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平見到來人,心中一喜,尤其是感受到他身上的氣勢。
然而對方三人卻是身形一頓,更加警惕起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待在封印當中閉關的夔牛。
唐平沒想到夔牛會在這關鍵時刻出來,並且修爲已經突破到了本源境六重天的實力!
如此一來,雙方之間的差距瞬間變小。
對方三位本源境六重天,而他們這邊則有兩位。
不僅如此,唐平還有水滴世界的子法寶,完全可以吸收大部分敵人的攻擊力。
面對這種情況,對方三人想要殺他,更加難上加難。
“你們去拖住那個傢伙,我們先殺了這子母神君分身!”
青山衝着十幾個五重天手下命令道。
收到命令,十幾個五重天手下衝着夔牛而來。
然而夔牛並未害怕,反而肚皮一鼓,突然間雙手敲擊自己的肚皮。
一道道波紋擴散而出,十幾名修士,頓時晃晃悠悠。
就連另外三人同樣如此。
唐平雙眼一眯,正是時候。
對面三人,給唐平威脅最大的,乃是那位後來的青山。
如今有了機會,唐平想也不想,直接衝向了對方。
“此時不殺你,更待何時!”
唐平一聲怒吼,整個人如同一道利箭,直射對方而去。
青山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如今他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夔牛的震盪之力很古怪,根本不是普通的震盪之力。
衆人只感覺自己的識海彷彿遭受到了重錘,一股股震盪之力,讓他們無法聚集精神。
面對唐平瞬間的攻擊,青山幾乎沒有反抗之力。
然而他也不甘心就這樣殞命。
強忍着識海當中的不適,強行調動了一件祕寶。
霎時間,原本打在唐平身上的攻擊,瞬間被削弱了大半。
然而就算小半的攻擊,被毫無準備的青山接下之後,青山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
“噗”的一大口鮮血噴出,青山重傷倒飛而出。
而就在這時夔牛也支撐不住,停止了敲擊肚皮。
看着搖搖欲墜的夔牛,唐平一個閃身,直接來到夔牛身邊。
拉着夔牛,“走!”
唐平並未趁着這個機會去擊殺青山。
因爲他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殺死對方。
因爲還有一個青州與綠水。
有這兩人在,他想徹底殺死青山,幾乎不可能。
而夔牛已經力竭。
這個時候,或許一個本源境五重天的都能將他偷襲致死。
這纔是唐平不願意冒險的原因。
帶着夔牛,唐平直接閃身離開了這裏。
唐平一走,青山一羣人也是鬆了口氣。
“現在該怎麼辦?”
三人有些發愁。
自己三人帶着十幾個五重天強者前來抓捕一個挑釁者。
然而最終竟然沒把人抓住,自己人倒是傷了一大片。
如果這消息傳出去,不僅內城的同事看不起他們,他們內城的威望也會收到打擊。
到時候恐怕事情會很麻煩。
一旦對於外城的威懾力降低,那麼外城就容易變得混亂。
雖然不至於顛覆內城的同志,可是會讓外城變得混亂。
三人對視一眼,這時青山忽然悠悠說道:“咱們不是遇見了子母神君嗎?這消息應該要上報。”
青州與綠水眼神閃了閃。
他們明白了青山的意思。
那就是不管唐平到底是不是子母神君,他們就將對方當成子母神君彙報上去。
有這樣一個子母神君存在,對於外城來說乃是一個威脅。
因爲這樣一來,外城的人就不敢輕易出海。
而外城對於內城的依賴只會更高。
這樣一來,不僅不會影響內城的統治,還會讓內城的統治力變得更強。
三人商定之後,決定演一場戲。
隨着三人帶領着十幾名護衛,全身傷勢的出現在外城海岸邊上之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青山被青州與綠水攙扶着。
十幾名五重天的修士互相攙扶着。
當一羣人上岸之時,不少人目光閃爍。
有人心思開始亂動,然而就在這時,青州開口了。
“諸位,通知下去,這段時間最好不要下海了。”
此言一出,整個岸邊都炸開了鍋。
“憑什麼?憑什麼不讓我們下海!”
立馬就有人開始叫囂起來。
然而青州表現的很平靜。
“你們如果執意下海,我們並不會阻攔,內城所有人都不會阻攔。”
青州這話頓時讓衆人閉嘴,一時間突然有點不明白內城這羣人的心思。
這時周山開口:“諸位,不是我們不讓你們下海,而是爲了你們好。”
衆人面面相覷有人嗤之以鼻。
“我知道你們不信,然而看看我們的傷勢,一位本源境六重天重傷,十幾位本源境五重天受傷。
如果你能覺得你們實力夠強,那你們就下海去吧!”
青山說完之後,人羣再次沉默。
“你,你們遇到了強敵,變得如此,可咱們又不一定。”
有人如此說道。
然而這時綠水卻是嗤笑一聲,“你們就不好奇,我們遇到了誰,纔會如此狼狽?”
衆人一愣,對啊,這些內城之人,到底遇見了誰,纔會變得如此狼狽不堪?
就在衆人驚疑不定時,青州嘆息一聲,“也不怕告訴你們,我們遇見了子母神君。”
“什麼!子母神君!”
有人驚呼。
他們可是知道,子母神君一旦出現,那就是誘拐他們這羣修士的時候。
不僅如此,子母神君還幾乎殺不死。
這樣的存在,你怎麼對付?
有人狐疑的問道:“你們真的遇見了子母神君?可是不是說子母神君分身實力並不是很強嗎?”
衆人紛紛點頭,他們也知道,子母神君的可怕,不是他有多強,而是回誘騙人,將人誘騙到不知之地。
然而青州卻是搖了搖頭,“你們都錯了,我們也錯了。
這一次出現的子母神君分身有着本源境六重天的修爲!
你們也知道,這種修爲,就算七重天的強者,也無法殺死他!
我們這麼多人拼着重傷的代價,也只是讓他分身重創。
恐怕這回功夫,可能已經恢復了。”
此言一出,人羣再次炸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