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姑娘,又來買胭脂啊。”,小攤攤主笑眯眯的看向眼前的女子。

    薛清清點了點頭:“麻煩幫我把這幾個顏色給包起來。”

    攤主應了聲手腳麻利的把胭脂水粉給薛清清包起來了。

    薛清清抱着胭脂一轉身便瞧見了一直盯着她看的周瑩玉。

    薛清清衝着周瑩玉笑了笑,便撐着傘走了。

    周瑩玉有些出神的踏上回周府的路。

    原來,她也在上京。

    那她要怎麼辦?

    柳邵撇下週瑩玉後去了他們常去的茶館要了個包廂準備上去喝茶。

    幾人纔剛一進門,便迎上一名女子。

    柳邵格外紳士的給女子讓了路,那女子看着柳邵卻有些失神。

    待柳邵擡頭,那女子便有些慌張的出去了。

    薛清清扶着一旁的柱子咳嗽了兩聲,有些出神的掩着脣發呆。

    是他……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打擾到柳邵同好友喝茶的興致。

    柳邵要了一壺好茶和幾樣糕點後便去了包廂。

    而薛清清從茶館出來後便去了上京南街的客棧裏。

    “清清回來了?”,薛老闆手裏的算盤打的噼裏啪啦的。

    薛清清把手裏的茶葉放在桌面上:“爹爹,這是營叔給你的茶葉,我先回去喝藥了。”

    薛老闆點了點頭:“去吧,藥快涼了都。”

    薛清清笑了笑便上樓去了。

    薛老闆擡頭看了眼自家女兒的背影輕輕的嘆了口氣。

    他這個女兒啊,什麼都好,唯一一點不好的便是自幼體弱多病。

    再加上她母親生她時有些難產,如今更是湯藥不離手。

    而她母親也在生產之後血崩而死。

    薛老闆撥動算盤的速度慢了下來,他就這一個女兒,旁的也就算了,只是眼瞧着快十八了,上京也沒多少求娶的人。

    興許是因爲他女兒體弱多病的緣故,後來他又沒有續娶,對說媒和找媒婆這事兒也不熟悉,這才硬生生把清清耽擱下來了。

    只是不知爲何,清清這兩天有些怪怪的。

    說不上上來哪裏奇怪,就是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沒注意到。

    另一頭回了房間的薛清清正看着窗臺一盆長壽花出神。

    另一邊,周瑩玉回了周府後便派人去打聽在街上見到的女子。

    薛清清在上京多年,也不是太難打聽,下午的時候周瑩玉便收到了關於薛清清的所有消息。

    周瑩玉看着手裏的信垂眸思索着什麼。

    連周老爺進來了都沒注意到。

    “玉兒,爹爹打算趁着天氣還不是很冷,遷居去南州,玉兒可有什麼想玩的,這幾天一併去玩了吧,今後再入京可能就有些難了。”,周老爺遞給周瑩玉一個分量十足的荷包。

    周瑩玉看着手裏的荷包,看着周老爺的背影,斷了剛剛腦海裏一閃而過的想法。

    周瑩玉看了看手裏的銀子,又看了看手裏的信,最後把信給燒了。

    接下來的幾天,周瑩玉更是四下裏打聽柳邵的消息,只要柳邵出現的地方,周瑩玉便會馬不停蹄的趕過去。

    柳邵更是不厭其煩的推脫着,只是周瑩玉毫無退縮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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