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女立馬信誓旦旦的說道:“太醫說我們家主子興許是懷上了,只是還不能確定,我們家主子正滿心期待着,怎麼可能自殺?”
姜玉茗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了。
後面的事兒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弄了,便乾脆起身進去瞧了瞧孫御女的屍體。
孫御女的屍體瞧着怪怪的,可怪在哪裏又說不上來。
溫嫺審問了好幾個貼身伺候錢孫御女的宮女。
其中有個膽子小的宮女戰戰兢兢的說道:“奴婢守夜時因爲害怕,便會趁着小主睡着了偷偷挪進屋子裏去守夜,奴婢好幾次都聽見了小主在偷偷的哭。”
審了大半天,最後定了孫御女是自殺。
至於爲何要自殺,怕是隻有九泉之下的孫御女才知道了。
因着這件不大光彩的事兒,溫嫺最後也沒擡孫御女的位分,不過下葬的規格是按照貴人的位分下葬的。
回去的路上,溫嫺拉着姜玉茗問道:“茶茶怎麼知道那宮女在撒謊?”
姜玉茗笑道:“我不知道,我炸她的。”
溫嫺啞然失笑:“你呀。”
翌日,姜玉茗外出散步回了甘泉宮的時候,白貴人送過來一方藍色的手帕。
“可是姐姐的手帕?我見落在庭院的花壇邊上有些髒了,便吩咐人洗乾淨了給姐姐送過來。”,白貴人提着糕點放在桌面上。
姜玉茗看着那一方藍色的手帕搖了搖頭:“我一慣用的都是青色的手帕,偶爾有月牙色或者是粉色,這種湖藍色的手帕我是瞧不上的。”
“興許是袁答應的?昨兒個下午她來了一趟我這兒,繪蘭,先收起來吧。”,姜玉茗喫着白貴人送過來的糕點,“稍後便還給她吧。”
姜玉茗原本是想着喫完糕點便派人還給袁答應的,只是一時間同白貴人聊着天倒是忘了這事兒。
繪蘭拿着手帕原也是記掛着這事兒的,後來被繪竹喊去幫忙找琥珀了,琥珀不知道躲哪兒去了,那一身黑再往角落裏一趴,真真兒是難找。
繪蘭便把手帕塞到了繪菊手裏,只說了句好生保存,便去偏殿找貓了。
御膳房那邊送了柚子過來,繪菊端着剝好的柚子放到姜玉茗面前,手裏還拿着那方藍色的手帕。
瞧着上頭精緻的繡花和絲滑的布料,這顯然不是宮女們用的帕子。
不過瞧着她們家主子似乎沒用過這種顏色的手帕,興許是主子換了口味也不一定呢?
這麼想着,繪菊便把這方手帕放到了姜玉茗放手帕的櫃子裏。
繪蘭抱着琥珀回來的時候見繪菊手裏的手帕已經不見了,便誤以爲是送回去了,便也沒提起手帕的事兒。
瞧着毛上染了些許灰塵的琥珀,姜玉茗也不嫌棄的接過來拍了拍琥珀身上的灰塵,抱着琥珀笑道:“你個小皮猴子,又鑽哪兒去了?可讓人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