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貴人拿着帕子理了理裙襬:“聽說是去年的事兒,臣妾自然是不知道的。”
姜玉茗挑眉笑了笑:“看來你人緣不大好。”
顯然教導的嬤嬤沒同和貴人講原因。
“這山茶花犯了錦淑容名字的忌諱,皇上這才下令不讓簪山茶花。”,許淑儀撐着頭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怎麼,沒人同你講麼?”
瞧瞧,這位勇士又準備作死了。
前些日子的教訓還不夠麼?
腹瀉,腹痛,撤綠頭牌,哪個沒讓你喫着教訓,非得再來一次。
“這個臣妾當真不知,不過瞧着淑容娘娘髮髻有些散亂,是伺候的不盡心麼?”,和貴人開始挑事兒,“之前教導嬤嬤同臣妾說要時刻注意儀容呢。”
姜玉茗端着茶杯笑道:“那和貴人覺得本宮今日的髮髻如何?”
和貴人沉吟了一會兒才道:“娘娘今日的髮髻準時有些散亂了,而且娘娘着一身綠裙頭上再簪那麼一朵紅花,實在是……”
“很醜?本宮也覺得挺醜的。”,姜玉茗笑眯眯的抿了口茶,“不過皇上今兒非要給本宮挽發,本宮能有什麼辦法?和貴人你也該體諒一下皇上,畢竟皇上也是頭一回挽發。”
和貴人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最後只說了句“皇上待娘娘真好”便無話可說了。
她還能說什麼?
繼續說錦淑容髮髻醜?
可那是皇上挽的,那不是在妄議皇上?
溫嫺聽見這話便把目光落在了姜玉茗頭上,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
難怪這麼醜,還不如本宮的手藝呢!
“是挺醜的。”,柳貴妃出聲附和。
本宮雖然也不太會挽發,但是本宮敢說本宮挽的一定比這個好看!
姜玉茗點頭:“全靠我這張臉撐着。”
溫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罷了罷了,元貴妃,小公主可還安好?聽說前些日子病了,如今如何了?”,溫嫺看向一旁的柳貴妃。
柳貴妃打了個哈欠:“好多了,多謝皇后娘娘關懷。”
“那便好,如今換季了,正是容易生病的季節,你們也要多注意身子。”,溫嫺看着下面的衆人說到。
“謝皇后娘娘關懷。”,衆人起身行禮。
溫嫺擺了擺手:“如今秋衣已經趕製出來了,冬衣也可以早一些送過去,免得入了冬來不及做。”
溫嫺又叮囑了幾句,便同姜玉茗聊了會兒天。
柳貴妃瞧着精神頭不太好,想來是昨兒個晚上沒休息好。
散了請安姜玉茗問了兩句才得知昨天晚上小公主哭鬧不止,她哄了大半夜小公主才睡着。
“我可算是見着小孩子的鬧騰勁兒了,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精力這麼能折騰。”,柳貴妃嘆了口氣,“我先回去了,得回去把她吵醒,不然她白天睡了晚上便不睡了。”
姜玉茗福了福身子,看着柳貴妃上了轎攆。
許淑儀過後便是姜玉茗了,姜玉茗今兒想着回去換個髮髻,便帶着白貴人一塊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