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楚沉霄在想什麼。
而她想的是給身價千億的楚沉霄喫過期的火腿腸特別解恨。
差點兒沒笑出來。
加了火腿腸和荷包蛋的泡麪很快就煮好了。
香味兒撲鼻。
讓宋沐景直咽口水。
晚上她也沒喫什麼東西。
正是餓的時候。
泡麪好香哦!
但一想想過期的火腿腸。
她就沒了胃口。
“喫吧!”
宋沐景連小電鍋一起端給楚沉霄。
她一說話。
口水差點兒流出來。
連忙嚥下口水。
暗暗告訴自己過期的火腿腸吃了要壞肚子的。
她纔不喫。
宋沐景的饞樣兒被楚沉霄看在了眼裏,他脣角微揚:“一起喫。”
“不想喫。”
再把口水咽一咽。
泡麪的誘惑怎麼這麼大呢?
“我的火腿腸給你喫。”
楚沉霄曖昧的挑眉。
樣子看起來壞壞的。
他的火腿腸……
宋沐景再次秒懂。
噁心!
楚沉霄以千億總裁之姿端着一個電熱鍋。
鍋裏還咕嘟咕嘟的冒着熱氣。
卻絲毫不損他的俊美與優雅。
鼻息間充斥着泡麪廉價的香精味兒。
他到覺得很誘人。
很美味。
見宋沐景小臉通紅。
他就知道她懂了他的意思。
他喜歡看她臉紅。
像蘋果一樣可愛。
“你不喫我就吃了。”
他眨眨眼睛。
看起來人畜無害。
其實最壞就是他了。
一肚子壞水。
“喫吧喫吧,別來噁心我。”
宋沐景嫌棄的擺手。
轉身去陽臺收拾垃圾。
“好香。”
楚沉霄嚐了一口宋沐景煮的泡麪。
味道也就那樣。
但心裏很滿足。
比喫山珍海味更滿足。
不但有火腿腸還有荷包蛋。
把一碗泡麪煮得這麼豐富。
她的用心。
他感覺到了。
和顏悅色的楚沉霄更是魅力非凡。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脣角上揚時有多帥。
不看金錢和地位。
就憑他這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
已足以讓女人趨之若鶩。
若他不是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
那些女人恐怕早就蜂擁而至。
死纏着要和他共度春宵了。
宋沐景只看楚沉霄一眼便心跳加速。
呼吸紊亂。
她的眼神甚至不敢在他的身上多做停留。
唯恐他發現她也會被吸引。
“你還會做什麼?”
楚沉霄端着小鍋。
走到正在掃地的宋沐景身旁。
她回答:“開水燒得不錯,從來沒糊過。”
“哦,開水哪有泡麪香。”
宋沐景瞪了楚沉霄一眼。
在心裏罵。
這人真討厭。
喫個泡麪有必要這麼享受嗎?
看楚沉霄喫火腿腸她也罵。
一根過期的火腿腸喫那麼香給誰看呢?
哼哼哼。
她一點兒都不想喫。
只是肚子餓而已。
楚沉霄接收到宋沐景幽怨的眼神。
把鍋往她的面前送:“想喫嗎?”
“不想。”
她扭頭不看他。
面裏有他的臭口水。
她更不想吃了。
“不老實。”
楚沉霄屈指彈了宋沐景的腦門一下。
埋頭繼續吃麪。
吃完麪再喝完湯。
鍋裏乾乾淨淨。
就剩了一點兒油花。
宋沐景看着乾淨得像舔過似的鍋。
損他:“你是非洲難民嗎?”
喫飽喝足。
他要開始好好教育她了。
楚沉霄說着就抓住宋沐景的手往他的腹部去。
她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就按到了他的……
一萬頭草泥馬從宋沐景的大腦中呼嘯而過。
宋沐景惱羞成怒。
狠狠抓了楚沉霄一把:“混蛋,流氓!”
“嗤……”
不知是痛還是爽。
楚沉霄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俊臉緊繃。
表情顏色。
眸色幽深。
強大的電流在眸底亂竄。
迸發火苗無數。
“楚沉霄,你別以爲我好欺負,你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宋沐景氣得臉紅脖子粗。
恨不得一腳把楚沉霄踹出去。
“你打算怎麼不客氣?”
他似笑非笑。
那拽上天的樣子讓人看了牙癢癢。
宋沐景一時還真想不到怎麼對楚沉霄不客氣。
打不過罵不過。
被欺負的總是她。
她就像是他的玩物。
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完全不用考慮她的感受。
“楚沉霄,你有錢有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苦爲難我一個小姑娘呢,我真的不想高攀你!”
宋沐景知道硬的不行。
就改用軟的。
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楚楚可憐的哀求楚沉霄:“求你放過我吧!”
男人嘛。
都是喫軟不喫硬。
和他們硬碰硬。
根本碰不過。
惹惱了又是一身傷。
宋沐景是深有體會。
沒想到她的態度一變。
楚沉霄眼底的火苗熄滅了不少。
他緊抿薄脣。
專注的看着她。
眼底似乎泛起了疼惜。
沉默良久。
他纔開口:“這幾天擦藥了嗎?”
“擦了。”
藥膏效果不錯。
淤青淡了不少。
但她仍然像條斑點狗。
她低頭盯着他的腳尖。
想起那天晚上,餘怒未消。
就沒見過這麼變態的男人。
還好她皮實。
不然就被他玩死了。
“我看看!”
楚沉霄說着朝宋沐景伸出手。
“不準看。”
宋沐景不客氣的拍開他的手。
緊緊抓住自己的衣領。
“乖,我就看看。”
楚沉霄溫柔的聲音極具魅惑。
溫柔蝕骨。
宋沐景愣愣的看着他。
過期火腿腸產生毒副作用了?
這大變態怎麼這麼溫柔。
她好不習慣。
“放手。”
楚沉霄的大掌包裹住宋沐景的小手。
灼人的熱度源源不斷的傳遞給她。
好熱……
宋沐景感覺自己快被他點燃了。
男人的體溫都這麼高嗎?
還是楚沉霄是個例外?
他稍一用力就掰開了她的手。
“流氓。”
她氣惱的瞪他。
一見面就月兌她衣服。
不要臉不要皮的混蛋。
楚沉霄啞然失笑。
只有面對她的時候他纔會變成流氓。
這些年他的身邊沒有女人。
外界有很多傳聞。
好聽的說他是潔身自好。
不好聽的說他性無能。
更有說他是gay。
不管傳聞多離譜。
有一點他必須承認。
面對那些女人。
他確實沒有生理反應。
起不來……
很嚴重的問題。
他接受過生理和心理治療。
但都不管用。
就在他以爲自己這輩子已經告別忄生生活的時候。
她出現在他的視野。
只是遠遠的看一眼,他就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