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還挺好看的。

    再接下來便是原主上了馬車便開始昏昏沉沉的。

    到了出城的時候,繪蘭在一旁同原主正輕聲說着姜夫人出來送別的事情。

    而這會子原主已經沒什麼力氣了,也就沒回應繪蘭。

    繪蘭以爲是原主起的太早睡着了,便沒再喊原主了。

    原主看着一旁晃動的簾子,有些迷糊的閉上了眼。

    一陣窒息感傳來,姜玉茗猛地起身大口喘着氣。

    外頭守夜的繪蘭聽見姜玉茗的動靜便進來扶着姜玉茗靠在軟枕上:“主子怎麼了?”

    姜玉茗搖了搖頭:“去給我倒杯茶來。”

    繪蘭應了聲便出去了,姜玉茗靠在軟枕上看着外頭漆黑的天空呼出一口氣。

    這幾天的夢太真實了,真實到就像是在另一個世界轉了一圈。

    姜玉茗披了件衣服起身,繪蘭端着茶水進來恭敬的遞給姜玉茗。

    姜玉茗坐在一旁抿了一口茶水:“繪蘭,咱們本家的下人可有有紋身的人?”

    繪蘭搖了搖頭:“不會的,本家挑選伺候主子的奴才是說明了不要紋身且身上無傷疤之人的。”

    姜玉茗點了點頭,坐在一旁的軟榻上嘆了口氣。

    “主子這麼問可是有什麼事情?”,繪蘭詢問道。

    姜玉茗搖了搖頭:“無礙,就是突然想起了上馬車前瞧見了一個手腕上紋着迎春花的奴婢,瞧着那迎春花紋的栩栩如生,我倒是也想紋一個了。”

    繪蘭笑了笑:“主子可不經那折騰,聽說紋身可疼了呢。”

    姜玉茗笑了笑:“就是瞧着好看,我也想要。”

    “那明兒個奴婢給您找個人過來紋?”,繪蘭彎着腰詢問道。

    姜玉茗輕咳了聲:“不用,明兒個我寫封信回家問問,看看那丫鬟在哪兒紋的,我想要個一樣的。”

    “也成。”,繪蘭笑了笑,“主子可要睡回去?”

    姜玉茗搖了搖頭:“有些睡不着了,咱們出去走走。”

    繪蘭應了聲給姜玉茗拿了身厚實一點的外套披在身上。

    小華子是在外頭守夜的,瞧見姜玉茗準備出去,小華子也沒說什麼整理了一下衣裳便跟着一塊兒出去了。

    如今正是夜裏一兩點的模樣,宮裏大多數都睡下了,除了打更和巡邏的守衛。

    姜玉茗在路上慢吞吞的走着,她在想原主小時候的事情。

    原主小時候的記憶現在如同她的記憶一般,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且,她發現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一些鮮爲人知的小動作又或者是脾氣,原主都跟她非常相似。

    原主就像是另一個她一樣。

    難怪原主的母親和家裏人會認不出她和原主。

    這事兒除非她自己說出來,恐怕沒人知道。

    姜玉茗走着走着腳步突然頓住。

    或許,國師和方丈知道。

    畢竟那天方丈算出來的都是她小時候的事情。

    既然方丈知道,那國師定然也知道。

    姜玉茗看着御花園西北角的天機閣陷入了沉思。

    那國師既然知道,會不會已經告訴孟承曄了?

    那孟承曄知不知道這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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