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知道推脫,像錢御女那個腦子不太靈光的,一叫就過去了。

    柳淑妃想起還在天牢裏苦兮兮的錢御女就一陣嫌棄。

    其實,袁才人今兒個是身子不爽利,不然袁才人是有這個打算跟着繡花過去一趟的。

    袁才人剛剛逛着的時候就覺得肚子有些疼,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後來下身一股暖流,袁才人才知道自己月信來了。

    原本袁才人都打算回去了,誰成想正巧就碰着繡花了。

    如今繡花硬要她去,她又身子不大爽利,袁才人皺着眉,溫聲解釋道:“繡花姑娘,我改日親自去可好?今兒實在是身子不爽利。”

    繡花多少有些不依不饒了:“袁才人,這可就由不得你了,耽誤了我們家娘娘的事情,你怎麼擔待的起?”

    看着袁才人愁的直皺眉頭卻依舊溫聲細語的模樣,姜玉茗忽而就想起了溫嫺。

    也不知道如今阿嫺如何了。

    “你不過是一介宮女,袁才人好歹是皇上的嬪妃,怎麼,被德妃慣壞了?不過是個奴才,現如今都敢以下犯上了?”

    柳淑妃拿着帕子掩住脣邊的嘲笑。

    沈德妃就是這樣御下的?

    來日怕是怎麼被底下的人連累死的都不知道。

    “淑妃娘娘金安,貴嬪娘娘金安,常嬪主子安。”

    繡花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袁才人動作有些不自然的福身行禮。

    柳淑妃懶懶的擺了擺手,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的繡花。

    “本宮問你話,怎麼,德妃身邊的人如今都不把本宮放在眼裏了?”

    柳淑妃皺眉,頗爲嫌惡。

    “淑妃娘娘贖罪,奴婢…奴婢是得了我家主子的命令,特地過來邀請袁才人過去小坐一會兒。”

    繡花心下暗叫倒黴。

    怎麼在這兒遇上了柳淑妃?

    柳淑妃向來和我家主子不對付,今日袁才人怕是請不過去了。

    “袁才人再不濟也是主子,你就是這樣對主子的?”,柳淑妃撐着頭就提這一件事兒。

    繡花也知道今日難有個善終,只是一味的跪在地上求饒。

    姜玉茗不禁冷笑一聲:“好個欺軟怕硬的奴才。”

    剛剛對着袁才人大呼小喝,現如今見着她們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裝給誰看?

    繡花跪在地上磕頭:“娘娘說的是,請娘娘饒了奴婢這次吧!”

    柳淑妃今兒抓住了機會定然是不會放過繡花的了。

    誰讓她是沈德妃的貼身大宮女呢?

    柳淑妃盯着繡花貼在地面上的手,也不知道多少骯髒事兒經過了這雙手。

    “以下犯上,乃是大不敬之罪,小李子,拖下去,杖責三十!”

    柳淑妃端起邊上的茶杯晃了晃裏頭的茶葉,到脣邊沾了沾便放下了。

    太醫叮囑過,懷了身子的人不宜喝茶。

    素來愛喝茶的柳淑妃也只能沾一沾解解饞了。

    繡花被小李子捂着嘴拖下去了,袁才人在邊上依舊有些後怕的捂着心口。

    “兩位娘娘,臣妾身子不大爽利,便先行告退了。”

    袁才人身下越發的粘糊了,現如今她就想回宮換身衣裳。

    柳淑妃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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