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貴人跑出去後便去找孟承曄了。

    彼時孟承曄正在掛從太后那兒換來的畫。

    上頭的留白處孟承曄添了幾筆提了個詩在上頭。

    小太監稟報和貴人來了的時候,心情特別好的孟承曄也沒多想就讓人進來了。

    “皇上,您可得給臣妾做主,臣妾今兒去的遲了些,她們便說臣妾的不是。”,和貴人委屈巴巴的說道,“可錦淑容也去遲了,臣妾不過是說了兩句,她們便合起夥來欺負臣妾。”

    孟承曄扭頭:“錦淑容因何去遲了?”

    好啊,這麼過分?

    欺負人也不帶朕?

    “好像是,起晚了。”,和貴人撇了撇嘴,“臣妾也是起晚了嘛,她們爲什麼不說錦淑容只說臣妾?”

    “你同錦淑容比什麼?她慣是個憊懶的,皇后沒進宮那會兒,她能睡到日上三竿。”,孟承曄渾不在意的說道。

    看上去絲毫沒有介意姜玉茗晚起的模樣。

    和貴人還打算說些什麼,外頭便有小太監稟報:“皇后娘娘駕到。”

    “好了,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朕自會處置,快中秋了,皇后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兒同朕說。”,孟承曄坐在軟榻上端着茶道。

    和貴人不甘心的福了福身子便退了下去。

    出去的時候正好同溫嫺對上,和貴人小心翼翼的給溫嫺請安。

    溫嫺只當做沒看見,徑直進去了。

    和貴人咬着脣跺了跺腳便憤憤不滿的出去了。

    “皇后怎麼來了?”,孟承曄抿了口茶。

    “回皇上,中秋晚宴還有些事情臣妾舉棋不定,便來詢問皇上的意見。”,溫嫺坐在軟榻的另一邊,一眼就瞧見了斜對面掛在牆上的姜玉茗的畫像。

    這畫的茶茶哪兒來的?畫的還挺好看。

    “皇后拿主意便是了,朕說了後宮的事兒全權交給你的,你且放手去做便是了。”,孟承曄擺了擺手。

    溫嫺輕笑一聲,自然是明白了孟承曄的意思。

    看來,有些人告狀失敗了呢。

    姜玉茗原本是想同白貴人一塊兒回宮的,只是走到半路去白貴人說是想起一道糕點想做給姜玉茗嚐嚐,便去了御膳房。

    姜玉茗想着閒着也是閒着,便同白貴人一塊兒過去了。

    白貴人在揉麪團,黃公公在一旁點頭哈腰的伺候着,姜玉茗瞧着盆裏打架的螃蟹正起勁兒。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白貴人提着糕點同姜玉茗一塊兒回去了,黃公公把人送出去後便轉身回了膳房的儲物間。

    傍晚,孟承曄踩着點兒來姜玉茗這兒蹭了一頓晚膳,而後又陪着姜玉茗聊了一會天便回去了。

    他今天上午光顧着掛畫像,沒怎麼處理摺子,如今得回去把剩下的處理完。

    姜玉茗送走了孟承曄便沐浴去了,換了身褻衣出來的時候,小華子過來同姜玉茗說和貴人喫錯了東西肚子疼得緊,還喊了太醫過去呢。

    姜玉茗摘下自己的耳環:“太醫怎麼說?”

    “太醫還沒把脈呢,和貴人還在如廁,一直出不來,太醫也就不便把脈。”,小華子彎着腰說道。

    奇怪,他就下了一點巴豆啊,聽說和貴人半個時辰了都還沒從裏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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