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沈德妃情緒還有些許低落的模樣。

    不過總歸都和她無關。

    因着沈德妃沒出聲,柳貴妃便同溫嫺掐了起來了。

    “皇后娘娘纔剛上任,想來還有許多宮裏頭的事兒不太熟悉,瞧的出來皇后娘娘臉色有些不好,莫不是昨夜熬夜處理事情?臣妾那會子處理的快,壓根兒就拖不到晚上。”

    “柳貴妃說的輕鬆,你是同德妃一塊兒協理六宮的,本宮可是主理六宮,咱們到底是不一樣的。”

    “皇后娘娘說的是,臣妾只覺得娘娘熬夜皮膚差了許多呢,眼底下的烏青臣妾瞧着心疼。”

    “倒也不必替本宮擔心,柳貴妃眼底的烏青也不淺,想來是也沒睡好?”

    “害,小公主夜裏鬧騰,臣妾這個當孃的哪裏睡得安心?”

    “倒也是,貴妃第一次做額娘,辛苦些是正常的。”

    “……”

    姜玉茗扭頭跟一旁的寧小媛小聲的說着話。

    常嬪精神頭不大好,瞧着像是有些病了。

    姜玉茗便問候了一兩句,問了才知道常嬪是近日喫上火了,牙疼的睡不着。

    姜玉茗頗爲同情的看了一眼常嬪。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

    姜玉茗也是回去後才知道原來前朝有人彈劾沈太師貪污。

    原本不是什麼大事兒,只是彈劾的人數有點多,不過孟承曄那頭都壓下來了。

    難怪沈德妃今兒心情不好。

    不過姜玉茗也沒管太多,她想着沈德妃緩過來也就該對她們下手了。

    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主動出擊,何況如今有人彈劾沈家,那就證明皇上也開始動手了。

    姜玉茗去了一趟白貴人那頭,白貴人同太醫院的兩位院判的其中一位有些交情。

    姜玉茗要了份沈德妃生理期的記錄,這種事兒,一般太醫院都有記錄的。

    白貴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姜玉茗想做什麼。

    “姐姐可千萬當心些。”,白貴人叮囑了一句。

    姜玉茗笑了笑:“無礙,這事兒也不難。”

    只要能確定德妃的月信是在什麼時候來的,其他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傍晚,白貴人提着一份糕點送給了姜玉茗,順便把德妃的月信時間告訴了姜玉茗。

    德妃的月信不是很準,前後浮動兩三天的模樣。

    大概是二十一號左右的樣子,如今正是二十號。

    也就是這幾天了。

    不過怎麼確定沈德妃到底來沒來月信呢?

    姜玉茗有些犯愁,這種私密的事兒除了親近的人,怕是沒旁人知曉了。

    更何況沈德妃如今假孕,更是會把月信藏的嚴嚴實實的。

    白貴人坐在一旁沉思了一會兒,道:“這事兒不難,姐姐且等我好消息便是了。”

    第二天請安的時候沈德妃又支愣起來了。

    原因可能是孟承曄把彈劾她爹爹的奏摺給壓下去了,不僅如此,孟承曄今兒還提了她哥哥官職。

    中午還留了她爹爹在宮中一同用午膳。

    沈德妃支愣起來了,姜玉茗昨兒個前前後後思慮了一晚上沒怎麼睡好,今兒便有些犯困,坐在位置上不住的打着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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