒那麼容易放過她。
蘇柏瑞緊張的勸說:“沐景,你真的不走嗎,逃犯還沒抓到,這裏不安全,你還是跟我們一起走吧!”
宋沐景默默淌淚。
卻不敢發出任何不合時宜的聲音。
楚沉霄就是猛獸。
她就是他的獵物。
那麼兇那麼狠那麼無恥。
不光咬她的皮咬她的肉。
連她的……
更是慘。
險被扯掉,痛死她了……
楚沉霄發起瘋來簡直是變態。
世界上怎麼有他這種看起來尊貴優雅。
骨子裏卻壞透了的男人?
早晚有一天。
她一定會被他折磨死。
“你不走我也留下來,如果有什麼事你就喊我。”
蘇柏瑞殷情的說。
宋沐景憋着氣說:“不用了,你不用留下來,陪我爺爺吧,你們不是還要下棋嗎,去,去陪我爺爺下棋……”
“沐景……好吧,我陪爺爺,你小心點兒……”
蘇柏瑞知道自己說服不了宋沐景。
他只能無奈的離開。
他下去之後。
停在車庫裏的車魚貫駛離。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低沉的男低音:“二小姐,老爺讓我們留下來保護你,有情況就大喊,我們會一直守在外面。”
“好……謝謝……”
一門之隔。
保鏢卻保護不了她。
也不知道她的遭遇。
宋沐景閉着眼。
恨不得就這樣死去。
爸爸,媽媽,帶我走吧……
她不想再過被欺負被侮辱沒有人疼愛的日子。
此時此刻的絕望堪比當年得知媽媽得了重病命不久矣。
媽媽沒有了。
她的人生便失去了陽光,一片灰暗。
就算房間裏一片漆黑。
楚沉霄也能看到他在宋沐景留下的深刻印記。
觸目驚心。
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他只是想給她點兒教訓。
並不想傷害她。
啃咬的動作變得越來越輕。
越來越柔。
楚沉霄啞着嗓子低語:“你是我的,身體是我的,心是我的……”
這一次。
他不會再給她機會逃離。
今生今世。
她都只屬於他。
裏裏外外都給他。
“不,我不是你的,我恨你,楚沉霄,我恨你!”
宋沐景悲憤交加。
絕望隱忍的哭聲如泣如訴。
“好,要恨,就恨一輩子!”
他又一口咬在她的身上。
粗魯的撕扯起來。
和被她拋棄的痛比起來他寧願她恨他。
恨一輩子也未嘗不可。
只要她屬於他就夠了。
“楚沉霄,你不是人……你是禽……獸……我恨你……爲什麼……這樣對我……爲什麼……”
宋沐景絕望的低喊在房間裏迴盪。
門外的保鏢卻什麼都不知道。
她好恨。
難道他對她感興趣。
她就該投懷送抱了嗎?
“乖乖聽話,不準再忤逆我!”
楚沉霄化身來自於地獄的使者。
就算是把宋沐景囚禁起來。
也在所不惜。
過去是他太寵她。
她纔有機會生了孩子之後從他的身邊逃離。
心慈手軟不是他的作風。
就算她現在忘記過去開始新生活。
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她在他的壓迫下,只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已經把自己的一生一世賣給了他。
他只是在追討所有權而已。
四年了,日日夜夜的愛恨交織,統統發泄出來才知道有多深有多濃,她遍體鱗傷他比她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