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蘭跟她說孟承曄來過的時候,姜玉茗還想着要不要再睡回去。

    睡回去顯然是不太可能了,針線房那邊把縫製好的衣服送了過來。

    都是幾身過年穿的,姜玉茗又讓繪菊按着衣服的顏色去庫房裏挑了幾套頭面出來。

    過年的裝扮就這麼弄好了,姜玉茗很不走心的用早膳去了。

    除去除夕元旦那天都要穿吉服之外,其他日子裏都是由着嬪妃們穿的。

    當然,要不出格。

    出格那就是討黴頭了。

    二十這天,孟承曄就不用去早朝了,直到再次開封后,纔會恢復早朝。

    孟承曄當晚就樂呵呵的過來找姜玉茗。

    他也可以和茶茶一起睡懶覺了呢!

    到了冬天姜玉茗還是挺喜歡被窩裏多一個人的。

    “皇上,您先睡,臣妾去洗把臉,今兒出去逛了一圈,臉上上了妝呢。”,姜玉茗推了推一旁的孟承曄。

    孟承曄也沒多想,應了聲便更衣去了寢殿裏頭。

    看着掛在寢殿裏頭的蝶戲牡丹,孟承曄嘆了口氣,又看着邊上的字,孟承曄愁了一小會兒便躺在牀上看書去了。

    被子裏頭提前塞了湯婆子,擺了湯婆子的地方倒是不冷,可沒擺的地方卻有些冷了。

    孟承曄躺了好一會兒,姜玉茗才帶着一身冷氣爬進被窩裏。

    進了被窩姜玉茗就格外主動的靠到了孟承曄身旁。

    留了兩盞暗一點的燈,繪菊和楊福就到隔間去守夜了。

    原本他們是在外頭守夜的,只是天太冷,就去了旁邊的隔間裏頭,總歸主子高聲一喊,他們便能聽見的。

    姜玉茗毫不客氣的把腳伸到孟承曄那邊。

    女孩子嘛,冬天手腳都會冷那麼一些的。

    孟承曄瞥了眼姜玉茗:“腳怎麼這麼冷?”

    倒也沒推開姜玉茗的腳。

    反倒是姜玉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不天冷嘛。”

    孟承曄沉默了一會兒,拽過姜玉茗道:“朕有法子讓你暖和一點。”

    姜玉茗又被折騰了大半宿,主要還是明兒個孟承曄不用早起,他纔敢這麼折騰。

    翌日,姜玉茗從被子裏探出個頭瞧了瞧外頭的天色,還有些陰沉沉,想來還早,姜玉茗又給縮了回去。

    孟承曄難得放縱一回,便也跟着姜玉茗一塊兒賴牀了。

    奏摺什麼的,下午再說吧!

    外頭又飄起了細雪,姜玉茗扒拉着被子企圖把自己裹起來,後來被孟承曄下把摁在懷裏動彈不得。

    “皇上醒了?”,姜玉茗打了個哈欠。

    “朕再不醒朕,估計被子都沒得蓋了。”,孟承曄捏了捏姜玉茗的臉。

    卷被子,這是個什麼破毛病?

    “怎麼會,臣妾這兒再不濟,也不會缺了皇上蓋的被子。”,姜玉茗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寢殿裏雖然點了炭盆,但到底是沒被窩裏暖和,那風灌進來也是有些冷的。

    兩人又躺了一會兒便起牀了,伺候好兩人洗漱,孟承曄又拉着姜玉茗畫眉去了。

    姜玉茗雖然人跟過去了,但是臉上寫滿了不情願。

    孟承曄這次畫了三次就畫出了一個還能看的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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