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的掉麼?
春風上去就抓着沈德妃的胳膊架在太醫面前。
溫嫺摸了摸手上的護甲,嗯,這護甲做的真不錯。
春風打小就跟着柳貴妃在將軍府,雖說柳將軍勵志把女兒培養的賢良淑德,但是女兒身邊的婢女是多多少少受過訓練會一點功夫的。
是以哪怕沈德妃再怎麼努力的掙扎叫喊,春風摁着沈德妃的手仍舊是紋絲不動。
太醫把手搭在沈德妃手腕上的時候,沈德妃心都涼了半截。
整個腦子都是嗡嗡嗡的一片空白,心更是跳的厲害。
爲什麼來的不是周太醫?
如今這種情況該如何是好?
沈德妃有些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太醫看診了一會兒,才起身恭敬跪在地上回道:“回皇后娘娘,德妃娘娘是動了胎氣又不小心撞到了腹部才見了紅,如今這孩子想保住……怕是不太可能了。”
姜玉茗皺眉:“你可確定?”
難道她們的判斷錯了?
不可能啊,落霞明明說了沈德妃今兒來了葵水,落霞不可能騙她的。
那問題定然是出在這個太醫身上。
姜玉茗同柳貴妃對視了一眼,溫嫺皺着眉頭握緊了手裏的手帕。
該找什麼藉口再喊一個太醫過來呢?
柳貴妃瞧着地上跪着的太醫也是皺緊了眉頭。
她不覺得她的判斷有錯,那問題定然是出在這個太醫身上。
沒想到啊,沈德妃還挺有本事,這個太醫竟然也是沈德妃的人。
“皇后娘娘如今信了?只是可憐了臣妾肚子裏的孩子,臣妾…臣妾……嗚嗚嗚。”,沈德妃捂着肚子開始賣可憐。
柳貴妃拽着帕子上前一腳就踹在太醫心窩上:“你個庸醫!”
太醫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貴妃娘娘,微臣冤枉啊!皇后娘娘,您可得給微臣做主啊,微臣救死扶傷這麼些年,行醫從未出過差錯,更是從未受到如此大的羞辱,微臣,微臣乾脆一頭撞死在這兒算了。”
溫嫺拿着帕子掩脣止不住的咳嗽。
別看本宮,本宮覺得那一腳踹的挺好的。
柳貴妃又上去補了一腳,要不是邊上的夏風攔着,柳貴妃估計還能再補兩腳。
“娘娘,娘娘您高擡貴腳,這太醫瞧着年紀大了,不經踹。”,夏風小聲在柳貴妃耳邊道。
柳貴妃這才作罷,只是憤憤的盯着躺在地上委屈吧啦的太醫。
你是哪來的狗東西敢壞本宮的好事兒?
“像你這樣的庸醫撞死倒也不可惜。”
白貴人撥開人羣走上前來,一腳踹開剛爬起來的太醫。
“皇后娘娘,臣妾對醫術也略知一二,不若讓臣妾給德妃娘娘把個脈如何?”
溫嫺看了眼面前的白貴人,點了點頭。
這人她還是有印象的,是同茶茶一塊兒住的,聽茶茶說她做的糕點很是不錯。
想來上次救了茶茶的也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