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茗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皇上有一國之富,還能讓臣妾一個小女子喫窮了?”

    孟承曄笑着剝開荔枝遞給姜玉茗:“朕不愛喫甜的。”

    姜玉茗不疑有他接過荔枝塞自己嘴裏了。

    “過些日子便是皇上生辰和魚魚的週歲宴了,皇上打算怎麼過?”,姜玉茗問道。

    其實多半是先給皇上過生辰,魚魚的週歲宴可能要延遲一天,不過這都沒什麼。

    她問主要是想把週歲宴的事兒甩給孟承曄畢竟她對古代的週歲宴安排一無所知。

    唯一一次見過還是在月牙的週歲宴上。

    大皇子的週歲宴她沒去,三皇子的週歲宴則是還遠着呢。

    孟承曄剝着荔枝道:“就同朕一起過吧。”

    姜玉茗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那怎麼行,您是皇上呢。”

    孟承曄拿帕子擦了擦手:“魚魚還是皇子呢,怎麼就不能同朕一塊兒過生了?”

    “這…”,姜玉茗憋了許久才憋出一句話,“這於理不合啊。”

    孟承曄托腮:“人家民間可以父子同一天生辰,到了朕這兒怎麼就不行了?朕也是人啊!”

    朕又不是聖人,朕也有私心的啊。

    最後姜玉茗掙扎了一小會兒就放棄掙扎了。

    左右不過是大臣們說皇上太寵她罷了。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楊福拿着一封信過來了。

    “皇上,皇后娘娘的信。”,楊福把手裏的信恭恭敬敬的呈給孟承曄。

    孟承曄打開信第一句是皇上金安,後宮一切安好,第二句是茶茶如何?

    孟承曄瞥了眼一旁喫的正開心的姜玉茗,哼了聲昧下了這句話。

    茶茶如何?

    當然很好啊,能喫能睡下雨知道往屋跑。

    後頭便是寫明瞭出發前明常在和唐答應中毒一事,已經查出幕後主使是苗貴人了。

    苗貴人因爲下毒已經被降爲御女並禁足半年。

    這半年苗御女需每日抄寫經書一卷。

    其餘的便一切安好。

    孟承曄看完後吩咐楊福把信收了起來。

    姜玉茗在一旁問道:“皇后娘娘信中說什麼了?她過的可還好?”

    孟承曄哼了聲搶過姜玉茗面前盛荔枝的果盤自己吃了起來:“朕同母後都不在宮裏,皇后萬人之上,哪有過的不好的道理?”

    哼,也不見得茶茶這麼關心一下朕!

    姜玉茗點了點頭:“皇上說的是。”

    阿嫺好歹是皇后呢,在宮中哪有過得不好的道理。

    於是姜玉茗便放下心來把荔枝拽了回來:“皇上不是不愛喫甜食呢?”

    孟承曄呵呵一聲:“朕突然改口味了。”

    下午,孟承曄便吩咐人開了冰窖給姜玉茗宮裏送去了冰塊。

    去年沒來行宮,行宮裏看守冰窖的太監換了一批新的。

    新來的太監自然是不知道姜玉茗畏熱,便沒有早些給姜玉茗送冰過來。

    是以這幾天天熱,姜玉茗都是找了各種藉口去潯陽殿那兒乘涼。

    用過午膳後,孟承曄處理奏摺,姜玉茗則是回了清歡殿。

    如今她宮裏已經有了冰塊,還在潯陽殿待着做什麼?

    等下皇上又換個口味,指不定她飯都沒得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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