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訴本宮你手臂上的紅色粉末是什麼。”,姜玉茗手中已經染些許血跡,是那穩婆的。
興許是行跡敗露,那穩婆支支吾吾的忽而奮力掙脫姜玉茗的桎梏,拔下頭上的簪子撲向牀上的柳淑妃。
好在夏風死死擋在柳淑妃身前替柳淑妃擋下了那一簪子。
穩婆發狂似的拔出簪子推開夏風,再次刺向柳淑妃。
姜玉茗來不及多想抓着手裏的剪刀就扎到了穩婆後背。
那穩婆喫痛竟也沒放下手中的簪子,眼看着穩婆的手就要落下去,姜玉茗心一狠,拔出剪刀朝穩婆的心窩子捅了過去。
穩婆這纔有些慌亂的想要掙脫壓在她身上的姜玉茗。
繪竹回過神以後連掰開穩婆的手,搶走了她手裏的簪子。
邊上的宮女連忙過來一塊兒摁着穩婆。
繪竹把姜玉茗扶起來,姜玉茗手裏仍舊握着剪刀,髮髻也有些散亂,手裏的剪刀還滴着血,那血染紅了姜玉茗精心描繪的丹蔻。
姜玉茗有些手抖的靠在繪竹身上還有些沒緩過來。
外頭的人自然是聽到了裏頭的動靜,春風着急忙慌的拽着另一個穩婆進了產房。
“快,給淑妃看看如何了。”,姜玉茗見着另一個穩婆,擡手指了指躺在牀上喊疼的柳淑妃。
穩婆有些害怕的看着屋子裏的場景:
幾個宮女壓着另一個穩婆,那穩婆滿身的血跡,後背更是止不住的流着血,姜玉茗手裏還握着一把帶血的剪刀。
那穩婆回神腿有些抖的跑到了柳淑妃那邊。
“回,回娘娘,淑妃娘娘一切順利,孩子,孩子,已經能看見頭了。”
穩婆有些磕磕巴巴的說道。
姜玉茗這才鬆了口氣,那便好。
姜玉茗讓人把另一個穩婆給押了出去。
那穩婆指不定萬一再趁人不備發狂可就不好了。
穩婆被人押出去的時候身上滿是血跡,別說是太后,就連孟承曄都給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回事?”,孟承曄皺眉盯着跪在地上的穩婆。
“回皇上,修儀娘娘說這穩婆有問題,企圖謀害我們家主子。”
春風簡單明瞭的說了一下事情概括。
孟承曄猛地轉頭看着後頭有些低着頭的沈德妃。
錦修儀竟然在裏頭?
這小賤蹄子又壞本宮好事兒!
“楊福,把人送到慎刑司,朕只要答案。”
孟承曄這話的意思就是可以隨意用刑了。
楊福拿了塊帕子塞進穩婆嘴裏就喊人押下去了。
那塊帕子是怕穩婆咬舌自盡。
孟承曄冷着一張臉沒說話,還是太后問了句裏頭如何了。
“回太后娘娘,裏頭一切安好。”,春風道。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裏頭才傳來孩子響亮的哭聲。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淑妃娘娘母女均安。”,穩婆笑着出來道喜。
“好,傳朕旨意,柳淑妃誕育皇嗣有功,着晉爲貴妃,賜封號元。”,孟承曄看了眼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