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航哥到底能不能贏那姓蘇的小子,我怎麼感覺情況不太對勁啊。”

    “就是,我也發現航哥明顯沒有剛纔那般自信了,難不成真要輸給那姓蘇的小子?”

    衆青年一邊議論,望向丁航的眼神,皆都變的複雜起來。

    如果說剛纔在他們心目,丁航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此刻已然是一落千丈。

    因爲他們忽然發現,丁航其實也不過如此,面對這種情況,仍舊會緊張的滿頭大汗,頻頻失態,反倒是蘇鐵,倒是始終鎮定自若,談笑風生。

    只是聽到衆青年的議論聲,鄭攀眉頭一皺,冷哼道:“你們懂什麼,航哥那是謹慎,畢竟是上百萬的料子,豈能如此隨意?”

    “可是那姓蘇的小子……”那名眼鏡青年掃視了一眼,正在跟王舒雅有說有笑的蘇鐵,低聲道。

    “那還不簡單,他根本不懂賭石,早就破罐子破摔了,現在能有這樣的表現,還不是正常現象。”鄭攀不屑道。

    聽到他這話,衆青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雖然對方的這個回答,他們仍舊不太認可,但似乎也只有這樣的解釋,能說明此刻的問題。

    畢竟那可不僅僅只是一塊一百萬的原石,一旦要是輸了,還要輸掉一個億的現金。

    面對如此天數字,便是那些久經沙場的商界老手,怕是也無法保持鎮定,蘇鐵一個年輕人,還能有這樣的狀態,除了破罐子破摔,還真沒有其他理由能解釋。

    只是聽到衆青年的議論,王舒雅心不由的有些沒底氣起來,忙望向蘇鐵,低聲道:“蘇鐵哥哥,你可有把握,一旦輸了,那可就是一個億啊。”

    “我早就說了,我根本不懂賭石,哪來的把握。”蘇鐵搖頭苦笑道。

    “那你……”王舒雅頓時一臉急切,不過很快她便眉開眼笑起來,得意道:“也好辦,你要是輸了,那一個億我讓我爺爺借給你,你就來我家當上門女婿吧。”

    “我沒把握,也沒說我一定會輸吧。”看着王舒雅那一臉得意的表情,蘇鐵無奈搖頭。

    心暗暗想着,我要是去當這個上門女婿,你王家豈不是要雞犬不寧?

    “開好了。”就在蘇鐵和王舒雅正閒談之際,切割機的聲音戛然而止,然後就見站在一旁等待的切割師傅,沉聲道。

    他一邊說着,一邊轉頭望向周旭陽,頗有請示的意味。

    周旭陽自然也不敢做決定,而是將目光落在丁航身上,低聲道:“航哥,您看……”

    “開吧。”丁航咬了咬嘴脣,沉聲吩咐道。

    周旭陽聞言,猶豫了一下,他很清楚,如果他打開切割機的保護罩,最終看到的石頭成色一般,那他以後就別想在滇西混了。

    不過丁航已經吩咐,他也不敢遲疑,而是立刻上前,將切割好的原石拿了出來,並放在了桌子上。

    “我去,居然是玻璃種,而且成色還不錯啊。”短暫寂靜,周旭陽忽然驚呼一聲。

    聽到他這話,衆青年趕忙將目光落在那塊切好的原石上。

    站在一旁,始終緊閉雙眼,不敢看到結果的丁航,也猛然睜開眼睛,衝了上去。

    看着那通透水潤的切割面,他臉上緊鎖的愁容,瞬間煙消雲散,神情更是閃過一絲興奮之色。

    他很清楚,就現在這種結果,基本已經能宣告勝利。

    首先玻璃種本就是翡翠的極品,而就這種級別的石頭,能開出此等成色的玻璃種翡翠,也已經是極限,想要贏他,機會實在渺茫。

    鄭攀和周旭陽更是長舒一口氣,他二人相視一眼,頗有種劫後逢生的感覺。

    頓了頓,鄭攀才望向蘇鐵,輕笑道:“蘇老弟,我看你這塊就不用切了,直接認輸算了,還能幫你省一百萬。”

    “不錯,通常來說,這個場口出的石頭,能開出玻璃種的機會,幾乎是十萬分之一,你現在除非也能開出玻璃種,否則根本不可能贏航哥。”周旭陽也笑着勸道。

    蘇鐵面色始終不變,只是笑道:“一個億都賭了,我還差你那一百萬,還是切了吧。”

    “蘇老弟,你怎麼就不聽勸,難道非要到走投無路的地步,才肯低頭嗎?”鄭攀連連搖頭。

    “就是,明明輸贏已成定局,何必再去掙扎?”周旭陽也搖頭嘆息道。

    “你們話不能這樣說,蘇老弟既然想試試,那就讓他試試,大不了這一百萬,我來幫他出?”不等蘇鐵開口,丁航連忙道。

    由於開出了極品翡翠,他現在也是底氣十足,所以又恢復了剛纔那副指點江山的架勢。

    面對這景象,蘇鐵神情仍舊沒有太大變化,只是朝着切割師傅揮了揮手,淡淡道:“愣着做什麼,快切我的這塊。”

    那名切割師傅聞言,沒有敢動身,而是看了一眼丁航。

    “蘇老弟讓你切,你就趕緊去切,要是能切出好石頭,我替蘇老弟賞你。”丁航揮了揮手,輕笑道。

    聞言,切割師傅不敢遲疑,立刻抱起蘇鐵選好的那塊原石,便放入了切割機。

    “蘇鐵哥哥,你真的有把握嗎?”聽着切割機的聲音再次響起,王舒雅不由的有些緊張起來。

    雖說她並不擔心蘇鐵會輸掉一個億,但她還是想看到蘇鐵能贏,畢竟那樣纔是她心目的男神。

    “她拿什麼贏,航哥開出的可是玻璃種,你可知道玻璃種意味着什麼,那可是翡翠的極品,無法超越的存在。”不等蘇鐵迴應,剛纔一直沒吭聲的張瑤,雙手抱在胸前,輕笑連連。

    “意味着他已經輸了,因爲玻璃種已經是翡翠的極品,即便他真能開出同樣成色的翡翠,但由於體積小於航哥的那塊,最終結果仍舊還是輸。”鄭攀冷笑道。

    就在他話音剛落,始終低頭沉思的蘇鐵,忽然擡頭笑道:“我對翡翠瞭解的不多,但據我所知,即便是玻璃種,也存在一定的差距,就比如……”

    “你說的是龍種?”聽到蘇鐵的話,周旭陽猛的擡起頭,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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