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王梓琪穿着一雙黑色小皮鞋,到膝的白色絲襪一直延伸到短裙之下,緊緊的勒着那雙白皙的大腿。

    由於對方的雙腿過於筆直,而且還是那種略帶肉感的類型,搞的蘇鐵都忍不住多掃了幾眼。

    只是看到這情形,王梓琪還以爲自己有什麼問題,很是緊張道:“蘇先生,是不是哪裏不對……我的坐姿有問題嗎?”

    她一邊說着,似乎想到了什麼,忙繼續問道:“那個……是不是需要我將鞋子脫掉?”

    “不錯,有幾個穴位,就在腳面上,脫掉鞋子才能推拿。”蘇鐵應道。

    王梓琪點頭應了一聲,然後便迅速彎下腰,把腳上的黑色小皮鞋,脫了下來,並將雙腳伸到蘇鐵面前。

    雖然裹着白色絲襪,但蘇鐵仍舊能感覺到,王梓琪那雙小腳,着實很是小巧可愛,不大不小,而且略帶肉感,加上對方衣着打扮,本就是那種少女風,所以更是給人一種難以名狀的誘惑。

    最讓蘇鐵驚奇的是,王梓琪穿着密不透風的小皮鞋,又走了一天的路,腳上居然沒有半點異味,反而有一股特殊的味道。

    “難不成,她和大師姐一樣,也經常藥浴?”蘇鐵腦海中不由浮現起大師姐沈玥琳的那雙腳。

    不得不說,對方那才叫性感美足,只是看一眼,便令他終身難忘,以至於都恨不得摟着睡覺。

    “蘇先生,對不起,我纔想起來,是不是還要脫掉襪子?”就在蘇鐵正胡思亂想之際,王梓琪忽然一臉歉意道。

    她一邊說着,一邊四處掃視了一眼,低聲道:“要不然,我現在就脫下來?”

    說着話,王梓琪已經撩開小短裙,就準備將腿上的絲襪褪下。

    只是她這一撩,那雙白花花的大腿,便立刻映入蘇鐵眼簾,以至於差一點,便能窺見那片春光。

    看到這情形,蘇鐵怔了一下,接着趕忙擺手道:“不用了,推拿不是鍼灸,用不着脫襪子。”

    “那……那就好。”王梓琪連連點頭。

    其實真要讓她當着一個男人的面,把襪子脫掉,將雙腳暴露在對方面前,她還真是有點不太好意思,即便她對那個男人非常有好感。

    蘇鐵倒是沒太在意這些,而是立刻上前,便開始按壓起王梓琪腳部的幾個穴位。

    起初一切倒還正常,可隨着指尖的力度加重,王梓琪口中便開始發出陣陣呻吟聲來。

    由於對方外表甜美,聲音又是那種嬌弱的類型,聽起來便很是怪異。

    面對這情形,饒是蘇鐵早已是老油條,此時仍舊有些手腳發軟,胸腹部更是有陣陣火焰在燃燒。

    最讓他感到無語的是,宋雁鈴就坐在一旁玩手機。

    好在對方未經世事,對男女之事瞭解的不多,加上又坐的距離不遠,否則必定會以爲他倆在做什麼不得了的事。

    “老周,你快看,他們在搞什麼,怎麼還摸上腳了?”就在這時,坐在一旁喝悶酒的楊致遠,忽然注意到遠處的情況,急忙拍了拍周成凱的肩膀。

    聽到他這話,雷豹和周成凱趕忙順着他的目光望去。

    看着王梓琪此刻正靠在椅子上,伸着那雙玲瓏小腳,任由蘇鐵把玩,口中還不斷髮出陣陣誘人的聲音,頓時紛紛變色。

    尤其是雷豹,眼睛都看直了,這可是他這幾天做夢都在幻想的畫面,沒想到居然讓蘇鐵給搶佔了先機。

    周成凱表情卻較爲淡然,只是掃了一眼,便繼續將目光收了回去。

    見狀,楊致遠頓時有些急切,皺眉道:“老周,你這什麼意思,女朋友當着你的面,和另外一個男人調情,你就一點反應都沒有?”

    “什麼調情,你別胡說,梓琪剛纔給我發消息說了,她找那個蘇鐵給她推拿,治療失眠症。”周成凱搖頭道。

    “呵呵,還推拿,也就你這種傻子相信,要我看,他倆就是藉着治病,趁機搞曖昧。”楊致遠憤憤不平道。

    周成凱笑了笑,仍舊還是一臉的無所謂。

    雖然平時一直都充當楊致遠的小弟,但他卻也不傻,他很清楚,對方這就是想把他當槍使。

    說白了,對方看不慣蘇鐵和宋雁鈴走的近,卻又不敢吭聲,所以便想借他的手,去對付蘇鐵,這樣的冤大頭,他可不會當。

    當然,他跟王梓琪不過也就是玩玩。

    本來打算將其拿下以後,就換人的,結果到現在對方都不肯給他,搞的他也早就失去了興趣,如今對方做什麼,跟哪個男人走的近,他還真是不太在意。

    看到這情形,楊致遠也不好再繼續挑撥,而是訕笑一聲,便繼續低頭喝酒。

    只是這酒越喝,他心中便越是苦澀,尤其是聽到遠處那銀鈴般的笑聲,更是心如刀割。

    坐在他家遊輪上,喝着他家的名貴紅酒,還跟他喜歡的女人談笑風生,而他還只能坐在這裏看着,這種待遇他這輩子都沒經歷過。

    “楊少,放寬心一些,不就是一個女人,憑你的身份,那還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雷豹笑着安慰道。

    楊致遠聞言,心中更是憤怒,沉聲道:“其他女人,怎麼能跟雁鈴相提並論?”

    “在我看來,都是一個樣,反正效果是一樣。”雷豹訕訕一笑。

    楊致遠沒有理會,而是又掃視了一眼遠處的蘇鐵一行,握着就被的手指,都已經變的發白。

    片刻之後,他猛的將酒杯砸在茶几上,憤怒道:“豹哥,就沒有別的方法,能對付那姓蘇的小子了?”

    “楊少,你開什麼玩笑,那小子可是宗師,給我十條命,我都不敢招惹他。”雷豹苦笑搖頭。

    “難道,就只能任由他在我面前逍遙法外?”楊致遠憤憤不平道。

    雷豹很是無奈的點點頭,嘆息道:“沒辦法,就憑我這點能耐,還真奈何不了他。”

    他一邊說着,訕笑一聲,玩味道:“不過……楊少如果真氣不過,事情倒也不是沒有轉機。”

    “什麼轉機,你快說說。”楊致遠臉色微變,急忙湊上前,急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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