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嫺又擡手掩脣在春柳耳邊低語了幾句,春柳福了福身子便出去了。
不一會兒,那名宮女揣着十兩金子回去的消息不脛而走。
那宮女笑了笑表示自己運氣好,也是不小心發現了那處水井裏的屍體。
那宮女回去的時候有不少都圍在邊上看,她們從未見過十兩金子是什麼模樣。
於她們而言,她們的月例銀子不過才一兩,這十兩金子對她們來說興許一輩子都不會見到。
除非是哪位娘娘手下的大宮女,再加上娘娘大方,這纔可能會攢起那麼一兩金子。
宮女見大家都過來圍觀,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把金子拿出來給大家瞧了一眼。
就在大家看着金子的時候,迴廊底下站着一名宮女,那宮女眼神頗爲不善的盯着人羣中的宮女。
是夜,得了金子的宮女出去打水剛回房,就被人打了一巴掌,手中的水盆也打翻在地。
那宮女卻沒有吱聲,只是把水盆撿起來抱着懷裏低着頭不說話。
“看不出來你這張嘴還挺會說的啊。”,打人的宮女冷笑一聲,“從皇后娘娘那兒哄來了十兩金子,開心麼?”
宮女抱着水盆低着頭仍舊一言不發。
打人的宮女冷哼一聲,轉身翻起了得了金子的宮女的牀鋪,邊翻找邊嚷嚷:“皇后娘娘給你的金子呢?你應該知道那金子是屬於我的而不是你的,我勸你最好快點拿出來。”
得了金子的宮女仍舊沒有說話。
打人的那名宮女找的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便轉身打算問問金子到底藏哪兒了。<spanstyle=“font-size:20px;margin-top:-20px;width:0;height:0;display:block;color:transparent;transform:scale(0,0)skew(0,0);“>谷</span>
打人的宮女往後退了兩步:“不是的不是的,春柳姑姑你聽錯了。”
春柳輕笑一聲,瞥了眼身後的小太監:“帶走。”
而後任憑那宮女如何掙扎,兩個小太監都給摁的死死的。
得了金子的那位宮女朝着春柳離去的方向福了福身子,而後便轉身收拾起了凌亂的牀鋪。
金子這種貴重的東西,傻子纔會放在牀上呢,這種東西定然是要貼身存放的。
那名宮女被押到了溫嫺面前,彼時溫嫺正穿着褻衣摘了髮飾準備入睡。
瞧見被押進來的宮女,溫嫺抿脣輕笑:“呦,還真抓到了呢。”
那宮女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聲音都還有些顫抖:“皇后娘…娘娘,金安。”
溫嫺坐在位置上拿着一把團扇搖了搖:“說罷,那貓兒你是如何發現的,又或者是,誰指使你扔進去的。”
“皇后娘娘,您…您在說什麼,奴婢聽不懂啊,什麼貓兒啊狗啊,奴婢最討厭了。”,那宮女慌慌張張的說道。
溫嫺撐着頭打了個哈欠:“你不說也罷,便送到慎刑司去吧,那裏頭的精奇嬤嬤會讓你說出真話的。”
溫嫺話音剛落,那名宮女便跪在地上猛磕頭:“請皇后娘娘饒了奴婢,奴婢也是收了一個小太監銀子才把貓扔井裏的啊。”
溫嫺挑眉輕笑,還真是不經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