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淑容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臣妾當時檢查過藥方子,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除非是妍貴嬪沒有喝藥或者是漏喝了一碗,否則那副藥喝下去便絕不可能再有孩子。

    “朕自然是知道你的醫術的,所以朕才疑惑她爲何有了身孕。”,孟承曄放下手裏的青黛看着姜玉茗的眉毛笑道,“朕畫眉的技術又好了許多。”

    姜玉茗瞪了一眼孟承曄沒說話,她總覺得在落霞面前這樣不太好,太羞恥了。

    不過孟承曄倒是沒怎麼在意,拿起一旁的白玉梳子給姜玉茗梳起了頭髮。

    “皇上可有法子讓臣妾探一探妍貴嬪的脈?”,白淑容扭頭看向一旁掛在牆上的蝶戲牡丹圖。

    誰畫的哦,好醜。

    孟承曄梳頭的手一頓,瞥了眼一旁看着畫的白淑容:“那倒不是問題。”

    有沒有點眼光?

    那是朕對茶茶的一片真心好嘛!

    更何況他畫技精湛,哪個畫師見了不說好看?

    敢說不好看的,朕都給他嘎了!

    給姜玉茗挽好髮髻,孟承曄便帶着姜玉茗和白淑容一塊兒去用早膳。

    白淑容已經用過了,不過爲了陪姜玉茗,白淑容便又吃了幾口。

    期間白淑容一直皺着眉頭,孟承曄垂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姜玉茗倒是沒注意兩人,只是自己喫一口喂着魚魚喫一口。

    白淑容正在心裏吐槽孟承曄,皇上如今都窮到要跟姐姐搶東西喫的地步了?

    明明知道姐姐愛喝香菇瘦肉粥,皇上怎麼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還同老弱婦孺搶喫的。

    孟承曄在努力保持微笑,他怕他忍不住把白淑容趕出去。

    朕就喝了一碗朕也有錯?

    朕就是想嚐嚐茶茶愛喫的東西朕也有錯?

    果然,在不愛的人眼裏,朕做什麼都是錯的。

    那朕要再喝一碗,哎,朕就是故意的,你氣不氣。

    孟承曄正準備動手再盛第二碗時,白淑容連下什麼毒下在哪兒怎麼給孟承曄哭喪都想好了。

    孟承曄手一抖拿着勺子的手硬是轉到了一旁的皮蛋瘦肉裏。

    楊福還在一旁獻殷勤:“皇上方纔不是想喝香菇瘦肉粥麼,奴才給您盛吧。”

    孟承曄瞪了一眼楊福:“朕自己親力親爲你看不順眼?”

    狗東西,你要朕死就直接說。

    楊福忙搖頭:“不是不是,只是皇上您可是天子,怎麼能親自盛粥呢。”

    孟承曄動作迅速且堅決:“朕又不是沒手,自己盛個粥還犯法不成?”

    楊福笑呵呵的搖了搖頭:“怎麼會,皇上您請,奴婢給您瞧瞧豆漿好了沒。”

    說着楊福便出去了,孟承曄看着碗裏的粥,又看了看在給魚魚喂粥的姜玉茗,忽而便嘆了口氣。

    要是茶茶也能喂朕該多好啊。

    用過早膳孟承曄便回去處理奏摺了,而白淑容則是留在甘泉宮陪姜玉茗。

    下午,柳將軍同溫丞相以及林尚書入宮同孟承曄商討事情,一直商討到傍晚纔回去。

    過了幾日,姜玉茗難得早起去請安,姜玉茗到的時候柳貴妃還沒到,姜玉茗便同白淑容一塊兒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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