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敢比了嗎?”聽到灰熊的聲音,李澤陽轉過身,玩味笑道。

    灰熊冷哼一聲,沉聲道:“有什麼不敢比的,我只是想說,那種小孩子玩的低級賽道,你我就不用在用了,還是去高級賽道吧。”

    “行啊,那就高級賽道。”李澤陽毫不猶豫,直接點頭答應。

    “你不用答應的太早,我事先說好了,上高級賽道,可是有受傷的風險,別到時候摔斷胳膊,又找來家長生事。”灰熊擡手將李澤陽攔住,冷哼道。

    不等李澤陽回答,李澤瑞急忙上前,急道:“二哥,別聽他的,這灰熊明擺着是故意的。”

    李澤陽聞言,不由笑了起來,下意識將灰熊掃視了一眼。

    常年滑雪的他,對於這種事太清楚了,看似是提醒他有受傷的風險,其實是事先給自己開脫,然後在比賽時候搞小動作。

    不過他並不擔心,只是似笑非笑的將灰熊掃視了一眼,玩味道:“兄弟,我受傷沒關係,你這老胳膊老腿,可是要注意一些,萬一出點閃失,可是會要命的。”

    “呵呵,你我誰受傷,還不一定呢。”灰熊不屑一笑,隨即踩着滑雪板,往遠處走去。

    看着灰熊離開的身影,李澤瑞臉色更是難看,急忙勸道:“二哥,我看還是算了,那灰熊肯定是有備而來,你現在跟他比,萬一出點事,那可怎麼辦。”

    “我的世界,沒有萬一。”李澤陽擺擺手,臉色充滿自信。

    他一邊說着,一邊接過李靜雅遞過來的頭盔戴上,隨即便跟着灰熊,往遠處走去。

    由於高級賽道起點都在山頂,想要過去,必須乘坐纜車,所以距離二人比賽開始,還需要一段時間,只能留在山下繼續焦急的等待。

    望着山間飄蕩的雲霧,李澤瑞急的後背冷汗直冒,他對那灰熊可一點也不陌生。

    就他所知道的,便有十幾名滑雪高手輸給了對方,甚至不乏那些經驗老道的業餘愛好者,他實在不認爲李澤陽能是對方的對手。

    畢竟你業餘愛好者天賦再高,終歸還是跟職業選手有着一定的差距。

    更何況,這裏可是神烈山滑雪場,灰熊的地盤,就不說對方對每一寸雪道都十分清楚,至少全程哪裏難度大,哪裏是禁忌區域,哪裏適合哪種姿勢,都十分的清楚。

    李澤陽一個外來者,又如何能與對方一較高下。

    “澤瑞,你說二哥和那個灰熊,到底誰更強一些。”就在李澤瑞正心急如焚之際,耳邊忽然傳來李靜雅的聲音。

    未等李澤瑞回答,站在一旁,一名身穿藍色運動服的青年,輕笑道:“那還用問,當然是二哥強,剛纔二哥的手段你沒看到嗎,憑他的實力,輕易便能將那個什麼灰熊碾壓。”

    “就是,二哥如此厲害,那個什麼灰熊怎麼會是他對手,我看都不用比,我要是那個灰熊,立馬磕頭認錯。”另外一名梳着分頭,外表稚嫩的青年,也忙附和道。

    他這話一出口,李家衆子弟們紛紛哈哈大笑起來。

    看到這一幕,李澤瑞連連搖頭,要是其他人,他自然不擔心,但那可是灰熊,他實在樂觀不起來。

    想到着,他下意識回頭,掃了一眼剛纔跟着灰熊一起過來的那幾名青年。

    就見那幾名青年低着頭竊竊私語,似乎在說些什麼,發覺李澤瑞的目光掃過,便立刻散開,接着嘴角皆都洋溢着勝利者的姿態。

    頓了頓,剛纔那名梳着髒辮的青年,才望向李澤瑞等人,不屑道:“小子,我勸你快點跟你那個二哥打電話,讓他認輸吧,不然有他好受的。”

    “你說什麼,我看該認輸的,是那個什麼灰熊,他一個禽獸,如何能跟我們二哥比。”聽到髒辮青年的話,那名分頭青年頓時大聲叫嚷道。

    隨着他話音一落,髒辮青年身邊幾名青年頓時火大,指着李家衆子弟這邊,叫嚷起來:“你說誰是禽獸,你再說一遍。”

    “說的就是那個什麼灰熊,你們有膽子過來動手。”分頭青年絲毫不肯相讓,急忙吼道。

    見此情形,髒辮青年,以及其他幾名青年頓時火大,當即擼起袖子,便有動手的架勢。

    “你們快看,他們下來了。”就在這時,圍觀人羣,忽然響起一聲驚叫。

    衆人聞言,紛紛擡頭望去,就見位於山頂的天穹賽道上,出現兩道黑影。

    雖然相隔較遠,但衆人依稀還能分辨,走在較前方的,便是灰熊,而稍次一些的,則是李澤陽。

    二人一前一後,追的難捨難分,絲毫看不出半點差距。

    看到這一幕,正吵鬧的髒辮青年和李家衆青年紛紛閉嘴,目光皆都望了過去。

    只見滑雪道上,李澤陽和灰熊不斷變換着滑動姿勢,但始終沒有分出高下的意思。

    見此情形,李家衆人皆都急的議論紛紛,李靜雅更是緊緊的抓着李澤瑞的手臂,急切道:“澤瑞,到底怎麼回事,二哥怎麼一直在那灰熊背後?”

    “滑雪比賽就是如此,前半城是分不出勝負的,直到後半程才發力,不過二哥能有這樣的表現,的確有些超出我的預料。”李澤瑞一邊說着,一邊拿起望遠鏡,看向山間。

    看着兩道飛馳的身影,他心不斷打鼓。

    雖然二人現在旗鼓相當,而且並未出現問題,但他心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好像要出事。

    “滑雪比賽就是如此,前半城是分不出勝負的,直到後半程才發力,不過二哥能有這樣的表現,的確有些超出我的預料。”李澤瑞一邊說着,一邊拿起望遠鏡,看向山間。

    看着兩道飛馳的身影,他心不斷打鼓。

    雖然二人現在旗鼓相當,而且並未出現問題,但他心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好像要出事。

    雖然二人現在旗鼓相當,而且並未出現問題,但他心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好像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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