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貴人疼的滿頭大汗,只覺得有個鑽頭攪動着下腹。

    太醫給開了個藥方又叮囑了和貴人多喝熱水便回去了。

    和貴人近身伺候的宮女有些不解的按照太醫的囑咐煎藥去了。

    奇怪,她們家主子以前來月信是從來不會腹痛的,如今爲何疼的起不來?

    對此,太醫的說法是喫多了寒涼的東西。

    並沒有明確的說是吃了什麼。

    彼時姜玉茗正在甘泉宮裏頭的庭院裏逗貓,白貴人拿着兩本醫術從外頭剛回來。

    “落霞回來了啊。”,姜玉茗抱着懷裏的琥珀,看向剛進來的白貴人。

    “姐姐安,方纔去太醫院借了兩本書回來。”,白貴人福了福身子,“姐姐新得的貓兒?倒是挺可愛。”

    “叫琥珀,我瞧着也可愛。”,姜玉茗摸了摸懷裏的琥珀。

    琥珀看了眼白貴人,扭身扎進姜玉茗懷裏,只留了一個尾巴出來。

    衆所周知,貓跟它的尾巴是兩種生物。

    白貴人笑了笑:“姐姐小心着些這貓的爪子就是了,我先回去看書了。”

    小東西,還知道怕她?

    姜玉茗點了點頭便抱着貓坐在貴妃椅上去了。

    白貴人回了寢殿後照舊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裏。

    放下手裏的兩本醫書,白貴人轉身把窗戶給關了起來,又從櫃子頂上拿下兩個陶罐。

    裏頭的東西似乎有些躁動,白貴人搖了搖罐子,裏頭的東西越發躁動了。

    而後白貴人又從牀底下拿出一個大一點的罐子。

    一打開罐子,裏頭濃郁藥酒味便撲面而來。

    白貴人挽起袖子伸手進去把裏頭的死蛇給拽了出來,而後打開另外兩個小罐子,裏頭裝的是蠍子和蜈蚣。

    白貴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摁着一條蜈蚣對摺起來扔進了大一點的罐子裏,另外一個罐子裏的蠍子也沒能逃脫白貴人的毒手。

    不過蠍子是用釵子扎進去的,比起蜈蚣,蠍子難抓一點。

    白貴人看了眼旁邊的蛇屍,想了想便塞進了另一個小罐子裏,嗯,這個蛇還有別的利用價值,先存着。

    說起來,這蛇還是錢御女先前放的毒蛇呢,倒是給了她一個泡藥酒的好材料。

    只可惜另外幾條品相不太好,只能埋了做花肥。

    把罐子蓋好,收拾好桌面上的東西,白貴人拿着醫書靠窗坐着看起了剛借回來的醫書。

    另一頭,姜玉茗才坐下沒多久,寧小媛拎着小翠就過來了。

    “玉茗,聽說你得了只貓兒,來同我家小翠一塊兒玩吧。”,寧小媛樂呵呵的跑了進來。

    張貴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宮門口進來,可見寧小媛是一路小跑過來的。

    “娘娘金安!”,小翠今兒很上道。

    寧小媛有些驚訝:“呦,怎麼這麼聽話了,不對勁兒啊。”

    寧小媛把小翠放在石桌上,拿了把瓜子放到小翠食盒裏:“來,說兩句好聽的。”

    “祝娘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長命百歲,大富大貴……憨批除外。”,小翠一口氣兒不帶停的說完。

    寧小媛滿臉問號:“什麼叫我除外?你皮癢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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