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你怎麼來臨江了,不會是專程爲了我吧?”坐在副駕駛,望着沈玥琳那性感撩人的大白腿,蘇鐵着實有點流口水。

    都是豐腴成熟的御姐,沈玥琳比宋教授看起來簡直順眼太多。

    沈玥琳也沒在意,只是笑道:“當然,我要是再不來,你就被老四那隻狐狸精迷的忘記還有大師姐了。”

    說着話,她忙回頭,仰着腦袋,大聲道:“小笨蛋,你跟師姐說實話,來金陵這幾天,你有沒有被你四師姐騙色?”

    “什麼騙色,四師姐可不是那種人。”蘇鐵連連搖頭,由於心虛,聲音頗有些沒底氣。

    沈玥琳輕哼一聲,不屑道:“她要不是那種人,我名字倒過來寫,肯定趁着我和老三不在,偷偷摸摸的做了不少壞事。”

    “真沒有,四師姐對我不錯,而且她整天忙實驗,對我可沒興趣。”蘇鐵搖頭笑道。

    心暗暗想着,真不愧是親師姐,彼此之間還真是很瞭解。

    遲疑片刻,他才繼續好奇道:“師姐,你來金陵肯定不是單純爲了我,一定還有其他事吧。”

    “讓你猜對了,公司有個合同,要跟金陵這邊的藥企籤,原本讓手下人過來就行,不過爲了看我的小笨蛋,我就親自過來了。”沈玥琳笑着說道,望向蘇鐵的眼神,充滿寵溺。

    見狀,蘇鐵心頓時暖暖的,剛纔的不悅,也一掃而空。

    “金陵這邊哪家藥企,要不要我交流會結束後陪你一起去?”沉吟片刻,蘇鐵纔好奇問道。

    沈玥琳搖搖頭,微笑道:“不用了,就是一家小公司,那邊的人我也比較熟悉,我自己去就行。”

    說着話,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秀眉微微一皺,眼神閃過一絲憂慮,不過很快便舒展開來。

    看到這情形,蘇鐵心微動,總覺得沈玥琳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過見對方不願多說,他也沒好多問。

    何況沈玥琳可是執掌臨江藥業的商界女王,經歷過的大風大浪不在少數,既然態度如此堅定,那自然也問題不大。

    當即,師姐弟二人一邊閒聊,一邊往目的地疾馳而去。

    ……

    與此同時,作爲此次江南省醫學交流會舉辦方的金陵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大門前,已然停滿了各式轎車。

    雖然豪車極少,但卻無一人敢輕視,因爲誰也不知道,哪輛車內坐的便是當今醫學界的大佬。

    將車停穩之後,張光輝一行便直接沿着醫院左側大門,往交流會會場方向走去。

    “張院長,時間還早,咱們要不要等等那姓蘇的小子。”望着醫院大門前人潮涌動,王教授有些擔憂道。

    不等張光輝開口,緊隨在背後的陸賢忙笑道:“不用等了,剛纔我聽胡悅說,他們沒讓那小子上車,估計他只能打車過來,這個點,想在金陵大學門前打車,難度可不小,恐怕沒有兩三個小時根本來不了。”

    “什麼,沒讓他上車,簡直胡鬧,萬一耽擱了交流會,那可怎麼辦?”李教授臉色一變,急忙道。

    陸賢輕笑一聲,不以爲然道:“李教授,我看你是想多了,就憑那小子的醫術,來不來都一樣,反而他跟着我們,會拖我們後腿。”

    “小陸,話不能這樣說,那小子畢竟是李夢潔的人,又是林校長親自安排的,萬一他告我們狀,那可怎麼辦?”王教授連連搖頭。

    自從經歷昨天的事以後,他對蘇鐵已經有心理陰影了,實在不想再去招惹這尊煞星。

    陸賢絲毫不爲所動,冷笑一聲,很是不屑道:“怕什麼,就算告狀也是告胡悅的狀,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可是……”

    “老王,陸賢說的有道理,那姓蘇的就算真找麻煩,也是找胡悅的麻煩,跟咱們沒半點關係,你不用擔心。”張光輝皺了皺眉,直接打斷王教授的話。

    他現在巴不得蘇鐵跟胡悅結仇,最好大打出手,他倒要看看,到底是李夢潔的背景深,還是金陵市衛生署署長的背景深。

    想到這,他忙回頭拍了拍陸賢的肩膀,小聲叮囑道:“小陸,不管胡悅如何針對那姓蘇的,你最好不要插手,知道嗎?”

    “張老師,我不懂您的意思?”看着張光輝一臉嚴肅的表情,陸賢有些不解。

    稍一遲疑,他忍不住繼續問道:“張老師,聽說昨天……那姓蘇的,真有那麼古怪嗎?”

    雖然他並未親眼見到昨天發生的事,但聽說之後,着實十分驚訝,他沒想到張光輝和一衆老教授,竟然會被蘇鐵一個小輩算計。

    張光輝聞言,眉頭一皺,沉聲道:“你就別問那麼多了,反正那小子不簡單,你輕易不要得罪他。”

    “張老師,我看您就是想多了,那小子無非是玩點障眼法,他騙的了你們騙不了我,他要是敢跟我造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他。”陸賢很是不服道。

    他堂堂金陵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又在國外深造幾年,什麼樣的大人物沒見過,想要對付蘇鐵這種小人物,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在他看來,張光輝和王教授等人之所以會被蘇鐵算計,還是年紀大了,膽子太小,被蘇鐵一番恐嚇,便亂了方寸,他不認爲自己會犯這種錯誤。

    想到這,他拍着胸脯,大聲保證道:“張老師,王教授,你們放心,那小子狂不了多久,我會想辦法幫你們報仇。”

    “你又在自作聰明,那小子的確不簡單,你最好多加提防,否則出了事,我也救不了你。”看着陸賢一臉自信,張光輝臉色頓時一沉,急忙呵斥道。

    別人不知道,他卻十分清楚蘇鐵的可怕,先是讓葉孤舟倒地不起,接着又讓梁政脫光了裸奔,隨後又逼着他們跳湖,要僅僅只是一件兩件事,還能說是小把戲,可現在看來,着實不簡單。

    更何況江南春飯店那件事,雖然到現在他也不清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能讓秦霄收手,也能說明蘇鐵絕非善茬。

    看着張光輝那冷峻的目光,陸賢雖然心依舊不服,但也只能沉沉的點了點頭。

    不到十分鐘,張光輝一行便來到,位於金陵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最深處的一棟蘇式建築前。

    出示證件,排隊走進大廳,只見此時內部已經按照學校爲單位,坐滿了人。

    “記得是二十多年前,我在醫科大當助教時,來這裏開過一次會,沒想到,我這輩子竟然還有機會再來這裏,還是以金陵大學醫學院院長的身份。”望着金碧輝煌的大廳,張光輝笑着跟衆人介紹道。

    聞言,王教授也連忙附和道:“我這也是第二次來,上一次還是十三年前,當時我過來聽一個講座,當時……”

    他話說到一半,聲音戛然而止,眼神忽然閃過一絲詫異。

    見狀,張光輝臉色微微一變,疑惑道:“老王,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一邊說着,他下意識順着王教授的目光望去,就見蘇鐵正靠在椅子上,笑眯眯的望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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