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寧貴嬪拎着小翠去找姜玉茗的時候,姜玉茗纔剛起牀在用早膳。
小翠的聲音大老遠的便傳了過來:“娘娘金安,娘娘金安。”
姜玉茗端着手裏的粥還有些驚訝:“今兒個小翠倒是安分。”
實際上,是寧貴嬪手裏拿着一把瓜子,小翠瞅着了那瓜子,這才賣命討好呢。
“呦,玉茗剛起呢。”,寧貴嬪把小翠遞給身後的宮女,自己坐在了姜玉茗身旁。
姜玉茗點了點頭:“可要再用點?”
寧貴嬪毫不客氣的點頭:“繪蘭,給我拿一雙碗筷。”
姜玉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今兒個莫不是又沒用早膳?”
寧貴嬪接過繪蘭遞過來的碗筷,看着桌面上的粥:“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晨起牀都跟要命似的,哪兒還有時間用早膳?”
姜玉茗笑道:“你呀,小心得胃病。”
寧貴嬪捧着手裏的碗喝着粥,含糊道:“纔不會呢,我去年起就這樣了。”
姍姍來遲的張小儀扶着門框喘着氣道:“也不等等我,錦妃娘娘這兒還能少了你一口喫的?”
寧貴嬪嘿嘿一笑:“我這不是餓了嘛,想着這個點過來我還能蹭一頓玉茗的早膳,均怡你要來一碗不?”
張小儀順了順氣,先是給姜玉茗行過禮才落坐:“你以爲人人都同你一樣不用早膳?”
寧貴嬪眨巴眨巴眼睛,小聲道:“我這不是在用早膳嘛。”
張小儀端起茶杯抿了口茶:“說不過你還不成?快喫吧你,喫還堵不上你的嘴。”
姜玉茗笑着應下了。
寧貴嬪前腳剛出門,袁小儀身邊的貼身宮女便過來說是有事求見白小儀。
姜玉茗有些好奇,不過還是讓人進來了。
袁小儀的貼身宮女也就進來了一會兒,不一會兒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白小儀端着安胎藥進來的時候,姜玉茗順嘴問了一句才知道袁小儀派人來拿安神的藥方子,說是這幾天小皇子睡的不太好。
姜玉茗也沒多想,剛出生的小孩子都愛鬧騰,更何況小皇子瞧着就是個愛鬧騰的。
白小儀看着碗裏黑乎乎的藥汁,笑道:“姐姐,先把藥喝了吧。”
姜玉茗臉上的笑容一僵,最後還是在白小儀的注視下把藥給喝了。
雖說如今這安胎藥已經改爲五天一次了,不管是幾天一次,還是要喝藥的啊。
姜玉茗砸吧砸吧嘴,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這藥沒上次的苦了。
該不會是懷個孕把味覺給懷沒了吧。
姜玉茗正想着這奇奇怪怪的事兒,白小儀便收拾了碗筷轉身準備午膳去了。
姜玉茗又在軟榻上度過了一下午,白小儀也是陪着姜玉茗下了一下午的圍棋。
至於爲什麼是圍棋而不是五子棋,那是因爲圍棋姜玉茗這兒有教學的書,她看着下就是了。
白小儀也不太懂圍棋,便跟姜玉茗拿了一本陪着姜玉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