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記得宮中的宮女用的都是這種的香胰子,宮中有上萬名宮女,更何況有的宮女還不止有一塊香胰子,這查起來……”

    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臣妾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便去了妍充容摔倒的地方看了看,那是個假山過道,足夠容納三個人同時經過,只是臣妾不明白妍充容到底是如何摔倒的。”,溫嫺輕聲道。

    孟承曄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倒也不難,若是過道邊跪着有人,那麼妍充容便要往一旁走一走,再加上攙扶着妍充容的人,正好是三個人。”

    溫嫺挑了挑眉:“可事情就奇怪在這裏。”

    溫嫺壓低了聲音繼續道:“臣妾私下裏叫人問過青藤,青藤說當時周圍並沒有人,而妍充容也是走着走着便摔了下去。”

    孟承曄皺眉:“那便是有什麼東西讓她沒走中間。”

    溫嫺捧着茶杯吹了吹上面的茶葉:“臣妾也是這麼想的,只是臣妾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妍充容往旁邊走了一點,若是能找出這個東西,興許便能找出幕後之人。”

    孟承曄點了點頭:“楊福,派人再去仔仔細細的查看一遍妍充容摔倒的地方。”

    楊福應了聲便恭敬的退了下去了。

    溫嫺又指着磨下來的那塊假山道:“皇上您瞧,這假山被人磨的格外銳利。”

    孟承曄招了招手,捧着假山的小太監便自覺的上前跪在地上把手裏的東西高舉過頭頂。

    孟承曄拿起石頭仔細查看了一下,道:“這是用銼刀磨出來的,你瞧,這裏還有些許銼刀上的紋路。”

    溫嫺瞥了眼,輕咳一聲:“皇上,這是臣妾讓人磨下來的時候弄上去的。”

    孟承曄一愣,而後放下手裏的石頭道:“倒是朕魯莽了。”

    你不早說哦。

    朕一張老臉都丟沒了。

    就在孟承曄自我感慨的時候,溫嫺發現那塊石頭瞧着似乎有些圓潤。

    除了尖角那個銳利的地方。

    “皇上,工匠們打磨假山一般都是用什麼東西打磨的?”,溫嫺出聲問道。

    孟承曄撐着頭思考了好一會兒,扭頭道:“朕也不知道。”

    溫嫺瞥了眼撐着頭一臉不着急的孟承曄嘆了口氣:“皇上您知道些什麼?”

    狗皇帝一點用都沒有。

    孟承曄攤了攤手:“朕什麼都不知道。”

    哎,你這話朕可不愛聽,朕明明還能處理摺子。

    朕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怎麼能是一點用都沒有呢。

    溫嫺見孟承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便乾脆轉移了話題:“太醫說妍充容的臉恐怕是難以恢復如前了。”

    孟承曄點了點頭:“這個朕知道。”

    “皇上怎麼看?”,溫嫺放下手裏的茶杯看向孟承曄。

    孟承曄思索了一會兒,道:“等白淑媛生下孩子後再瞧瞧有沒有法子吧,她若是都沒有法子,妍充容恐怕只能頂着那道疤痕過日子了。”

    沒事兒,反正朕也不在乎,朕看上的又不是她的容貌,更不是她這個人。

    說難聽點,朕需要的只是一個在前朝給茶茶吸引火力的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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