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茗姐姐的她回頭偷偷給姐姐開小竈。

    “本宮是想替我嫂嫂問問病情,聽家裏說她病了好幾日了,請了太醫,太醫說是染了風寒,可吃了十幾天藥總不見好,甚至還越發嚴重。”,柳貴妃嘆了口氣。

    “小柳夫人的病情臣妾略有耳聞,還請娘娘回去等待一會兒,待臣妾集齊藥物,便把藥給小柳夫人送去。”,白修媛抿脣一笑。

    “那就多謝你了,你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說一聲就是了。”,柳貴妃鬆了口氣。

    有法子便好,她哥哥好不容易收收心,她嫂嫂可不能出事兒。

    “唔……”,白修媛沉思了一會兒,“臣妾需要妍嬪那隻白孔雀的尾羽入藥,越多越好。”

    柳貴妃挑眉:“包在我身上,明兒個我就給你送來。”

    姜玉茗扭頭看向柳貴妃:“姐姐上哪兒去再弄一隻白孔雀?”

    聽說妍嬪很是寶貝那隻白孔雀呢。

    柳貴妃露出一排小白牙:“本宮自有辦法。”

    姜玉茗端起茶抿了口。

    總覺得不是什麼好辦法。

    “姐姐呢?”,白修媛扭頭看向姜玉茗。

    姜玉茗笑了笑:“我是來問落霞一種毒,中毒者死後與睡着無異,但手心和腳心會出現紅色的斑塊,落霞可認識這種毒?”

    白修媛聽聞有些詫異:“姐姐怎麼知道這種毒?此毒名爲一點紅,是疆族那邊獨有的一種毒,無解,中毒者服下此毒後半個時辰便會死在睡夢中。”

    姜玉茗倒吸一口冷氣:“如此霸道?”

    竟是無解之毒,若不是她過來了,原主這會子墳頭草應該都挺高的了。

    “此毒難尋難制,疆族那邊也鮮少有人會製作,姐姐是如何得知的?”,白修媛皺眉。

    莫不是有人把手伸到姐姐這兒去了?

    不應該啊,這種毒只溶於水,而姐姐的飲食都經她之手,若是出現了毒藥絕不可能逃過她的眼睛。

    “是我家下人中了這種奇怪的毒,我也是看家書上提到了便過來問問。”,姜玉茗並沒有把實情說出來。

    落霞說了這毒無解,她說是說出來她中過這種毒,那落霞會不會把她抓去研究?

    白修媛點了點:“此毒說起來還有個怪異的點兒,這種毒最碰不得酸味,若是碰着酸味便會自行融化,除了已經在人體中的毒。”

    姜玉茗托腮:“它還喫不得酸呢。”

    白修媛笑着點了點頭。

    而一旁的柳貴妃正低着頭沉思着什麼。

    問到了自己想要的,姜玉茗又陪着白修媛聊了一會兒便回去了。

    只是瞧着快到午膳的點兒了,白修媛索性跟着姜玉茗一塊兒去了甘泉宮。

    她有些日子沒給姐姐親手做菜了。

    而柳貴妃裝着心事兒先回去了。

    另一邊的唐答應急匆匆的跑到太醫院找了孫太醫拉着人便去了明常在宮裏。

    孫太醫給明常在把過脈後才重重的嘆了口氣:“明小主這是中毒了。”

    明常在撐着頭精神不太好的問道:“孫太醫可知道是什麼毒?”

    孫太醫把脈枕收回櫃子裏:“回小主,是夢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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