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將軍一時間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想說髒話吧,這又是大殿上,不太好說。

    於是正在聽柳將軍心裏話的孟承曄就聽到了一串髒話。

    孟承曄:“……”

    你有本事光明正大的罵出來呀。

    當然也有提沈德妃的,但是一提沈德妃就被柳淑妃壓了下去,沈德妃畢竟還沒有懷孕呢。

    這事兒被沈德妃知道了,沈德妃氣的喝藥都嗆了好幾口。

    柳淑妃壓她一頭是因爲有個孩子,那溫嫺呢?

    她憑什麼?

    就憑她爹是丞相?

    沈德妃鬧肚子的火氣,如今看來她能登上後位的機率越來越小了。

    沈德妃抱着湯婆子站在窗前盯着外頭的樹枝看了一下午。

    到底是她的肚子不爭氣啊,如果能和淑妃一樣懷個孩子就好了。

    沈德妃嘆了口氣,邊上的宮女趕忙過來把窗戶關起來:“娘娘,您還病着呢,吹不得風的。”

    沈德妃便進了寢殿裏繼續發愁去了。

    最近,上京有件事兒鬧得沸沸揚揚的。

    柳大公子爲了求娶溫小姐,每天都帶着聘禮去丞相府門口求娶。

    只是柳大公子每每都敗興而歸,但是二天便有一如既往的帶着聘禮過去。

    柳大公子的朋友也勸過柳大公子,可柳大公子都格外的執迷不悟。

    溫嫺坐在家中一言不發的翻看着手裏的書籍。

    溫母擔心溫嫺憋壞了,便想着喊溫嫺出去走走,可門口又一個擋着路的。

    溫母頗爲無奈的看着坐在書房裏的溫嫺。

    溫嫺手裏拿着的是李郡留下來的書,溫嫺向李母要了些許過來後,整日裏就捧着這些書不放手。

    還誰都不讓碰。

    溫母愁着愁着就想到了時常會給溫嫺寫信的姜玉茗,於是便想着遞個牌子給宮裏讓溫嫺進宮找姜玉茗玩玩兒。

    總好過悶在家裏不是?

    於是溫母把這事兒跟溫丞相一說,兩人一合計,覺得也可行,於是溫丞相便又遞了牌子進宮。

    上京的人都說柳大公子癡情,可被求娶的溫嫺卻不是這麼認爲的。

    柳大公子只是得不到她而已,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太容易來的總是不理不睬,別笑話,仔細想想,這話說的確實很對。

    況且,得不到的叫執念,不叫喜歡。

    她也只是恰好停在了柳大公子最喜歡的那個點上而已,等柳大公子認識了真正的她,怕也就不喜歡了。

    溫嫺翻了一頁手裏的書,看着上頭的批註,思念着已經不可能再相見的人。

    溫丞相給溫嫺遞的牌子是在二月份,如今一月份皇室宗親裏頭還有不少宴會,想來小一輩的也有宴會,溫丞相怕溫嫺會一時興起去參加哪家的宴會,畢竟和溫嫺關係不錯的確實有幾家。

    倘若那幾家宴請了溫嫺,溫嫺是一定會去的。

    二月初一這一天,姜玉茗起了個早去給太后請安。

    前兒個風大,好在今兒個風收斂些了。

    不過這幾天倒是要比前幾天更冷一些,雖然出了太陽,但是那太陽基本上沒什麼用,該冷的還是冷着。

    姜玉茗到的時候,沈德妃也到了,瞧着姜玉茗面色紅潤的模樣,沈德妃就忍不住非要刺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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