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略有耳聞。”,姜玉茗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其實她壓根兒不認識平陽王府的人,只不過說不認識會顯得不太好,況且人家還自報家門了。

    “王妃可是有什麼要緊事同本宮說?”,姜玉茗問道。

    平陽王妃又嘆了口氣,滿面愁容:“容妾身縷縷,事情太多,妾身一時不知該從何說起。”

    姜玉茗挑眉:“可是因爲仙樂長公主的事情?”

    平陽王妃苦笑一聲點了點頭:“長公主的駙馬…在外頭養了外室,被我瞧見了,我去同仙樂說,仙樂她不信我。”

    姜玉茗一臉果然如此的模樣:“昨兒個長公主同我說事情的時候我便覺得駙馬不對勁,如今果然是在外頭有人了。”

    平陽王妃又嘆了口氣:“說起來,娘娘想必聽過那女子的名聲。”

    姜玉茗有些好奇的問道:“何人?”

    誰這麼大名鼎鼎讓她一個久居深宮的人都知曉?

    平陽王妃輕聲道:“是怡紅樓的花魁,牡丹姑娘。”

    姜玉茗有些驚訝,這位牡丹姑娘她還真就聽說過。

    不過聽的大多數都是牡丹姑娘的風流豔事。

    而且那些事情大多數都一言難盡……

    後來進了宮,姜玉茗便沒怎麼聽說了。

    大多數都是原主沒進宮前聽府裏的下人說的。

    說實在,姜玉茗對這位人盡皆知的花魁的印象並不是很好。

    旁的花魁出名要麼靠美色,要麼靠才華,唯獨這位,靠的是…牀上功夫。

    “駙馬拿着仙樂的錢,把那位牡丹姑娘贖了回來,在外頭買了個院子好生給養着呢。”,平陽王妃搖了搖頭,“我同仙樂說這事兒,仙樂還不信,甚至還差點同我絕交。”

    姜玉茗皺眉:“長公主便這麼信任駙馬?”

    平陽王妃再次搖了搖頭:“仙樂她從前不這樣的,直到遇見了駙馬,仙樂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妾身此次求見娘娘也是想由娘娘勸勸仙樂。”

    姜玉茗看着平陽王妃愁眉苦臉的模樣問道:“王妃何不自己勸說?”

    平陽王妃低着頭輕聲道:“我同仙樂說過多次,如今仙樂同我的關係已然是危在旦夕,我瞧着仙樂待娘娘不一樣,這才求娘娘勸勸仙樂。”

    “本宮的話不一定有用。”,姜玉茗道。

    “妾身知道,可是妾身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先前妾身託王爺上了個摺子,不知爲何被仙樂知道了,仙樂跟我吵了一架,我們差點斷絕來往。”,平陽王妃說到這裏臉上止不住的落寞。

    “那位駙馬長的如何?”,姜玉茗不禁好奇的問道。

    什麼樣的狗東西還敢腳踏兩條船還給長公主洗腦?

    姜玉茗卻不這麼認爲,她總覺得仙樂長公主這三次小產不簡單。

    只怕那駙馬也是個不簡單的。

    回了清歡殿,魚魚已經醒了好一會兒了,正找姜玉茗呢。

    姜玉茗抱起魚魚進了殿裏陪着魚魚玩了一會兒,孟承曄便過來了。

    “皇上來了。”,見旁邊的奴才都下去了,姜玉茗索性懶得起身了。

    孟承曄揹着手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一下姜玉茗:“聽說姐姐今兒個喊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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