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姜玉茗纔剛起牀,外頭便有人通傳說是白小儀的母親和表妹來拜見她。
姜玉茗皺眉,想了想還是擺了擺手讓人進來了。
“臣婦/臣女拜見錦妃娘娘。”,白母帶着一個約摸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跪在地上行大禮。
姜玉茗坐在上首擺了擺手:“起來吧,繪菊賜坐。”
繪菊應了聲搬了兩張繡墩子給白母和白姑娘。
那小姑娘長的倒是水靈,有些怯生生的看着姜玉茗。
“本不該過來叨擾娘娘的,只是想着娘娘一宮主位,小儀又在娘娘手底下討生活,臣婦便壯着膽子過來了。”,白母說的很客氣。
姜玉茗點了點頭,笑道:“無礙,白小儀平日裏都比較安靜,夫人想來許久未見女兒也是思念的緊,本宮這兒倒是沒什麼事兒,夫人也問過安,便去瞧瞧白小儀吧。”
白母拉着白姑娘起身,那小姑娘膽子不小,臨走時還直勾勾的盯着姜玉茗,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姜玉茗抱起一旁的琥珀,琥珀喵嗚了聲蹭了蹭姜玉茗的手腕:“對了,白夫人,我記得白小儀同本宮說過她小時候貪玩,落了個玉佩在家裏,白夫人明年進宮,若是記得便把玉佩一塊兒帶來吧。”
白母一愣,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自然,臣婦明年若是有幸進來,便給小儀一塊兒帶進來。”
姜玉茗笑着點了點頭:“好了,不耽擱夫人時間了,快些去吧,別讓白小儀久等了。”
姜玉茗摸着琥珀身上如同絲綢一般光滑的毛,低着頭抱着琥珀:“琥珀啊,你以後要是當母親了,可不能對自己的孩子不好哦。”
琥珀這隻未成年的小母貓喵嗚了一聲趴在姜玉茗懷裏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
到了憑欄軒,白母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進去。
白小儀坐在上首端着杯茶,白母進來白小儀也沒擡頭,只是端着手裏的茶默不作聲的喝着茶。
白母也沒有搭理白小儀,自己找了個位置坐着,白姑娘怯生生的朝白小儀喊了聲表姐。
白小儀嗤笑一聲,瞥了眼一旁面無表情的白母,也沒應聲,放下手裏的茶杯拿起了一旁的醫書。
白姑娘有些委屈的拉着白母的袖子淚汪汪一副被嚇着的模樣。
白母下意識的想開口罵白小儀,剛張口便想起了這裏是皇宮,而非是家裏,坐在面前的是皇上的白小儀,而非是家裏那個任由她打罵的災星。
於是白母張了張嘴愣是沒說出什麼話來。
白小儀輕嗤一聲,笑道:“怎麼,白夫人如今還想罵本小主?”
“小儀多慮了。”,白母沉默了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白夫人可曾想到會有今日?不過本小主且好心提醒一句,本小主今後如何同你們無關,你們今後如何亦同本小主無關,往後就別進宮了,本小主瞧着噁心。”,白小儀看着白母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