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覺得朕賺到了!

    “皇帝能有這份心思,哀家也頗爲欣慰。”,太后收了個尾。

    “楊福,去把朕上書房裏掛着的《白鶴落烏江》取來。”,孟承曄端着茶杯,心情頗好道。

    回頭把茶茶掛上去,每天批閱奏摺都有動力了呢。

    孟承曄又陪太后聊了一會兒天,臨走時念念不忘的把桌上的花兒給拿走了。

    太后瞧着孟承曄遠去的背影,直笑的合不攏嘴。

    “瞧瞧,當初要死要活的不肯把《白鶴落烏江》給哀家,如今還不是落到了哀家手裏?”,太后樂不可支的對身旁的嬤嬤說道。

    嬤嬤笑了笑:“太后娘娘,恕奴婢說句不該說的,娘娘就不怕錦淑容會是第二個宸妃嗎?”

    如今這位瞧着可比先帝的宸妃得寵多了,雖然先帝對宸妃寵愛至極,但是出格的東西總歸不多就是了。

    嗯,也不能說不多,起碼宸妃這個封號便是十分出格的。

    “能有個喜愛的女子在後宮,總好過瞧着滿宮女子沒一個喜歡的來着好,先帝雖說不中意旁人,可也沒有待旁人不好,只是對宸妃格外好些罷了。”,太后扭頭透過窗戶看着外頭的景色。

    楊福怎麼還沒把哀家的《白鶴落烏江》送來?

    嬤嬤應了聲是便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能說些什麼?

    再說一遍她就是詆譭錦淑容娘娘了,要說起來當初宸妃可是一人獨寵了大半年呢。

    這事兒只怕是太后都記不清了,那會子後宮的嬪妃可是苦不堪言,整天都酸溜溜的。

    當然,也有幾個不太在乎皇上恩寵的,例如太后娘娘,可太后娘娘不在乎,那是因爲有孃家撐腰。

    那時候柳老將軍還沒卸甲,柳大將軍又在軍中立了功,可以說太后娘娘就算是無寵,內務府也不敢輕慢了太后娘娘。

    當然,這都是陳年舊事了,不提也罷。

    太后等了好一會兒纔等到自己心心念唸的《白鶴落烏江》。

    姜玉茗回宮修整了幾天後,中秋便說來了。

    姜玉茗喫着繪蘭扒的柚子靠在貴妃椅上看着月牙在一旁牙牙學語。

    月牙如今還不能說什麼,但是能發出一個單音節,例如“咿,呀,哇”之類的詞。

    柳貴妃靠在軟榻上喫着燕窩,用柳貴妃的話來說就是女人得懂得保養。

    月牙就蹬着腿咿咿呀呀的躺在軟榻上。

    “對了,聽說南蠻向皇上獻了個公主,皇上封了貴人呢,還帶個封號和。”

    姜玉茗擡眸:“這封號多少有些隨意了。”

    柳貴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淨瞎說些大實話。”

    “不過那位和貴人,我倒是見過。”,姜玉茗扒拉了兩下柚子,把裏頭的筋膜挑了出來。

    “哦?她人如何?”,柳貴妃來了興致。

    “長的倒是不錯,還有些嬌縱?說不上來,不過嬌氣是肯定的。”,姜玉茗回想了一下那天看見格華的印象。

    “那我明兒個可要見一見了。”,柳貴妃放下手裏的柚子,拿帕子擦了擦手,抱起月牙哄了一會兒便讓奶孃抱下去餵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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