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還是好奇了這種蠱毒的兩個男人之間,會不會有闔家歡樂的感應。
想至此,秦寧目光不由的在這看門大爺身上掃了幾眼,尋思着是不是將其和高校長關在一個屋裏。
察覺到秦寧危險至極的目光。
看門大爺不由覺得渾身哆嗦,顫聲道:“我……我是不是沒救了?”
“啊?”秦寧回過神,將骯髒的想法壓下了心底,咳嗽了兩聲,道:“那倒是不至於。”
看門大爺頓時鬆了口氣。
不過秦寧又是道:“當然也有可能沒救了。”
這看門大爺一口氣沒上來。
直接暈死了過去。
秦寧撇撇嘴,道:“我就納悶了,就這心理素質,當時怎麼就敢喫那種藥的?”
“男人爲了下半身,腦子一熱,總會將生死置之度外,呵!”一旁女警諷刺道。
秦寧臉皮子一抖。
看向了宋力。
宋力面無表情,轉移了話題:“話說,真的就沒救了?”
秦寧微微皺眉。
這種蠱毒和鬼相門的蠱神蠱毒倒是有些類似。
爆發後都會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只不過鬼相門的蠱神蠱毒在剝離後,蠱人稍有生命危險。
但是這種蠱毒。
從那位珍妮老師的情況來看,顯然是無法以常規手段拔除的。
想了想,秦寧看向了姜真,道:“我記得你們烏平寨最擅長的就是解蠱毒吧?”
姜真想了想,猶豫的說道:“其實……也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
看門大爺立馬醒了,急忙道:“同學,看在我一把年紀的份上,我求求你救救我啊。”
姜真似是有些難以啓齒:“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秦寧問道。
姜真一咬牙,道:“去醫院做個摘除手術,沒那方面想法,保持心境平和,蠱毒自然就無法爆發。”
看門大爺眼睛一翻,又暈死了過去。
果真是生死都能置之度外,大是大非拎得清楚。
“好一個去除煩惱根。”秦寧咂舌,道:“看你長的眉清目秀的,咋就這麼毒呢。”
姜真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忙辯解道:“這只是一種辦法,他體內蠱毒已經蔓延至膏肓,就算找到辦法能清除也會要了他半條命。”
頓了頓,她又是低聲道:“在說了,他都一把年紀,摘了就摘了……又沒別的影響……”
秦寧撓了撓頭,道:“那女的?”
姜真臉又一紅。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只緊忙搖頭將那了不得的想法給驅除腦海。
秦寧臉色古怪,道:“我現在有些好奇發明這個蠱毒的傢伙,到底經歷了什麼波瀾壯闊的感情生涯,這麼報復癡男怨女們。”
“我在想想辦法吧。”姜真忙是道。
秦寧想了想,道:“還有那個校長和老師,他們的情況估計比這大爺還要嚴重,看緊了他們,否者一旦他們體內的蠱毒爆發,會引起不小的麻煩。”
頓了頓,他又是道:“對了,這種蠱毒怕強光,如果有意外,那就用強光控制他們。”
“暫時不要動他。”秦寧搖了搖頭,道:“你們的人抓不住他。”
宋力皺了皺眉。
但又想到先前周正在電話裏的千叮萬囑,只點了點頭,道:“好。”
秦寧笑了笑。
忽地又是眉心一動,只掐指算了算後,道:“人找到了,我們走吧。”
宋力也不遲疑。
忙是與秦寧出了宿舍,等上了車後,問道:“在什麼位置?”
“不急,先買些強光燈。”秦寧道。
宋力想了想,便是驅車離開學校,沒多久後便是在一家店裏買了幾個強光燈。
待在回到車後,秦寧右手劍指一點,車窗前一隻千紙鶴翩翩飛舞,秦寧道:“跟着它走。”
宋力臉皮子抖了抖,發動了車子,道:“你們找人的方式還真是清新脫俗。”
“簡單,快捷,準確。”秦寧道:“有問題嗎?”
宋力乾笑了兩聲,指了指千紙鶴,道:“老周也跟你這麼幹活的嗎?”
秦寧撇撇嘴,鄙夷道:“不,他現在只會去我店裏順符紙。”
這還真不是秦寧故意貶低周正。
天相閣人均家賊這事不是什麼祕密,除了幾件重要的法器,秦寧平時沒事畫的符紙三天兩頭都能少一個零頭。
但這裏面一直沒周正。
可今兒個趙平在羣裏吐槽,說濃眉大眼的周正一早提着早餐去店裏,邀請趙平共進早餐。
等餐後趙平去了個衛生間回來,發現周正連帶着七張符紙都不見了蹤影。
這可把趙平給氣的夠嗆,覺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騙。
要不是考慮周正工作地點着實特殊,他非得帶着司徒哲和安金同抄刀子去講講道理。
起初衆人還不信。
畢竟是周正,剛正不阿。
但是在趙平吐槽完後,周正冒泡發了個二十塊錢的十人份紅包,衆人覺得此事已然石錘。
宋力作爲戰友,很是負責任的說道:“老周就是個悶騷,這事他能幹得出來。”
千紙鶴的速度很快。
宋力開車跟着,大約有半個小時後,纔是在一棟居民樓前停下來。
此時依然是深夜。
居民樓靜悄悄的,只有兩家還亮着燈光,不知是深夜奮戰還是單純就熬夜。
秦寧下了車後。
一手託着那千紙鶴,千紙鶴在他手心一陣晃動,他道:“走吧。”
宋力拿上了強光燈跟上。
由千紙鶴指引。
一路到了四樓後,纔是在西戶門前停下。
秦寧耳朵貼着門聽了一陣。
卻是聽到一陣若隱若無的呻吟聲傳了出來,不由的嘖嘖了兩聲,搖了搖頭,隨後示意宋力也聽兩遍。
宋力沒好氣道:“我可沒這麼無聊。”
秦寧笑了笑,隨後敲了敲門。
只是裏面若隱若無的聲音依舊持續,但就是沒人來開門。
秦寧皺了皺眉,又用力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