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去了梅園,裏頭結了不少花骨朵,枝頭零星的開了幾朵梅花。

    姜玉茗瞧着這梅花倒也別有一番美景,便讓人折了幾枝帶回去。

    又在梅園逛了一小會兒,衆人便散了,主要是天色已經不早了。

    姜玉茗把梅花插進瓶子裏,修剪着額外的花枝,琥珀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鑽了出來,慵懶的拉了拉身子,便一個起跳落在矮桌上。

    “喵嗚~”

    琥珀蹭了蹭姜玉茗的手。

    姜玉茗放下手裏的剪刀,摸了摸琥珀的腦袋:“怎麼啦。”

    琥珀撒嬌似的蹭着姜玉茗的手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外頭漸漸起了風,姜玉茗喊人把窗戶關上,抱着琥珀繼續修剪花枝了。

    其實姜玉茗不太懂花藝,不過是瞧着哪裏不好看剪哪裏罷了。

    就在姜玉茗專心致志剪花的時候,孟承曄進來了,也沒讓人通傳,就這麼進來了。

    姜玉茗察覺到的時候孟承曄已經坐在軟榻的另一側了。

    瞧着邊上的宮女太監都退下去了,姜玉茗也就懶得起身給孟承曄請安了,總歸他不會計較這些。

    孟承曄拿過姜玉茗放在桌上的湯婆子抱在懷裏靠在軟枕上,透過鮮紅的梅花花苞看着姜玉茗,笑道:“瞧瞧,茶茶如今都不給朕請安了。”

    這話自然是打趣兒的。

    姜玉茗便睨了眼孟承曄,笑道:“是,皇上金安。”

    孟承曄翻了個身,撐着頭道:“聽說茶茶今兒中午喊人吃了火鍋,也不喊朕,朕在仁政宮喫着冷飯,心也是冷嗖嗖的。”

    姜玉茗笑出聲:“您是皇上,哪個不要等敢給您喫冷飯?”

    孟承曄轉了轉桌面上的花瓶:“朕心冷,就覺着飯菜也是冷的。”

    姜玉茗好笑的看着孟承曄。

    孟承曄哼了聲,擡手捏了捏姜玉茗的臉頰:“今後可不許忘了朕,你連張貴人都叫上了,唯獨不叫朕。”

    “是,臣妾可記着了,下次一定。”,姜玉茗扭頭掙脫孟承曄的手。

    琥珀突然掙開姜玉茗的手,輕巧的跳上矮桌後齜牙咧嘴的兇着孟承曄。

    孟承曄瞪了眼琥珀,語氣委屈:“茶茶你瞧瞧,如今一隻貓都敢兇朕了。”

    早知道,朕就不把你送給茶茶了!

    就該和小白一塊兒賣給國師,跟國師一塊兒在樓頂上喝西北風。

    “皇上,可是您捏臣妾臉在先的。”,姜玉茗掩脣笑道。

    孟承曄不滿的哼了聲,盯着矮桌上的琥珀格外的不爽。

    孟承曄伸手拎起琥珀的後頸脖,給琥珀拎到了偏殿。

    姜玉茗笑着放下了剪刀拿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

    琥珀掙扎着,奈何孟承曄制住了琥珀的命門,琥珀只能被迫無奈的去了偏殿。

    等孟承曄回來的時候,姜玉茗已經洗漱去了。

    孟承曄拍了拍手,拿起姜玉茗放在桌面上的剪刀給姜玉茗的花瓶給修剪了兩下。

    姜玉茗狠不下心,總有些細枝末節的花枝留着,孟承曄都一一給姜玉茗剪去了。

    這些不需要的花枝,留着做什麼?

    等姜玉茗換好褻衣出來的時候,孟承曄已經把她的花兒給修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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