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茗卻不這麼認爲,她總覺得仙樂長公主這三次小產不簡單。

    只怕那駙馬也是個不簡單的。

    回了清歡殿,魚魚已經醒了好一會兒了,正找姜玉茗呢。

    姜玉茗抱起魚魚進了殿裏陪着魚魚玩了一會兒,孟承曄便過來了。

    “皇上來了。”,見旁邊的奴才都下去了,姜玉茗索性懶得起身了。

    孟承曄揹着手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一下姜玉茗:“聽說姐姐今兒個喊你出去了?”

    姜玉茗點了點頭,笑道:“是啊,出去陪長公主走了一會兒。”

    孟承曄狐疑道:“昨兒個她不還跟你吵架來着麼。”

    姜玉茗挑眉:“皇上,女人的心思你不懂。”

    孟承曄撇了撇嘴,抱起魚魚坐在一旁,笑道:“是是是,朕不懂。”

    “皇上,你覺得駙馬這個人怎麼樣?”,姜玉茗端起桌面的茶抿了一口。

    孟承曄皺眉:“朕只見過幾次,並不太瞭解,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這個人太精於算計。”

    先前見那位駙馬,那位可是滿肚子歪心思呢。

    孟承曄嘆了口氣:“當初父皇就極力反對這門婚事,誰知道姐姐非要嫁給他,對了,怎麼提起他來了?”

    姜玉茗沉思了一會兒,放下茶杯道:“臣妾覺得,那位駙馬有問題。”

    孟承曄把魚魚放在一旁坐着:“何以見得?”

    姜玉茗瞥了眼外頭掩脣輕聲道:“皇上不覺得長公主三次小產太過於蹊蹺了麼?”

    孟承曄想了想,皺着眉道:“姐姐倒是提起過這事兒,不過姐姐說都是她的責任。”

    當時姐姐還滿心自責來着。

    姜玉茗托腮:“臣妾不這麼認爲,長公主第一次小產摔跤那天一點事兒沒有,怎的第二天就出了問題?還有第二次,長公主身邊總該有個嬤嬤,再不濟府醫也會囑咐哪些能喫哪些不能喫,怎的會因爲喫多了寒涼的東西小產?”

    孟承曄看着姜玉茗頭頭是道的模樣再次嘆了口氣:“朕也懷疑過,也派人查過,只是姐姐知道後不讓朕查了。”

    “第三次便更蹊蹺了,夢魘這種事情,皇上也知道是可以人爲的,就算不是人爲,長公主房中怎麼可能沒有人伺候?”,姜玉茗剝開桌面上的荔枝咬了一口。

    這還是孟承曄派人送過來的,冰鎮過的,這時候喫着正鮮美多汁。

    孟承曄摸了摸魚魚的頭,沉吟了一會兒:“明兒個朕回去派人查一查。”

    姜玉茗點了點頭,魚魚趁着兩人不注意爬到了矮桌上抓了個荔枝扔到了地上。

    姜玉茗皺着眉看向調皮的魚魚,魚魚正笑嘻嘻的看着姜玉茗。

    姜玉茗抓起魚魚的手拍了一下,不輕不的也沒拍太疼,只是不知道魚魚爲何就哭了起來。

    姜玉茗哼了聲沒理會魚魚,孟承曄很不走心的摸了摸魚魚的頭。

    等魚魚哭了一會兒見沒人理他,他便不哭了。

    姜玉茗把地上的荔枝撿起來放在一旁,外頭的太陽已經靠着山了,估摸着這個點小華子已經去提晚膳了。

    姜玉茗看了眼桌面上剩下的大半盤荔枝叫人給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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