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御女頓時炸毛:“你胡說!當時臣妾不過是請安的有些遲鈍,苗貴人便以爲臣妾心存不敬,便罰臣妾在御花園裏跪上三個時辰,臣妾認爲如此懲罰實在是不妥,便反駁了幾句,誰知道苗貴人竟…竟讓人掌掄臣妾。”

    孟承曄看向跪在地上的呂御女。

    呂御女咬牙切齒,怎麼就沒毒死你?

    孟承曄輕嘖一聲,還真是懷恨在心吶。

    楊福從外頭走過來在孟承曄耳邊低語了幾句:“皇上,奴才已經找到下毒之人了。”

    孟承曄摸了摸手腕上的檀木手串:“把人帶上來。”

    “嗻。”,楊福應了聲,看向一旁的小安子。

    小安子立馬恭恭敬敬的出去把一個宮女給帶了上來。

    “皇上,奴才在查酒水的時候見這宮女鬼鬼祟祟的,便把想着問問她做什麼,誰知還沒碰着她,這宮女便先大喊大叫了起來。”,楊福高聲道。

    孟承曄看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宮女,道:“說罷,誰指使你下毒的?”

    那宮女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看向苗貴人:“皇上,是苗貴人指使奴婢下毒的。”

    苗貴人皺着眉頭從地上爬了起來:“你胡說!本小主何時指使過你下毒?”

    那宮女十分肯定的說:“小主您忘了嗎,方纔您更衣的時候喚奴婢過來說是讓奴婢把這毒酒放到您杯子裏的呀。”

    對不起了苗貴人,爲了奴婢一家老小的能夠過上幸福安康的日子,奴婢只能犧牲您了。

    苗貴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指着地上的宮女怒道:“到底是誰指使你陷害本小主?你就不怕查出來株連九族嗎?”

    說到這兒,那宮女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而後又迅速鎮靜下來。

    那宮女先是四下裏張望了一下,有些爲難道:“小主,是呂御女指使的。”

    那一副被脅迫的模樣像極了被威脅而後臨時改口的樣子。

    苗貴人氣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而跪在地上的呂御女低着頭哭哭啼啼:“苗貴人好狠心的,爲何非要置臣妾於死地呢?”

    哎,這宮女就是我指使誣陷你的,氣不氣?

    孟承曄揉了揉眉心,一拍桌子道:“你說是呂御女指使你的?”

    跪在地上的宮女遲疑的點了點頭。

    孟承曄挑眉:“哦,來人,把呂御女拉下去,秋後問斬。”

    呂御女一懵:“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請皇上明察!”

    “這宮女不是說了是你麼?朕還明察什麼?”,孟承曄一副朕就是昏君朕不聽的模樣。

    跪在地上的宮女有些慌亂道:“皇上,奴婢知錯,是苗貴人指使奴婢的,只是方纔奴婢口不擇言,這才隨口指了呂御女啊。”

    呂御女要是出事兒了,誰來給她家裏人錢財啊。

    孟承曄哦了一聲:“你一會兒苗貴人一會兒呂御女的,朕怎麼瞧着你的話似乎不太可信的模樣?”

    宮女跪在地上沉默不語,苗貴人瞪了一眼那宮女,一旁的呂御女還在喊冤枉。

    “回皇上,就是苗貴人指使奴婢的,就是苗貴人。”,那宮女一口咬定就是苗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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